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喻花了幾天時間,就把護城陣法給破了,直接殺進了滅澤殿。
文喻的目標是司空拓。
進城后,文喻和司空拓立馬交起了手。
司空拓擅長使毒。
所以文喻打得有些束手束腳。
不過,對于這一點,文喻早有準備。
他讓人打造了一件法衣,刀槍不入,防水防火,防點毒不在話下。
而對于氣體或者粉末狀的毒,文喻則利用法器,一一把司空拓的毒招都給擋下了。
文喻的實力在司空拓之上。
很快,司空拓不敵,被文喻打落在地。
可惜,居然被副殿主錢無給救走了。
文喻乘勝追擊,很快追了上去,一人對戰(zhàn)兩人,也毫不含糊。
錢無被文喻給斬了,可司空拓再次逃了。
文喻心中憋悶,真沒想到這個司空拓居然如此會狡猾,三番兩次從他手里逃脫。
文喻一鼓作氣,用盡手段,終于滅了司空拓。
剩下的,就簡單了。
滅澤殿白階以上的人不多。
文喻帶來的人剛剛夠,一人纏住一個。
其他的小嘍啰,問題不大。
等文喻解決了司空拓和錢無之后,立馬加入混戰(zhàn)。
把白階以上的高階修士都給解決之后,局面也差不多穩(wěn)定了下來。
這一戰(zhàn),上澤死傷率極低。
只因文喻準備充足,帶來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又有具體的作戰(zhàn)計劃,所以成功得沒半分意外。
拿下滅澤殿之后,文喻根據(jù)之前擬好的章程,接管了滅澤殿,更名為無憂城,正式納入上澤的版圖。
消息很快傳回了上澤。
上澤各城立馬下發(fā)公告,一時間上澤王朝人人激動無比。
真沒想到他們的君王居然如此果決,說拿下滅澤殿,還真就這么拿下了。
一點預(yù)兆都沒有。
是的,這個計劃,除了皇宮官職高點的大臣知道外,其他人并不知曉。
知曉這個消息的都很默契地沒有亂傳。
畢竟傳出去后,要是王沒有成功,那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現(xiàn)在好了,既然已經(jīng)拿下了,自然是要大肆慶祝的。
也讓那些有異心的人看看,他們的王多么威武果決。
滅澤殿一滅,上澤的邊境都安穩(wěn)了不少。
文喻這一戰(zhàn),可謂是深得上澤的人民的心吶!
班師回朝后,文喻處理了一下尾巴,就開始提出退位的事情。
此消息一放出,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
王殿。
“陛下,此事也太過突然了,您正當壯年,太子也還年輕,根本就不需要如此早退??!”何道忠是真的不明白,怎么能在這種時候說退就退呢?
真的是,太不負責(zé)任了,好歹,也多干幾件大事嘛!
文喻態(tài)度非常堅決,他等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早點到來,再等下去,他的姑娘就要跟別人跑了。
“長老,本王意已決,您就不要再勸了,吾籌謀多年,也是為了這一天。”
何道忠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王位有針不成,坐得不舒服,所以早早打算下來,換張舒服點的躺椅?
何道忠繼續(xù)勸道:“陛下,您這簡直就是在拿王位當樂子,哪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沒這個道理,反正我不同意,其他大臣也不會同意的!”
文喻頭疼,捏了捏眉心,耐心地說道:“長老,說實話,我就是想早點進君臨秘境,我想去見她,太久了,我都怕她忘了我了。”
說到最后,文喻的語氣帶上絲難以察覺的悲傷與思念。
何道忠一頓。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幕。
那個紅著眼眶,執(zhí)拗地站在那里,好久,好久。
原來如此!
這般種種,也不過是為了一個情字。
也罷,再勉強下去也無用,心都不在這兒,還能再做些什么呢?
何道忠深深看了一眼文喻,微不可查的一聲輕嘆,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了王吧。”
一直莫無表情的峻臉,此時終于有了些許變化。
文喻眼中笑意一閃而過,隨后真心地說道:“多謝長老了。”
……
三天后。
上澤再次迎來了退位儀式和登基大典。
文喻眼含笑意的看著龍椅上的新王,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終于可以去找她了。
自他成了君王以來,這是他最開心的一天。
翌日。
何道忠早已在君臨碑上刻下了他的功績,也已被認可。
文喻早早便在碑前坐著,時不時地看著石碑上的字。
確切的說,是在看他和免憂的功績,兩人的功績緊緊挨在一起。
文喻看著,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從昨天之后,他臉上的笑意不減。
林以文來見了他一面,一番話別后,便離開了。
他沒有來送他,不過文喻并不介意,他知道,林以文就是有些別扭,見不得傷感離別。
倒是安麗和安和來了。
和何道忠一起。
兩人給了他一些東西,讓他轉(zhuǎn)交給免憂的。
大家心里都清楚,他這是去找免憂的。
何道忠很快就施了法,啟動了君臨秘境的入口。
文喻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三人目送這他的背影,消失在了秘境中。
心中萬千感慨,最后相繼離去。
……
君臨秘境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
免憂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將近百年了吧?
