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林毅怎么解釋,大家就是不信,一致認(rèn)為叫別人脫衣服才是他的本意。
而目的是想看看其他課堂的女孩子,衣不遮體,全身只剩下零星衵服裹著方寸之地,倉皇逃竄甩動的場景
“不用解釋,都是男人,我們懂?!备鸫M臉壞笑道。
“懂個屁啊!”
全是老色批,林毅懶得理他們,轉(zhuǎn)身走向傷勢嚴(yán)的左龍。
對方目中無人的性格著實不討人喜歡,可再怎么說,這家伙畢竟是一零三的成員,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走開。”
左龍不讓林毅靠近,態(tài)度很強硬,眼里滿是怒火,好似在抱怨自己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都是拜對方所賜。
“誰讓你們多管閑事的,我自己能行?!?p> 林毅本想幫左龍檢查傷勢,哪知對方不但不領(lǐng)情,竟瞪了他一眼。
“都傷成這幅鬼樣子了,還那么傲嬌,活該你被人打?!?p> 既然左龍不想他檢查,林毅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對方喜歡傷痛的感覺,那就讓他痛著吧,反正死不了。
這時,消失的一零二成員,再次出現(xiàn)于他們視線之中,并且?guī)砹烁鞔笳n堂的人。
入眼望去,人頭攢動,比賽秘境里的課堂全部到齊,將一零三眾學(xué)子圍的水泄不通。
“林毅魔頭,這次看你怎么逃,乖乖接受正義聯(lián)盟的制裁吧!”史嘯凡開口道。
“切!明明是一群烏合之眾,非得給自己起個高大上的名,還叫正義聯(lián)盟,以為貶低我就能改變你們?nèi)踔翘搨蔚谋举|(zhì)嗎?”林毅絲毫不慌,從容淡定回道。
“都被我們包圍了,你還那么囂張,果真是狂妄之極。”宋君徹冷笑道:“你現(xiàn)在越是囂張、等會兒哭的越慘,我迫不及待想看你跪地求饒的樣子了,實在令人期待啊?!?p> “小爺我有囂張狂妄的資本,你們有嗎?”林毅霸氣回懟道:“像你們這種只會仗著人數(shù)以多欺少的家伙,我發(fā)自內(nèi)心瞧不起,你們在我眼里就屬于;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二傻子?!?p> “你……”
史嘯凡剛說一個字,林毅直接搶話道。
“你什么你!論計謀你玩不過我,論武力你打不贏我,你說你還能干點啥?要是我就一頭撞死算了,活著也是丟人。”
噗!
眾人萬萬沒想到,史嘯凡活活讓林毅氣吐血了。
“此情此景,有點似曾相識呀?!绷忠汔止荆鋈幌氲健白砸詾槭恰钡哪饺萘?,曾被他三言兩語氣死。
“該魔頭伶牙俐齒,內(nèi)心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嘯凡老弟莫要與他多費口舌,我們先聯(lián)手廢了他再說?!?p> 史嘯凡贊同宋君徹的話,二人號令聯(lián)盟里的各大課堂成員,一起圍毆林毅他們。
“哎!真?zhèn)X筋,非得逼我動手?!绷忠闩伦约喝耸軅?,便背對大伙道:“你們退后些,我要開始裝逼了。”
他回頭瞄了眼,發(fā)現(xiàn)大家很不講義氣,早早退到一邊,把防御符咒堆成一個小型結(jié)界,只有他獨自一人隔絕在外。
不對,還有半殘的左龍,在拼命爬向結(jié)界,臉上沒了之前的傲嬌,嘴里大喊著。
“救我!”
林毅著實無語,遇到危險都把他拋下。
“這群沒良心的!”
不過他倒沒生氣。
大家離他太近反而更危險,甚至還得分心去保護(hù)大家。
如今他就不需要太過分神,可以大膽放手去干。
“毅哥,請開始你的表演!”
敵人似潮水洶涌而來,林毅緩慢浮空上升,恐怖的氣息向四面八方擴(kuò)散,周身閃爍雷霆電弧,如一尊至高神祗,逼格瞬間拉滿。
“筑基!他是筑基強者,大伙快撤!”
所有人驚愕望著半空的林毅,眼里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那些說要廢掉一零三的人,害怕地扭頭就跑,有多快、跑多快,恨不得長雙翅膀飛離此地。
前方很多人摔倒又連滾帶爬站起來繼續(xù)奔行。
后方因前面停滯阻礙并跟著摔倒,因此導(dǎo)致了大面積踩踏。
原地只有一個人沒跑,那便是氣吐血的史嘯凡,他傻傻的站著,忘了危險即將來臨。
林毅蓄力完,釋放醞釀小許的秘術(shù)。
哧!
撕裂空氣的音爆聲,傳入每個人耳中,史嘯凡盯著迅速落下的巨大光束,嘴里緩緩?fù)鲁鰞蓚€字。
“臥……槽!”
……………………
比賽秘境外,各位教師與總職管理教師,皆在等待結(jié)果,他們互相閑聊道。
“這一屆,不出意外的話,又是愚兄的課堂奪得第一了?!眳莾x是六十九課堂的總職管理教師,開始吹捧此次主持大賽的愚節(jié)道。
“是啊,愚兄教育的學(xué)子個個都那么厲害,已經(jīng)連續(xù)十屆奪得第一,果真是名師出高徒,令我等的學(xué)子望塵莫及?!币涣愣n堂新總職管理教師“余華”說道。
“各位謙虛了,學(xué)子們實力相差無幾,愚某的學(xué)子不過是運氣,僥幸奪得第一罷了。”愚節(jié)自謙道。
他不僅是這次比賽的主持人,更是九十九課堂總職管理教師。
“聽說一零三今年收了個十分了得的學(xué)子,不知是夸大其詞,還是真有此事。”艾丫就坐在旁邊,余華故意說道。
“陰陽怪氣。”艾丫翻白眼道。
“看來你對自己教育的學(xué)子們很有信心嘛?!庇嗳A煽動手中扇子,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她道。
“聽你的口氣,怎么那么像歐陽子,莫非你倆是親兄弟?”
艾丫實在搞不懂,新上任的鄰居,咋感覺跟她有點過不去呢,似乎是想找茬,難道這便是兩大課堂的宿命?
余華說道:“歐陽子頑固職守,幾乎把心思放在專研自己丹藥上,對一零二不聞不問,成績排名才會那么差?!?p> “而今他死了,由我接手一零二,必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徹底完全超越你一零三,到時候我們可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不信我們打個賭?!?p> 余華對自己的教育方式很自信,認(rèn)為一定能碾壓左右鄰居。
“我佩服你的膽量,竟然敢跟我賭?!卑緜?cè)目而視道:“你的前任跟我賭了好些年,從來就沒贏過我,如今埋土里墳頭草都老高了,又來了你這么個不知死活的,不過我奉陪到底,賭注一千靈源石敢不敢!”
聽見賭注是一千靈源石,余華臉色微變了下,他沒想到對方會玩那么大。
但話題是他挑起的,要是臨時退縮拒絕,必定會引來對方的嘲笑。
于是,余華為了面子,硬著頭皮答應(yīng)。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