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闖關(guān)
紅衣女子擋住他們的去路,眸子微抬一下,“浮云樓的規(guī)矩,執(zhí)黑羽者,獨(dú)自闖關(guān)?!钡穆曇敉钢还杀鶝龅臍庀?,令人心生寒意。
葉青明顯感覺到,就在剛才那一瞬間,這樓里多了幾股殺氣,潛藏在各個角落,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必定兵刃相向。
他不再上前,環(huán)視一眼四周,大概知道那些人在什么地方。在不清楚對方有幾個人的情況下,他不能輕舉妄動,以免賠了夫人又折兵。
“葉青,我沒事的,你回去吧!”
她之前聽那些人討論,知道這闖關(guān)雖然很難,但是隨時能喊停,應(yīng)該不至于有生命危險(xiǎn)。
葉青此時也沒有任何辦法,言汐執(zhí)意闖關(guān),他阻止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那紅衣女子離開。
“你們兩個在這里守著,我去回稟公子?!?p> 葉青急匆匆離去,小玲兩人見他如此慌張的樣子,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姑娘你可別有事。”
言汐跟著紅衣女子來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女子按了一下墻上某一處地方,地板微微震動著。
只見房間正中間的三處地板降了下去,緊接著又升起了三個棋盤。
言汐走過去,粗略看了一眼,是三盤未下完的棋局,而每一盤棋上的白子,都處于危險(xiǎn)之中,只要走錯一步便滿盤皆輸。
“姑娘,這第一關(guān),考得便是,你需在一炷香內(nèi),僅下一子,使其中一盤棋的白子起死回生。”女子給她講訴第一關(guān)的考核內(nèi)容。
言汐跪坐在三盤棋局面前,仔細(xì)琢磨著,心想這黑棋實(shí)在是太狠了,步步緊逼,沒有絲毫退讓。
“姑娘可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開始計(jì)時了?!?p> 言汐看得投入,根本沒聽到她說什么,女子也不惱,獨(dú)自燃起了香。
這第一盤棋,她實(shí)在是無能為力,左右不通,前后夾擊,簡直就是四面埋伏,這就是一局死棋。
這第二盤棋,雖然沒有那么慘,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有狼,后有虎,走了這一步,下一步直接宣布死亡。
前兩盤棋,一盤死棋,一盤無法起死回生,都沒有辦法通關(guān)。
“姑娘,時間已經(jīng)過半,你得抓緊了?!?p>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言汐顯得有點(diǎn)焦急了,這第三盤棋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最后一盤棋有些奇怪,雖說白子也是岌岌可危,但是她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可到底是哪里不對呢?眼看著那香就要燃盡,她必須落子了。
執(zhí)起白子,躍躍欲試,卻始終不敢落子。這里?不行!這里?還是……
突然,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里閃亮著光芒,奇怪的地方在這里!
這盤棋,執(zhí)黑子的人一直同執(zhí)白子的人玩捉迷藏,他并非要至白子于死地,只是想同執(zhí)白子的人一直下下去。
只要把棋落在這里,吃掉這一方黑子,所有的死路便都打開了。
白子已落,香也燃盡。
“恭喜姑娘,闖關(guān)成功!”
言汐神情凝重地看向最后一盤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煞費(fèi)苦心的強(qiáng)留執(zhí)白子的人。
“姑娘請隨我來?!?p> 女子的聲音把她從思緒萬千的世界拉回現(xiàn)實(shí),搖搖頭,不再想,是誰,也不關(guān)她的事。
雨竹軒
“公子,屬下未能帶回言姑娘。”
葉青單膝跪地,一副領(lǐng)罪受罰的樣子。
沈千塵緊握拳頭,“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p> 他站起來,抓起架子上的佩劍,快步流星的走起來,腳下生風(fēng),難掩那心急的樣子!
葉青從地上站起來,緊跟在他身后,“公子是要去帶葉姑娘回來嗎,浮云樓里藏著不少殺手,而且身手不凡?!?p> “去給她收尸!”沈千塵口是心非的說!
浮云樓
紅衣女子又把她帶到了一個地下暗室,這里光線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女子似乎能在夜里視物一般,精準(zhǔn)的轉(zhuǎn)了一下墻上的圓盤,瞬間,周圍一盞盞明燈亮起,得以看清這暗室的全貌。
墻上的燭火搖擺不定,飄飄忽忽,冷颼颼的,令人毛骨悚然。
這里空氣很足,也很干凈,沒有潮濕的感覺。同之前的房間一樣,很空曠,墻上僅僅掛著一副畫。
畫中女子一身紅衣,站在一片花海中,身邊蝴蝶紛飛,僅僅是一個背影,卻讓人深陷其中。
怎么說呢,總感覺有個人在背后注視著那畫中女子,很是凄美。
“姑娘,請站到那里。”女子指了一個地方。
言汐走過去
“這一關(guān),置之死地而后生,善意提醒,里面有危及生命的東西?!?p> “什么!不是,??!”
還未等言汐說完,女子無情的按下了機(jī)關(guān),她整個人掉了下去,尖叫聲戛然而止。
沈千塵來到浮云樓,見言汐還未出來,他便知道,她肯定已經(jīng)通過第一關(guān)了,欲闖進(jìn)去。
一名黑衣男子從樓上跳下,擋在他面前,面無表情,手中的劍微微露出一點(diǎn)鋒芒,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必定……
沈千塵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這浮云樓不單單只有眼前一名殺手,他們都在黑暗里,注視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沈公子這是做什么?!奔t衣女子緩緩從樓上走下,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
“我的人呢?”
紅衣女子輕笑,她自然清楚他說的是什么。“沈公子應(yīng)該清楚浮云樓的規(guī)矩,問小女子要人,是不是有點(diǎn)可笑了?”
“我再說一遍,把她交出來!”
沈千塵握緊手中的劍,傳出嘎嘎的聲音,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殺氣,只要有人再說一句不,定會血濺當(dāng)場。
“真是好奇,什么人能讓你動這么大的怒,這是要滅了我浮云樓的架勢?。 ?p> 樓里傳出這悠遠(yuǎn)綿長的聲音,伴隨著回音,只見一男子站在三樓的樓道里,睥睨下方。
“夜行云,我只是帶走我的人,于你沒有任何損失,如若不然,這浮云樓便不復(fù)存在。”
沈千塵眼眸都不曾抬一下,語氣冰冷。
夜行云冷笑一聲,他還真敢說?。∧樕喜辉偈菄u戲的模樣,從上面一躍而下。
“現(xiàn)在的你,還做不到!”他湊到他耳邊挑釁的說道,還輕蔑的笑了聲。
兩人眼神爭鋒相對,不輸對方,僵持了一會兒。
夜行云繞有興趣的看了一下他沈千塵此時的模樣,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勾了勾嘴角,“罷了,看你如此在意的份上,便破例一次,海棠?!?p> 夜行云喚了一聲那紅衣女子,女子點(diǎn)頭,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子兮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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