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華棠隨即給自己了一巴掌,結(jié)果,嘶……真的疼!
“不是吧,難道這不是夢,更不是瀕臨死亡的幻想,我,我孟華棠還活著?我穿越了?!”
孟華棠不顧一切的大聲叫了出來,她深處情緒之中,自然覺得沒什么,可是這時情緒之外的婆子卻覺得是她這個賤仆發(fā)瘋了。
婆子扭動著滿滿肥肉的腰身,走過來,趾高氣揚的罵道,“賤蹄子給我閉嘴!叫什么叫?不好好伺候主子非要想著攀龍附鳳一朝麻雀變鳳凰今日的下場也是你活該!本要將你賣到妓院,可是偏偏你染了一身病,誰愿意倒貼錢去買你個病秧子回去,喂狼,算你不錯了!”
“我是誰?”孟華棠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是否真的準確,所以便抬頭發(fā)問道。
婆子見渾身濕透且狼狽不堪的孟華棠,以為她瘋了,于是不耐煩的說道,“老爺買來的奴隸孟箬,名如其人,勢必為弱者?!?p> 不錯,這個身體就是女主孟箬,是個流亡在外并且失憶的公主,如今還是個奴隸,不久前剛被張家買進院中做丫鬟。
卻因為生的艷麗而被張老爺看上,孟箬百般推脫逃避卻換來張老爺屢次騷擾,而這次再次被騷擾卻被夫人給看到,她百口莫辯,甚至被張老爺反口潑了臟水。
在正牌夫人面前,礙于夫人王月瑯的家世,和自己的前途,他一直都是緊緊依附于王家的權(quán)力和財力,所以在這個家里,基本上是由王夫人做主。
她孟華棠千想萬想怎么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穿進了自己的小說,早知道就寫的好一點了,不過話說回來,接下來應(yīng)該就是在后山遇到了男主鳳司瀾。
還不知道鳳司瀾模樣到底是何,結(jié)實的腹肌是否真的很Q彈。
見孟華棠久久沒有回應(yīng)她,婆子叫嚷道,“說你呢!賤蹄子,想什么呢?”婆子實在是嫌棄的很,她手中的手帕沒有停的放置在自己的口鼻處,生怕被孟華棠的病氣給沾染了。
“說話就不能文明一點嗎,一口一個賤蹄子的……早知道聽起來這么難受,當初自己就應(yīng)該換個叫法?!?p> “嘟嘟囔囔什么呢?給我把她的嘴巴塞住,手綁結(jié)實了,好好喂狼,也算是祭了山神了。這把賤骨頭還能給后山做個貢獻,這種福氣你就偷著樂吧?!?p> “這樣大的福氣干脆給你好了,啰哩巴嗦的,早知道話這么多,我就不應(yīng)該為了湊那破字數(shù)給她加了那么多臺詞?!彪m然被堵上了嘴,但孟華棠還是唔唔唔的反抗道。
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托著孟華棠,婆子在前面一扭一扭的走著,興許是太過肥胖,導致沒走幾步她都要一屁股坐在那里歇息上個大半天。
天氣實在是炎熱,一群人只有她一個人被放置在毒熱的烈日下暴曬,而他們卻在大樹涼蔭下乘涼,孟華棠實在氣不過,嘴里雖然被塞了東西,說不出話。
但是仔細想想,其實人有舌頭啊,口腔也可以隨著調(diào)整形狀,這嘴里的布完全可以吐出來的啊,但是電影里被綁架的主人公沒一次吐出來過。
不過,理論成立,就差實踐了,畢竟實踐才是檢驗認識真理性的唯一標準。
孟華棠開始實踐起來,沒想到這嘴里的布輕松用舌頭一推,就出來了。
實踐成功,不過,對面婆子的眼神好像多少不太友善。
“林婆她的嘴……”家仆提醒道。
林婆抬手示意不用理會孟華棠,說道,“不管她,反正遲早要喂狼,等她進了狼肚子看她還有沒有如今這般得意的嘴臉。”
又過了會兒,太陽一寸寸的照射著孟華棠的肌膚,曬的她有些頭暈?zāi)垦?,如果再曬下去唯恐不會中暑倒下?p> “喂,你們能快點走嗎?再歇下去都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了,還喂不喂狼了,有沒有點職業(yè)精神?!泵先A棠扯著干澀的嗓子,努力的喊道。
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真不怪孟華棠,她這具身體極為虛弱,本就身染風寒又加上一頓痛打,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內(nèi)傷加外傷,縱使她孟華棠身子骨夠硬跟猴似的,那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這一路走來,夏日里路途頗長更是令人口渴難耐,孟華棠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也干裂十分。
“你著什么急???死丫頭就這么想喂狼?。俊逼抛觿傋滦⒁粫?,就聽到孟華棠不耐煩的催促口吻,一下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本想站起來跟她理論理論,卻奈何肥胖的身子或許重,便又重新坐下,雖然站不起來,但是嘴上功夫不能少了,于是咧開嘴罵道。
“林婆,該上路了,還要早些回去給主子交差呢?!?p> 聽其中一個家仆提醒道,林婆也沒辦法繼續(xù)借口歇息下去,只好努力的起身,揮了揮手帕,說道,“走走走,繼續(xù)走?!?p> 而這時的孟華棠心里卻在仔細盤算著接下來的所有事情,按道理,接下來的劇情應(yīng)該是后山上撿到了受傷男主,真不怪她套路老,但是這一招卻是所有小說男女主建立感情最快的方法,簡直屢試不爽。
終于一行人走走停停到達了后山的深林處,這里的狼數(shù)量最為多,如今太陽已經(jīng)落山,林婆嫌太黑了下山不安全,于是趕忙使家仆將孟華棠綁在了一棵樹上。
“快快快,下手快點,待會兒天黑了,狼就出來了,不想把命丟在這里的,趕緊綁了她快走!”
孟華棠便被其中一個家仆帶到一棵樹下,剛把孟華棠綁了兩圈,就在準備打結(jié)之時,不出意料的,出現(xiàn)了狼吼,這下可把那家仆給嚇了一個激靈,那綁繩子的手都直接哆嗦了起來,可是他越著急越害怕,可這結(jié)就跟著了魔似的,怎么也打不好。
于是這時又出現(xiàn)了狼吼,可把這綁孟華棠的家仆徹底給嚇跑了,繩子都沒打好結(jié),人就一溜煙兒的沒了影,頂多剩下飄蕩在空山中的,“娘啊——!”
“誒,別跑啊,一起做個伴??!”孟華棠在其身后故意喊道,但人早已沒了人影。
自己如今被綁在樹上,是在劇情之中,那么自己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沒有完全打結(jié),所以,是有逃跑的可能的。
孟華棠努力嘗試掙脫繩子的束縛,果然,經(jīng)過她一番掙扎,原本就沒打好結(jié)的繩子便被輕松掙脫掉。
這下孟華棠徹底解開了束縛,除了身體有些疲憊之外,意識還算清醒,在自己的小說里,還不至于死掉。
讓她好好想想,自己是怎么遇到鳳司瀾的,她記得好像是……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