她的身體早就養(yǎng)好了,實力也恢復(fù)了從前。
前段時間,她的修為便突破了黑階。
這讓她興奮不已。
早在很久以前,免憂便找到了她的師父,免君。
不過,那個時候,免君剛好突破黑階后期極限,即將飛升上界。
免君看到免憂的時候,他覺得人生圓滿了。
心中有所感悟,尤其是與免憂相處的那段時光,讓他的心境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某一天早晨,便飛升了。
一直到最后一刻,免憂都陪在免君身邊。
看著踏著祥云消失在天際的免君,免憂喜極而泣。
一生圓滿,也不過如此了。
“大叔,謝謝您,給了我一生無憂?!?p> ……
文喻沒想到君臨秘境居然出乎意料的大。
但是他的運氣還不錯,很快就遇到了人。
一個住在半山腰的老頭子,每天都拎著小桶去山腳下的河邊釣魚。
文喻遇見虞眉的時候,他正在躺椅上睡覺,腳邊的魚竿動了又動,最后快要掉進河里的時候,文喻一把抓住了。
兩人就這么相識了。
文喻自然是聽過虞眉這個名字的,只是年代久遠,沒那么熟悉。
最后,文喻還當著虞眉的面,大喇喇的拿出了當初的那本計劃書,查閱了起來。
一番交談之后,文喻這才知道,虞眉居然從來沒離開過這座山。
從他進來后,就一直待在這里釣魚,這一釣,就釣了上千年……
文喻心中滿是佩服,這毅力可真是,天下第一也不為過了。
無法,文喻只好繼續(xù)尋找。
既然能碰到人,那肯定能找到免憂。
所以,他從這座山開始尋找時,剛起身去了山的另一面,文喻就看到了正在溫泉中玩水的免憂……
然后,文喻就被免憂給一掌打下了山腳的莫憂河。
文喻心中那叫一個激動??!
他的運氣不要太好了吧?
在河中游了幾圈,冷靜下來后,文喻神清氣爽的爬上了岸。
掐了個決,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衣服,還很臭美地梳了個發(fā)型,然后喜氣洋洋的朝著山上走去。
再回到原來的那個溫泉時,免憂早就不見了蹤影。
文喻心一顫,有些驚慌起來。
急忙轉(zhuǎn)身尋找。
待看到熟悉的花印齋后,松了一口氣。
擦了擦急得冒汗的額頭,深吸了口氣,這才上前敲了敲門。
免憂在屋里躺著,有些心驚,剛剛居然有人偷、窺她!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剛剛太過緊張,一掌就把人給打飛了,連人都沒看清。
她在想,是不是山背面的那個老頭子出門了,不小心走到她這兒了?
這老頭子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其實是個色老頭?
不可能,那老頭只愛釣魚,其他的什么也不愛,更不可能出門,都這么多年了,怎么會就這么打破自己的記錄嘛?
免憂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出去查看一下的時候,她的家門就被敲響了。
免憂開了花印齋的錄像功能,待看到是文喻之后,驚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去,剛剛那人不會是文喻這小子吧?”
免憂心中的火氣瞬間燒了起來,這小子,越長越不正經(jīng)了,居然學(xué)會偷看人洗澡了,太變態(tài)了!
其實,溫泉是乳白色的,又煙霧繚繞,文喻只看清了免憂的臉,其他的還沒來得及看,他就掉到河里了……
文喻見人遲遲不開門,有些著急,抬起手正要再敲時,門開了。
記憶中一樣的白色,一樣的容顏,時光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
文喻有些貪婪的看著免憂,一時忘了說話。
免憂更生氣了,這家伙真的不像樣子。
手一抬就把文喻給拎了起來。
文喻嚇了一跳,掙扎了起來。
“姑娘,姑娘,放我下來,我,我……我恐高!”
免憂毫不留情地把人扔了出去,“你什么時候恐的高?那你怎么不爬著走啊?小小年紀不學(xué)好,剛剛那是什么眼神?色瞇瞇的,變態(tài)也沒這么磕磣人的。”
?。浚?p> 他剛剛有色瞇瞇的嗎?
文喻迅速爬了起來,腆著臉走到了免憂身前,紅著臉說道:“姑娘,我……我就是想你了,只是看得仔細了點,沒別的意思?!?p> 免憂瞬間警鈴大作,這家伙不對勁,不動神色地后退了幾步,冷聲道:“你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就是想你了唄?!蔽挠魍蝗簧詈粑?,緩解了一下緊張情緒,深情的看著免憂,柔聲道:“姑娘,我喜歡你,我想追你!”
免憂石化在原地。
隨后。
再次出手把人打飛了:“我把你當徒弟,你居然想泡我——”
正文完。
小安隨之
結(jié)束了,結(jié)束了,故事就到這里了。 然后還會有幾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