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造化
這些人中雖然有神海境中期,但都不足以登上華夏龍虎榜,身上也沒什么特別的神物。
看到神海境中期,非常難纏的銀發(fā)老嫗被這樣瞬息殺死,都是忍不住不寒而栗。
這人才洞府境后期啊,即便是損耗了生命精氣來施展那恐怖的秘術(shù),怎么可能可以殺死銀發(fā)老嫗?zāi)亍?p> 他們不敢妄動,生怕這如瘋狗般的風(fēng)衣哥還有釋放出之前那一箭的余力。
葉默一步步上前,目光如刀般掃過這些人,太白劍一揮,在變得黑色的土地上劃出一道冒出無窮劍意的劍痕。
“試問誰敢跨越劍痕一步,與我一戰(zhàn)?”
淡漠的聲音從他的嘴中傳出,配合他背后那已將所有蠱蟲毒物焚化后,冒出熊熊烈焰,光芒大作,由神魔托住的幽冥鼎異象,蘊含著無盡威勢。
沉默!
死寂般的沉默!
無論是之前陷入瘋狂中的六大勢力的人,還是那些為了得到葉太虛許下的承諾,想來絕殺葉默的人,統(tǒng)統(tǒng)沉寂,下意識的退后數(shù)十步。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葉默不過是窮途末路。
他施展的那門秘術(shù)一看就有時限,時限一過,陷入虛弱期后,在場的任何一個神海境都能格殺掉只有洞府境后期的葉默。
但他們怕的是等不到葉默虛弱,就被瘋狂的葉默拉來當(dāng)墊背的。
“為什么我要這么優(yōu)秀?”
“為什么我要這么無敵,我只想說一句,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除去這三尺劍,這無敵霸王弓,這無上神魔托鼎之能,我依舊能縱橫無敵?!?p> “既然你們不敢進我一丈范圍,我出來會你們,如何?”
葉默淡漠一笑,豪爽道。
撻撻撻!
他連續(xù)踏上前三步,卻無一人敢站在原地不動,全部往后再退三步。
咻!
在整個過程中,葉默利用龍象洞府吸收腳下大地的生靈之氣,再度恢復(fù)了點狀態(tài),龍翼伸展出來,開始瘋狂的朝著一個方向逃生。
要不是剛才劍痕所處的地域蘊含的生靈之氣全部被銀發(fā)老嫗的蠱蟲毒物給弄得蘊含毒氣,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他也不至于冒著這些人癲狂的風(fēng)險在上前三步。
想吸收點生靈之氣恢復(fù)狀態(tài),也不是一劍易事啊。
跑了!
他跑了!
剎那間,所有人的心中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
他們實在想象不出來,前一秒鐘還狂言出除卻手中三尺劍,無敵霸王弓,神魔托鼎之能,仍可縱橫無敵的風(fēng)衣哥,下一秒鐘就這樣落荒而逃,一點尊嚴都不講。
“臥槽,風(fēng)衣哥你可真是個人才。連逃跑前都能這么裝比,我決定了,讓你做唯一一個比我?guī)涍€裝比,能讓我認可的人?!?p> 被李英俊持青銅古矛追殺得格外凄慘的錢胖子,用自己的肥手一抹自己滿是鮮血的嘴唇,狂笑道:“但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逃跑得紅褲衩都能看見,這可有損你之前創(chuàng)造的光輝形象。”
“死胖子,閉嘴!”
看到圍剿失敗的李英俊面沉如水,怒喝道。
“閉嘴你妹啊,快來打你小舅子,聽說三星小公主今年十三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要不要我潛入她的閨房,辣手摧花,讓她爽得不要不要的。”
錢胖子的身上又增添了兩道傷痕,笑聲依舊,仿佛那點小傷對他來說無傷大雅一樣,又道:“不對,都知道你們那鬼地方愛整容,萬一那三星小公主是個后天造出來的美女,我豈不是虧了。喂,背后長翅膀卻沒毛的玩意兒,我鄭重向你宣布,我將你妹拋棄了?!?p> 殺!
三星李英俊那本來還算帥氣的臉猙獰成一團,青銅古矛上冒出無盡殺意,想要將這看上去肥胖,但卻靈活無比像泥鰍一樣的死胖子給捅死。
“惱羞成怒了?你妹我說拋棄就拋棄,這已成既定事實了,打死我也不可能要你妹的。你妹覬覦我的盛世美顏,我可不能讓你三星李家的陰謀得逞?!?p> 錢胖子巧妙躲過致命一矛,狂呼道:“別以為整天叫囂什么都是你南韓國的,端午節(jié)是你們的,漢語是你們的,就真是你們的了。其實你們就是群跳梁小丑,而我是你們?nèi)抢罴遥踔劣谡麄€南韓都得不到的男人。”
“錢胖子,好樣的。以前我看不上你,但現(xiàn)在我覺得你是全天下最有種的男人?!?p> 古塵也是渾身浴血,身上多了數(shù)十道劍傷,卻是大笑道。
“不要被他們激怒,趕緊擺脫他們,去追殺風(fēng)衣哥!”
千葉玲瓏面沉如水,怒吼道。
她無法想象風(fēng)衣哥明明陷入重圍了,卻是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逃走了。
離開之前,那些被她視作榮耀,宣傳視死如歸的大和國死士竟然不停的后退,不敢正面風(fēng)衣哥的鋒芒。
古塵望著逐漸清醒過來,極力想要擺脫他們這些人的千葉玲瓏等人,加上流血過多靈魂深處傳來的陣陣虛弱感,心中暗嘆:葉默,你這個混蛋可一定要活下來啊,你不是一直說要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一輩子讓我只能看到你的背影嗎?現(xiàn)在就是你證明自己的機會。
三分鐘后,千葉玲瓏,羅斯,李英俊甩掉拖住他們的人,沿著追殺葉默的那些人的指引,追殺而去。
“風(fēng)衣哥,的確有趣。不過能不能活下來,看你自己的造化了?!?p> 與葉太虛戰(zhàn)斗起來不分勝負的顏如玉嘴角浮現(xiàn)出輕微的弧度,淡淡呢喃道:“只是為什么我感覺他那么熟悉呢,難不成因為知道他是吃了葉默的藥才覺醒,產(chǎn)生的錯覺嗎?”
如此想著,她不由想到遠在錦城,那個永遠嘻嘻哈哈的青年。
或許無論她如何想要遺忘,都是無法遺忘那個人吧。
雖說只是談了三天的戀愛,但那畢竟是她第一次談戀愛,也是唯一一次。
那些回憶,總是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