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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有作弊器

第五十二章 捉鬼任務

修仙我有作弊器 隨心起伏 2088 2021-01-29 09:16:01

  “獵妖堂的任務,根據(jù)酬金分為甲、乙、丙三個等級。丙級最簡單,多是些成精不久的妖孽,每獵殺一個可獲利百兩黃金,乙級乃是最近鬧得滿城風雨的妖怪,刺殺一個可獲得千兩黃金,甲級乃是連獵妖堂都無能為力的妖怪,價值萬金,當然甲級任務遠非你能力所及,甲級任務你就不用考慮了?!背嘞枷勺幽贸鲆粋€任務表對楊越說道。

  楊越在任務表中看了一眼,指著一個甲級任務說道:“我就選這個任務吧。”

  赤霞仙子秀眉微蹙,吃驚地看著楊越說道:“楊大俠,這可是本城二十年來最兇殘的妖孽,你確定要選擇此任務嗎?”

  陳護法嗤笑道:“不自量力!此妖就連官府都拿它沒有辦法,十年前朝中曾經(jīng)派來一名練氣中期的法師前來除妖,結(jié)果被此妖喝干了腦髓,至此之后,此妖便一直在西城一帶興風作浪,無人敢于問津。而你,只是個武道七重,就想除掉此妖,簡直是不自量力!”

  “陳護法,若我除掉此妖又當如何?”楊越問道。

  “若你除了此妖,我陳某愿意再出黃金萬兩,給你做酬勞!”陳護法說道。

  “好!今日有赤霞仙子作證,陳護法你可不許賴賬呀?!睏钤叫Φ?。

  “我陳某愿以血魔咒發(fā)誓!”陳護法說道。

  隨后,楊越領了一疊資料,走出了地宮。

  楊越走后,赤霞仙子埋怨道:“陳護法,楊越他初來幽陰城,并不知曉那西城女鬼的厲害,你不但不去勸阻,反去向他使那激將法。”

  陳護法冷笑道:“是他自己太狂妄,不自量力,就別怪我陳某給他下套子了。”

  楊越回到客棧之時,一樓的飯館依舊空蕩蕩的。二樓的廊檐的花架上放著一支膽瓶梅,花瓣潔白清香。

  蘇菲恍若無人地一邊哼著曲子一邊獨舞,跳的竟是霓裳羽衣舞,這舞蹈將蘇菲曼妙的身姿盡顯無遺,只是看不出她的一顰一笑,依然是桀驁不馴的冷漠表情。

  楊越看得有些恍惚,將那一枝膽瓶梅與蘇菲混在了一起,漸漸地時分時合,已經(jīng)分不清哪個是梅花,哪個是蘇菲了。

  曲終,舞罷。

  楊越從蘇菲身旁經(jīng)過,眼睛不經(jīng)意地一瞥,看到蘇菲細長的脖子竟有幾道長長的血痕。

  “到底是不是親生女兒?竟舍得下這種狠手?”楊越心里嘀咕著走進了自己的房門。

  走進屋門之后,楊越開始查看西城女的資料。

  這西城女是二十年前出現(xiàn)在幽陰西城的,通常于初一十五之夜出來殺人,所殺之人都是被斬下頭顱,喝干腦經(jīng)而死,死狀恐怖。

  楊越看了看被殺者的資料,奇怪的是這些被殺的人都是西城之人,并無西城以外的人。

  次日,正是正月十五。

  楊越一早便來到了西城。

  西城是幽陰城比較繁華的地方,幽陰城有西市和東市,西市便位于西城之內(nèi),為各種貨物的集散地。

  此時,西市之內(nèi)正在舉行花車游行,有十二生肖花車,有舞龍舞獅的,有玩雜耍賣藝的,還有各種戲臺說書的,十分熱鬧,市民們臉上洋溢著喜慶的笑容,根本無法將著害人的西城女與當前熱鬧的景象練習在一起。

  時值正午,楊越感到腹中饑渴,便找了一個飯館,要了些酒菜。

  此時,旁邊有幾名儒生正在吟詩作對。

  其中有一人輸了,卻賴賬不肯喝酒。

  此時,座中有人長嘆道:“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楚兄,你就喝了這杯吧,須知今日乃是正月十五,本是個夜里觀燈的好日子,卻晚上不能出來。若是白日里再不歡飲幾杯,豈不是辜負了這元宵佳節(jié)?!?p>  “哼!都是這西城女給鬧得,我幽陰城百姓已經(jīng)二十年沒看過花燈了!”

  “小聲點,若是被那西城女鬼聽到了,指不定夜里尋到你家里去。”

  “世人都怕那女鬼,我卻不怕。孟子云:我善養(yǎng)我浩然之氣,我乃一身正氣之人,怎怕她鬼魅纏身!”那儒生顯然是喝多了,在酒店之內(nèi)大聲說道。

  楊越趁此機會,拿著酒壺來到那一桌之中坐了下來。

  “鄙人楊越,乃是東城書生,今日聽聞諸位吟詩作賦,深感投緣,故特此前來叨擾一番?!睏钤綄W著儒生們的說辭,說道。

  “楊兄這話就見外了,我天下儒門子弟本就是同道中人,小二再來一套碗碟!”喝多的那個儒生極為熱情,朝著小二招呼道。

  “恕鄙人冒昧,東城書生,鄙人大多熟識,唯獨楊兄,覺得很是面生啊。”一名儒生懷疑地看了楊越一眼,說道。

  “說不定楊兄是那雨打梨花深閉門,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高人雅士。楊兄,今日我們正在作詩填詞,可作律詩也可作曲子,只要與元宵節(jié)有關便可。既然楊兄來了,就請楊兄作一首?!蹦呛榷嗟娜迳械?。

  頓時,其余的儒生都拍手叫好。

  楊越嘴角微微抽搐,這特么……

  老子前世就缺乏舞文弄墨的細胞,連個作文都寫不夠字數(shù),你這突然讓我給你作詩填詞,這是讓一個青銅去打巔峰賽——找虐??!

  楊越搜腸刮肚地想了想,說道:

  “那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

  不見那年人,淚濕春衫袖?!?p>  “好詩!”旁邊頓時有人鼓掌,嚇了楊越一條,差點把后面剛想起來的全忘了。

  “好一個‘那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在下記得二十年前,便是在元夜之時認識的繡娘,當時滿城花燈亮如白晝,在下當年正值弱冠之年,繡娘方才及笄,我二人不去看花燈,偏于那昏暗之處,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唉!轉(zhuǎn)眼已經(jīng)二十年,誰曾想那竟是我與繡娘一起經(jīng)歷的最后一個元宵夜,若是有生之年,有高人除掉那西城女,在下一定帶著繡娘去好好看一次花燈!”一名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儒生說道此處,突然暗自垂淚。

  旁邊的儒生們聽到此處,也都唏噓不已。有些青年儒生,竟然是從未見過元宵夜的花燈。

  楊越說道:“諸位莫傷心,我楊某今日便除掉那妖孽,還你們一個花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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