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里?”冬月嘴中喃昵著這些話語,搖搖晃晃地從床邊爬起來。
冬月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最重要的是想不起自己是誰。
不過冬月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自己需要去做一件事情,阻止一場悲劇。
不過這件事情具體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看來姑娘已經(jīng)醒來了。不知姑娘是哪邊的人士為何昏倒在我們家的院子?”馮夕兩只眼睛一閃不閃的對著冬月看到,仿佛要看穿她的內(nèi)心。
“我好像想不起來了。你認(rèn)識我嗎?”冬月掙扎著像馮夕走去。
不過看來傷病還沒好,走起來搖搖晃晃的,一不小心就腳一軟,軟倒在馮夕的懷里。
馮夕心中不屑一笑,低劣的花樣居然給我玩美人計(jì)。
身為京城浪子的馮夕見慣啦更大的場,面對這種小花樣見怪不怪。
手指拂動冬月的青絲,對著她燦爛一笑,“既然姑娘想不起來了,就在我這院子里小住幾日可否?!?p> 馮夕輕佻的舉動,倒是把這個姑娘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看馮夕的眼神就像看著大灰狼。
欲擒故縱,很是有意思,馮夕嘴角泛起了邪異的微笑,不似好人。
那是當(dāng)然他馮夕從來不是好人。
馮夕慢慢走出院子,在要完全走出那一瞬間,回頭莞爾一笑道,“既然姑娘已經(jīng)忘卻了姓名,我這個院子里種著一棵冬青樹,此時正是花開時節(jié),要不就叫冬月可好?!?p> 說完之后也不等冬月回答就大步離去,完全沒有給他拒絕的時間。
完美的體現(xiàn)了霸道總裁的風(fēng)格。
“冬月嗎?我有名字了,我的名字叫冬月?!倍聽N爛一笑,雖然不知道原來的名字是什么,不過這個名字她很喜歡。
后面幾天冬月就在這個院子住下了,每天幫忙打掃一下東西煮煮飯什么的,一副自來熟的姿態(tài)。
馮夕也完全不心急,自己的院子卡在定遠(yuǎn)侯陸遠(yuǎn)瞳的必經(jīng)之路上,只需要他來京城必然經(jīng)過這邊自己只要以逸待勞就可以了。
不過顯然生活不想讓他平靜太久。
這一日,他撫琴飲差好不自在。
突然馮夕的眉頭一蹙,他發(fā)現(xiàn)附近有一絲殺氣涌現(xiàn)。
馮夕連忙頭一偏躲過了險之又險的一刀。
馮夕狼狽轉(zhuǎn)身之后,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地方站著一個黑衣黑頭巾的蒙面人。
“來者何人。我乃禮部馮夕。”馮夕眼中一閃而過,然后隱沒。
“廢話少說,拿命來?!焙谝氯税蔚毒涂?,招法凌厲狠辣無情。
馮夕連忙拿起桌上的折扇抵擋,當(dāng),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折扇和刀碰撞的地方閃出一點(diǎn)火花。
馮夕不由慶幸?guī)狭四莻€朋友自送自己的禮物。沒有錯這把折扇是錢不易特意給馮夕鑄造的,選用了上好的精鐵做扇骨,以金線竄雜天蠶絲做扇面,上書江山美人,是一件十分合適馮夕的兵刃。
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自從第一次見到這把折扇馮夕就愛不釋手。
絢麗的外表,加金燦燦的造型,很適合騷包的個性的馮夕。
折扇翻飛,不停的抵擋來自長刀砍擊,還好馮夕的身手也是不錯,兩人也算打得有來有往。
“兄臺,現(xiàn)在停下手。馮府既往不咎,如果死不回頭,那只能去送你去死了?!瘪T夕拿著折扇的手背過身后,不著痕跡的揉了兩把。
馮夕雖然也自是功夫不凡,但是拿著一把折扇抵擋砍刀的砍擊也是不太吃得消。
畢竟長一寸長一寸強(qiáng),像折扇這種輕巧的武器不適合兩人拼死搏斗。
不過酸爽歸酸爽,氣勢不能弱,馮夕冷冷的對著刺客說道,“給你兩息時間,退去或者死。”
“虛張聲勢?!贝炭脱劬σ缓啦荒茉俚攘恕按蠹覄邮??!?p> 屋頂上有沖出了三人,四人結(jié)陣把馮夕團(tuán)團(tuán)包圍。
場面氣氛頓時有點(diǎn)緊張。
正要送糕點(diǎn)的冬月路過這邊看情勢不對,連忙拔出了一邊的配劍一聲不響的向著其中一人后背刺去。
當(dāng)然能干殺手這個高危行業(yè)的人,怎么樣會有庸手,那個黑衣刺客的身體一閃,冬月的長劍就向著馮夕刺去。
他們正愁沒有辦法栽贓嫁禍呢?來了一個冬月正好。
“小姐不要幫倒忙啊?!瘪T夕連忙閃過長劍,折扇順著長劍一引把長劍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刺向另外一個人。
馮曦的突然變招,讓刺客防不勝防,冬月的長劍刺中一人心肺。
“十三。”其中一人凄厲的喊道。
馮夕第一次聽到了其中一人的名字,叫十三,一聽就是死士做派,就是不知道來自哪方勢力。
不過今天過后不過就是一串?dāng)?shù)字而已了。
“看我的暗器?!瘪T夕把身上的一物丟出去,三人連忙閃避。
冬月和馮夕,兩人默契聯(lián)手,把一人逼入死角斬殺。
“干得好?!眱扇藫粽?。
“假的。”剩下的兩個刺客才發(fā)現(xiàn),馮夕丟的不過是一個酒瓶而已。
“你居然耍我們,去死?!眱扇藲鈶嵦钼撸约簬兹穗m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是幾年下來也有一絲羈絆,現(xiàn)在少了兩人,如何不讓他們大恨。
“只是你們太笨而已。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看暗器。”馮夕再次丟出一物向著兩人。
“還想耍我們,上干他?!贝炭蛯τ隈T夕的計(jì)倆不管不顧,長刀直指馮夕兩人。
馮夕不由露出滿意的微笑,他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拉著冬月的肩頭,往后翻滾樹下,與幾人拉開距離。
“你行不行啊?!倍聠柕?。
“男人怎么樣能夠說不行呢?”馮夕反問。
“哈哈?!贝炭头潘链笮?,仿佛為自己揭穿了馮夕的陰謀而感到得意。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馮夕丟出的東西閃動著火花,“轟”一聲巨響,剛剛站立的兩個刺客已經(jīng)血肉橫飛。
“看來錢兄沒有騙我這個東西確實(shí)不錯?!瘪T夕見兩人已死頓時松了口氣。
“那是當(dāng)然錢某送給馮兄的東西怎么可能是一般貨色呢?”一個身穿赤袍的男子從遠(yuǎn)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