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喻也來到了免憂身邊,看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崖底,心中有些打鼓,他怎么感覺這個地方有些詭異???
“我們先在飛舟上等一會兒,文喻,把飛舟的照明系統(tǒng)全部打開,看看外面是個什么樣子?!比缓笥謱χ成撤愿赖溃骸吧成常@是崖底的地圖,收好了,要是我們不小心走散了,就照著上面的走,記住了,安全最重要?!?p> 沙沙鄭重的接過了地圖收好,然后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姐姐,我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你的,絕對不會跟丟了的?!毕肓讼?,又道:“要不我還是變回蝴蝶好了,這次我變成一條蝴蝶吊墜,姐姐把我放在胸前吧?!?p> 免憂:“……”她怎么覺得這句話很……那啥?
“咳,”免憂拒絕了,“你可以變成一條手鏈,我把你戴在手腕上,這樣你既不會丟,也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怎么樣?”
“可是晃來晃去,我會頭暈的。”沙沙同樣也拒絕了免憂的提議,“姐姐,我掛在胸前也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啊,而且還很穩(wěn)。”
免憂汗顏,好像是她誤會了,她還以為是要放進(jìn)衣服里面捂著呢……
最后,沙沙如愿以償?shù)膾煸诹嗣鈶n的脖子上,墜在她的胸前,嗯,視野非常開闊。
倒是文喻打開照明系統(tǒng)之后回來看到兩人的互動,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心里有些酸酸的。
然后眼光總是不自主的往免憂的胸前瞟……
“文大哥,你怎么老是偷看我呀?是不是覺得沙沙很漂亮???哎呀,文大哥真有眼光,這可是沙沙的本體呢,沙沙可是所有靈銀蝶中最漂亮的那只!”
文喻一僵。
忍不住瞟了眼免憂的神色。
結(jié)果剛好免憂看了過來,迎上了他的視線。
……
在飛舟的照明之下,崖底四周的情況一目了然。
這里果然寸草不生,一派荒蕪。
幾人在飛舟上觀望了一番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這才準(zhǔn)備下去。
很奇怪,外面居然一點混沌之氣都沒有,好像有什么力量把那些混沌之氣都給隔絕在了十米高以外。
難道這里有什么東西能夠凈化混沌之氣不成?
可是這里卻一點靈氣也沒有,除了空氣,什么也沒有了。
免憂把地圖拿了出來,卻怎么也瞧不出來他們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
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土地和石頭,沒什么標(biāo)志性的地方可以作為參考。
“我們先在這里做個記號,就在那里吧,然后先往前走走看?!泵鈶n隨手指了一塊大石頭。
文喻走過去,在石頭上刻了個標(biāo)志,又在上面搭了條紅色的布條。
“把留影石打開,全程記錄,另外,你再拿出一瓶陽永留漿液?!泵鈶n繼續(xù)吩咐道。
等到文喻把事情都做好了之后,就和免憂并肩往前走去。
靜悄悄的,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就連風(fēng)聲也沒有。
難道這里真的沒有一絲生命體存在嗎?
可為什么那個金老還要她為他去惡嬰花?
這種地方不像是能長得出花的樣子。
兩人走了一個時辰,一無所獲。
免憂停下腳步,對著文喻輕聲說道:“你說那惡靈花會不會不是真的花?”
不久前,免憂便把金老要她找惡嬰花的事情告訴了文喻。
文喻頓了頓,不是花?“難道還能是假花?”
免憂卻若有所思的道:“沒準(zhǔn)是像一朵花的石頭呢?”這里只有石頭。
不過,也有可能是在地底下,可是這里那么大,他們倆人還能把這地翻開了不成?
文喻想了想,覺得未嘗沒有這種可能,“那我們之后注意一下這里的石頭,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反正這么走下去,也沒什么收獲。
其實,他們從來都沒聽說過惡嬰花這種東西。
作為能稱得上號的煉丹師,免憂不記得記憶中有任何關(guān)于惡嬰花的記憶所以極有可能不是靈植或者魔植。
而免憂又自稱是全大陸最厲害的煉器師,也沒有聽到過惡嬰花的存在。
這名字一聽,就讓人覺得很詭異邪惡。
也不知道那個老頭要來干什么,要是用來做壞事,那她是絕對不會拿回去的,甚至還有可能直接毀了。
不過,現(xiàn)在下定論還是早了,沒準(zhǔn)恰恰相反呢?
把目光放在石頭上之后,文喻每看到有石頭,都不自主的上前查看。
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進(jìn)展。
“姑娘,你說這些石頭會不會是某個陣法?我們正處在這個陣法中?只要找到陣眼,我們就能出去了,沒準(zhǔn)兒惡嬰花就是陣眼呢!”文喻思維漫無天際的擴散,忍不住腦洞大開。
免憂白了一眼,有病吧?
