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崎嶇山路上,有三道人影快速的沖了過來。
正是宗主李純陽,副宗主田七以及執(zhí)法長老莫寒。
三人都是40級修仙者,也是如今劍宗最強的三人,他們感應到了這里的氣息。
雖然火焰宗這兩位副宗主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40級修仙者何其強大,血肉中還蘊藏著氣機,當陳銘撤掉隔絕大陣后,這股氣息就被人感應到了。
三人剛剛來到這里,便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滿地的血肉,其中殘余的氣息讓他們感覺到恐懼。
“這是兩個40級修仙者!”田七震驚說道。
“這兩人……是火焰宗副宗主!”李純陽辨認了一下,眉頭深鎖。
執(zhí)法長老莫寒冷聲說道:“這條路通往的是老宗主的閉關之地,看來事情很明顯了,這兩位估計是來探情況,想要暗殺掉老宗主,只是不知為何會死在這里?”
李純陽望著地上的血肉,皺眉說道:“我也想不通,按道理以這兩位的實力,就算我們三個人同時出手,也怕是很難留住,難道是老宗主出手了?”
“不可能是老宗主,殘留的氣息現實,應該是一位53級的強者?!蹦治稣f道。
“53級!”田七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們劍宗哪來的53級強者?”
李純陽盯著滿地的血肉,輕聲說道:“可能是一位在附近隱居的前輩吧,看不過火焰宗暗地里偷襲,就順手幫了我們一把,我們還是不要過多探尋了,那位前輩既然不想露面,那就代表著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p> “沒錯?!蹦彩屈c頭說道。
李純陽環(huán)視一周后,恭敬說道:“多謝前輩救護宗門之恩?!?p> 說完,李純陽帶著兩人打掃滿地的血肉后,剛準備離去,田七突然叫了一聲:“糟糕,這條路不止通往師傅閉關之地,還有小師弟的小山峰啊?!?p> 說著,田七身影一閃,朝著小山峰沖去。
李純陽也馬上跟了過去,兩人都非常擔心陳銘,怕陳銘遭遇道不測,因為從現場痕跡來看,那兩位副宗主很顯然是從小山峰那邊過來的。
莫寒冷哼一聲說道:“他要是真死了最好,一個普通人而已,竟然和我這個長老平起平坐?!?p> 只是這話他沒敢讓李純陽和田七聽到。
三人推開陳銘的房門,看到陳銘正四腳朝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時,李純陽和田七全都松了一口氣。
莫寒則是譏諷說道:“出事之地離這里并不遠,而陳銘竟然還能睡得這么安穩(wěn),也是厲害了?!?p> 李純陽和田七皺了皺眉頭,也懶得反駁。
在三人走后,陳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嘆了一口氣嘀咕道:“看來接下來幾天都沒法去北宗了,今晚出了這事,宗門肯定要戒嚴了?!?p> ……
火焰宗,大殿之上,宗主高源一直在等消息,但等了一晚,也沒見兩位副宗主回來。
當下,臉色就是一變。
“看來是出事了!這古鴻難道還沒開始閉死關,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高源自然以為是古鴻出的手,除了古鴻,劍宗其他人很難殺得了兩位副宗主,他們真想跑完全跑的出來。
……
第二天一大早,陳銘懶洋洋的起床,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打完卡后,便回了小山峰。
以陳銘現在的修為來說,劍宗上的打卡獎勵幾乎對他無效了,這也讓他非常期待去北宗。
陳銘搖了搖頭,一臉的惆悵,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北宗了。
回到小山峰后,陳銘拿著一個水壺,來到小宮殿后面的院子里面,那里有一塊藥田,上面種滿了草藥。
這片藥田是陳銘以前閑著無聊開辟的,平日里也算是呵護有加,所以其中一些草藥也算是漲勢驚人。
陳銘這兩個月,修煉之余,就是養(yǎng)養(yǎng)草藥,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鐺。
鐺。
鐺。
突然,有黃呂大鐘聲從劍宗中心廣場上傳來,陳銘不由循聲望去,他已經感應到中心廣場上人影綽綽。
“差點忘了,今天似乎是收徒大典?!标愩戉止疽宦?。
本來這種收徒大典,陳銘作為師叔輩,其實也是要出現的,只是陳銘畢竟不能修煉,所以也不會有人來叫他。
陳銘也樂得輕松,澆完藥草后,便回到房間里開始修煉。
也不知道修煉了多長時間,陳銘突然睜開眼睛,眉頭微皺的望著外面。
“小師弟!”田七的聲音在外面?zhèn)鱽怼?p> 陳銘起身打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五個人。
其中三人正是李純陽,田七以及執(zhí)法長老莫寒,另外兩個站在李純陽身后,陳銘并沒有看到模樣。
李純陽看著陳銘笑瞇瞇說道:“小師弟,看你閑著也是閑著,我送兩個弟子給你帶,今天剛收的。”
說著,李純陽望了眼身后道:“還不出來拜見你們師傅?!?p> 陳銘嘆了一口氣,知道李純陽這是怕自己想不開,所以塞了兩個人過來陪陪自己。
隨著李純陽話音剛落,有兩個人從李純陽身后走出來,一男一女,年紀看上去都比較小,十六七歲的模樣。
少年模樣俊朗,陳銘隨便感應了一下,兩人都是9級,只是靈級體質。
不過也是,修仙界占據大多數的基本上還是靈級體質,整個劍宗所有人都是靈級體質,像那些地級體質天級體質,也不可能看的上劍宗這個小門派。
陳銘隨意的看了一眼少年,便又望向那個少女,頓時眼睛一亮。
倒不是因為少女的體質,少女的體質也只是靈級體質,主要是這個女孩子長得比較好看。
確切的說,是可愛。
一雙大眼睛很是水靈,透著些許的古靈精怪,挺翹的鼻子下,偶爾一笑時,還會露出兩顆小虎牙,她看著陳銘,甜甜叫道:“師傅好。”
至于那位少年,則是高高的仰著腦袋,滿臉的驕傲,看著陳銘也不叫人。
“凌霄,你為何不叫人。”李純陽臉色沉了下來。
凌霄嗤笑了一聲說道:“來的時候,我便聽其他師兄弟講過,小師叔天生凡體,根本不能修煉,為何要拜小師叔為師,這不是笑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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