然而下一刻小丑的笑聲就戛然而止。
暴起的蝙蝠俠用手臂死死鎖住了小丑的喉嚨，此刻雙眼怒睜失去理智的蝙蝠俠力量怕是已經(jīng)達到了正常人類所能達到的巔峰。
小丑在他的手臂下拼命掙扎，然而他孱弱的力量與蝙蝠俠比起來不值一提。
“停下！給我停下！”
心智混亂的蝙蝠俠不斷重復著這句話，鎖住小丑喉嚨的手臂也下意識地收緊。
沒過多久，小丑揮舞的手臂無力地低垂下去，刺耳的笑聲沉寂在小巷的黑暗中。
蝙蝠俠......扭斷了他的脖子。
小丑死了，他歪著頭，在蝙蝠俠，他老朋友的懷中停止了呼吸。
即使已經(jīng)死亡，小丑蒼白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夸張的笑容。
四周的暴徒們見狀立刻一哄而散，失去了小丑領(lǐng)導的他們不過是一團散沙，之前被挾持到這里的平民們也紛紛逃走。
伯恩街上一片混亂，尖叫聲此起彼伏。
然而蝙蝠俠卻仿佛石化了一般，對周遭的混亂充耳不聞，他沉默著站在原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隨著小丑的死亡，一團深綠色的煙霧從他的嘴巴里冒出，一下籠罩住了近在咫尺的蝙蝠俠，他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大口煙霧，怪異的氣味令他忍不住地咳嗽起來。
看過漫畫的楚山清楚，這股綠色煙霧是一種新型的納米毒素，這是小丑笑氣的終極版本，這種毒素來自于小丑的心臟，當它在小丑的細胞中時是無害的。
不過一旦小丑死亡，毒素就會從小丑已經(jīng)壞死的細胞中釋放出來，這種毒素的量并不是很大，只能夠感染一個人。
換言之，這是小丑以自己生命為代價，為蝙蝠俠設(shè)下的最后一個陷阱。
一直以來都以冷漠而強大的形象示人的蝙蝠俠，在這一刻竟看起來有些慌亂和無助，只見他茫然地放下了小丑的尸體，踉蹌著消失在了小巷的深處。
“主線任務(wù)：四十八小時內(nèi)殺死蝙蝠俠/小丑?！?p> “小丑死亡，主線任務(wù)已完成?！?p> “入夢者楚山，請在10分鐘內(nèi)回歸夢魘空間?！?p> 此時的街道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小丑的尸體孤零零地躺在路邊。
楚山確定安全后，快步走向了小巷，雖然小丑并不是由他親手殺死，應(yīng)該不會掉落夢魘水晶，不過他還是決定過去碰碰運氣。
畢竟小丑是這個夢境中的傳奇人物，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去看一下總沒有壞處。
當楚山伸出雙手檢查著小丑的衣物時，一個綠色的光點出現(xiàn)在了楚山的眼前，隨后夢魘空間的提示也響起。
“你獲得了變異的酒神因子?！?p> “類型：消耗品?！?p> “品質(zhì)：傳奇?！?p> “使用后會使入夢者的天賦得到一次額外的提升?！?p> “注意，該物品需在一小時內(nèi)使用，否則將失去活性?！?p> “注意，該物品因長期與小丑血液接觸，已發(fā)生未知變化，使用后可能會對使用者造成不可逆的損傷?！?p> “注：這是我......最后的玩笑！”
酒神因子的效果讓楚山的內(nèi)心掀起一陣波瀾，按照夢魘空間的規(guī)則，作為入夢者最大依仗的天賦應(yīng)該是最難提升和變化的才對，但是沒想到這個道具竟然能夠?qū)μ熨x進行額外的提升。
毫無疑問，這變異的酒神因子是極其稀有的，然而它最后面的那排描述卻令楚山十分糾結(jié)，不可逆的損傷這一形容實在是太過模糊，令人無法準確判斷其中的風險。
楚山稍加思索便把酒神因子收入了儲藏空間，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的時候。
之后楚山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小丑身上的衣物，身上的口袋被他掏了個遍，可惜的是這次沒有任何的收獲。
眼看倒計時馬上就要結(jié)束，正準備回歸的楚山突然心中一動。
他抓起小丑紫色西服的一角，剛剛在檢查時他就覺得這里的面料有些不對勁，果然，手指上傳來的觸感告訴他，這里有夾層！
楚山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沿著西服的縫合線隔開，一張有些泛黃的書頁隱藏在夾層中。
“你獲得了殘卷”
“類型：特殊消耗品”
“品質(zhì)：未知”
“使用后會獲得2點屬性點與1點洞察力?！?p> 看來這就是空間之前所說的殘卷，楚山打量著這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書頁，密密麻麻地黑色文字擠滿了書頁，當楚山想要努力去辨認其中的內(nèi)容時，那些文字卻突然變得模糊無比。
這時空間的回歸倒計時也走到了盡頭，楚山的身體慢慢地消散在了空氣中。
......
等到楚山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片無垠的黑暗中。
一股巨大的嗡鳴聲從楚山的頭頂傳來，他抬起頭，竟是一片血紅色的天空。
一個巨大的漩渦在血色中緩緩地轉(zhuǎn)動，位于漩渦中央的，是一只猶如神靈般的巨眼，此刻它正死死地凝視著下方的楚山。
這一幕景象荒誕恐怖，而又令人感到一種奇異的肅穆。
在巨眼的注視下，楚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身體的每一寸骨頭都在這恐怖的威壓下吱呀作響。
就當楚山馬上就要支撐不住時，傳來了夢魘空間熟悉的冷漠聲音。
“錄入完成。”
“入夢者楚山已成功編入系統(tǒng)序列?！?p> 等楚山再次抬頭，巨眼已消失不見，天空也重新變?yōu)榱撕谏@才重重地緩了口氣，剛剛的......是什么東西？那就是夢魘空間的實質(zhì)嗎？
緊接著一張巨大的屏幕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楚山按壓住心中的疑惑看著屏幕，上面正如同電影般顯示著楚山在哥譚市所做的一切。
倒在血泊中的企鵝人......
用鮮血寫在小丑牢房上的名字......
楚山對著斯皮德胸口的連續(xù)射擊......
最終畫面定格在了蝙蝠俠扭斷小丑脖子的那一幕。
“夢境：哥譚市”
“侵蝕度：64%”
“任務(wù)完成評價：C?！?p> “任務(wù)完成獎勵：夢魘點數(shù)200，屬性點1?！?p> “侵蝕度獎勵：夢魘點數(shù)350，屬性點2?！?p> “注：根據(jù)完成任務(wù)時夢境的侵蝕度，入夢者將會獲得一定的夢魘點數(shù)和屬性點?！?p> “你殺死了知名人物企鵝人，獎勵1點屬性點?！?p> “扣除入夢者楚山10點資料查詢費用。”
“夢魘水晶獲得：夢魘點數(shù)120.”
“合計獎勵：夢魘點數(shù)440，屬性點4?！?p> 這樣一來，加上楚山之前通過打開夢魘水晶獲得的那120點夢魘點數(shù)，現(xiàn)在的他一共有660點夢魘點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