捏了捏手中的夜明珠,冷漠的道:“你要是不想找了就跟著好了?!?p> 要真是陣法她會看不出來么?好歹她的陣法造詣也比他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文喻住了嘴,安安分分的跟在免憂身后,不過碰到石頭的時候還是跟原來一樣上去查看,妥妥一任勞任怨的跟班小弟。
兩人就這么死磕在了這些石頭上了,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
最后,還是免憂不耐煩了,直接在原地停了下來。
“也許不是石頭的問題,沒準(zhǔn)真的是被埋在了底下?”
文喻走到一旁的大石頭坐下。
這樣的石頭他們一路走來不知道碰到了多少,都是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地上,沒有那種成堆堆在一起的,但是散落得雜亂無章,沒有任何規(guī)律可循。
此時,文喻也覺得所謂的陣法還真的挺扯淡的,不會真的是在地下吧?
這里大得離譜,走了半個月都走到盡頭,真要翻地那得翻到何年何月啊?
文喻呆呆的坐在石頭上,腳下踢著地上的泥土,道:“姑娘,要不我們先別找惡嬰花了,先找出路吧,沒準(zhǔn)無意中就找到了呢?”
免憂也覺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走到了大石頭的另一邊坐下,“行吧,先出去再說,這地圖實在看不懂,沒啥用。也許地圖上標(biāo)錯了,惡嬰花沒準(zhǔn)在回去的路上也有?!?p> 那么問題來了,怎么找回去的路?
免憂拿出了那副地圖看了起來,卻還是找不到地圖上畫得那些標(biāo)志。
按照地圖所示,首先得找到一棵樹,三米高,一米寬,葉子橢圓的面面樹。
“唉,”免憂這時候連架子也不想端了,反正沒人看到,直接攤到了石頭上雙腳懸在空中晃啊晃,“什么是面面樹?。窟@名字也太蠢了吧?怎么這里的東西都是我們沒聽過的?”
文喻轉(zhuǎn)頭看了眼免憂。
夜明珠被放在了一旁,白色的光打在白皙嬌嫩的臉上,雙手舉著地圖在看,白衣沒有繡上任何花紋,唯一的裝飾就是那只秀了玫瑰花瓣的素色儲物袋,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時不時的咬著粉潤紅唇。
他覺得這樣的免憂有些嬌俏可愛。
平時都是清冷高貴的端著,看到好笑的事情也會笑顏如花,但那樣的笑帶著些冷艷。
自從他把面紗給揭了之后,她再也沒有戴了。
“你為什么要戴面紗?”明明那么好看,為什么要遮起來?
“嗯?”免憂微轉(zhuǎn)了一下頭,“面紗?”
“嗯,面紗?!?p> 免憂挑眉,有些自得的說道:“當(dāng)然是我長得太好看了。”
?。?!
“長得好看不應(yīng)該是顯露出來讓跟多的人看到嗎?”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
免憂嘖了聲,“你是不是沒有被人追求過?。坎挥X得爛桃花很煩人嗎?”她覺得文喻長得也還行啊,雖然跟她比是差了點,可是也不想沒人追的樣子嘛!
文喻:“……”因為爛桃花太多了?
還有,他沒人追很奇怪嗎?
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耳根有些熱,偷偷的摸了摸。
免憂撲哧一笑,“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咳,”文喻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不敢再看免憂,“原來姑娘有很多人追啊?真的是……真的是很受歡迎?。 敝皇菫槭裁?,他覺得心里有些失落落的?
“原來是有挺多的,不過那些人都太煩了,就把他們打發(fā)去了些鳥不拉屎的地方,然后就戴了面紗,戴著戴著就習(xí)慣了?!泵鈶n收了地圖,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這石頭也太硬了,真磕人?!?p> 文喻輕點了下頭,卻暗自取了條毯子出來,“姑娘把這個鋪上去就好了?!闭f著就順手撲在了石頭上,免憂往后坐上去就可以了。
免憂說了句謝,又大喇喇的躺了回去。
此時也不再看地圖,只睜大了眼看頭頂。
文喻有種沖動,也想取條毯子鋪在一旁,躺在另一邊。
然后也真的這么做了。
他學(xué)著免憂,雙手墊在后腦勺,仰望上空。
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黑乎乎的,啥也沒有。
甚至因為太黑太安靜了,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了起來。
就在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他瞬間醒了過來,撐起半個身子說道:“怎么了?”
可是,免憂卻閉著眼睛睡在一旁,早就睡了過去。
那剛剛是誰推了他?
文喻摸了摸手臂,這觸感,不像是夢???
小安隨之
除夕快樂!要去做炸魚塊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