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就到割稻子的時候,這割稻子可不得馬虎,雖然吳明便是對這長得二米多高的水稻表示很無能為力,不過改割的還是得割的,畢竟煉制辟谷丹就靠它了。
入門已經(jīng)數(shù)月,吳明很清晰的察覺到“煉丹”會是自個修仙生活的一大日常,平常修行要用丹藥,斗法受傷什么要用丹藥,突破境界需要丹藥,就連吃飯也還是需要丹藥!
因此,煉丹自然是越早學(xué)會越好,而且是煉得越精越好。
而除卻“散,劑,丸”這些不是丹的藥,就屬“辟谷丹”最好煉制,說是丹,但其實也和搓藥丸差不多,甚至還更簡單。
怎么說,不管是丹還是藥,除卻一些特殊的例子,都是需要撘配君臣佐使……總之就是還需要熟悉藥理,就算是照方抓藥,也需要把握藥的份量,多一點少一絲都會起著不可預(yù)知的變化。
而辟谷丹便是其中一類,按照方子,只需要將五谷雜糧,瓜果蔬菜等等可以吃的東西送入煉丹爐中煮大鍋飯,配合法力時不時的保養(yǎng)一下,控制火候留下“五谷精華”——注意不是五谷輪回之物。
如此便能成丹,考驗修士的不過是熟練度,而熟練度決定的不過是成丹的數(shù)量,只要方法步驟沒錯都能成丹。
因此,辟谷丹乃是界中最為簡單的一種丹,可以說界中九成九的修士都練過辟谷丹,通過辟谷丹成就了自個“煉丹師”的名聲,你說什么?別說新手,見習(xí)煉丹師也是煉丹師,不信你看,辟谷丹……
五谷雜糧之類對于梁野派來說自然不是問題,雖然不是無限量供應(yīng),但是讓每個人每個月都煉上那么兩三爐自然是沒問題的,兩三爐要多少材料?
那當(dāng)然得看爐子有多大嘍……
不過這福利卻是有前提的,首先自然是梁野派修士,注意是修士,凡人不算;其次自然是在授業(yè)峰上居住。
而吳明已經(jīng)搬下山了自然享受不到這種福利,丹是一定要煉的,不煉不行,而指望在山里采野果什么的也不太切合實際,要知道山中靈氣旺盛,自然生機也旺盛,小動物什么的自然也多……
蔬菜雖然也是可以用來煉丹,不過通過入門知識介紹來看,一般沒人會用蔬菜來煉丹,用蔬菜似乎是來調(diào)辟谷丹的味道……
主要原因似乎是說用蔬菜為主料煉丹消耗太大,廢品太多,練出來的丹雜質(zhì)也多……
而用五谷雜糧來煉制辟谷丹方才是主流,因此對于已經(jīng)絕了從雜物院中“報銷”的路子的吳明來說,種地收谷子自然成了最好的選擇。
為什么不是唯一?因為這些日子在山中也找了幾株數(shù)百年樹齡的果子樹,兩株黃梨,一株野桃,還有一片板栗林。
吳明自然不至于喪心病狂將這古樹給挖回自家山頭去種,特別是那株野桃樹,從上到下都是“傷口”似乎是被人精心修剪過,口子還有不少事新的……
而是在樹下尋了些分枝小苗,截了回去,本來也是想找獨立成株的,奈何連個桃核都沒見著……
這些樹自然是圍著屋子栽著,至于山頭上?算了吧,誰有閑心往山上摘果子?
“這收成不錯哈,一株結(jié)了一百二十三個谷子,這要都有能成活的話,豈不是下一季都能收一萬多粒?再下一季……”看著手中布袋收著的被靈石改造的靈谷吳明心中暗喜。
“咕咕……”
“好好,等以后這谷子多了就給你吃,你要懂得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道理……你看,田里還有那么多谷子,隨便吃,別跟我客氣……”
此時吳明心中愉快,也沒顧得上同咕咕計較,沒往它身上踹去。
“咕咕…咕咕…”顯然有求于人,咕咕顯得極為的乖巧。
“嗯?你要這稻桿做窩?”
“不行不行,這可是靈材,書上說這種東西可以用來做符紙,到時候畫出來的符威力更強?!?p> “咕咕…咕咕…”
“不行不行,真的滴不行,田里其他的稻桿你隨便挑,別跟我客氣,就算你用谷子鋪,我也不怪你?!?p> “咕咕…咕咕…”
“???用這鋪了一天能下兩個蛋!”
“這些地全都包給你翻了?”
“谷子你也幫著收了?”
“那,行吧,不過要收完谷子翻完地才能給你?!眳敲餍闹邪迪?,這母雞戰(zhàn)斗力好牛掰啊,
“咕咕……”
吳明也不拿捏它,又拿出一柄百煉鋼精所制成的寶劍,別問哪來的,問就是梁野派配的。
正要往稻桿上割,咕咕又發(fā)出叫聲來。
“?你連根都還要?行吧,你都不想浪費我還能說什么呢?我?guī)湍惆纬鰜戆伞!?p> “行行行,你自己來刨,刨吧刨吧?!?p> 見著咕咕變大,吳明就知道它想快速解決戰(zhàn)斗,正想隨它去了,念頭又是一起。
為啥要把這根給刨了呢?我割了稻桿再長一季不好嗎?甚至不止一季,一直長不好嗎?長一季我割一季,反正地多得是,靈谷又沒那么多,再生稻,再再生稻……
心中正美著,咕咕的大雞爪已經(jīng)抬了起來。
“去去去,一邊去,別在這瞎搗蛋?!?p> “咕咕……”
“來來,給你?!蹦闷饘殑ν堑緱U上磨了幾下,真它娘的有韌性,運起體內(nèi)真氣已經(jīng)緩緩倒入這寶劍之中,剎那間寶劍如有神助,便將這稻桿切斷。
“窩你只個會鋪不?這給你了,這根可別給我動了,動了以后谷子都沒你份,行吧干凈把谷子收了,再把地翻了,別影響我種下一茬。”
吳明霸道的沖咕咕揚了揚手中的一捆稻桿,示意他幫它搭窩去了。還別說這一米八大高個的水稻還真的是沉。
“咕……”還有這操作?
咕咕盯著那在田邊剩下的一截稻桿陷入了沉思,這要不要將就著把它刨了?一會兒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專心在田地里“埋頭苦干”起來。
吳明掂量著手里裝著靈谷的小布袋琢磨著改怎么種,要不咱還是育下苗吧,看情況自然生長的話情況不容熱觀啊,這可是靈谷,虧了一粒那就是未來成千上百萬粒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