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醉看著她這有幾分羞澀的模樣,突然有種沖動,想吻下去,但他克制住了,不甚明顯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依言把她放了下來,但是手卻舍不得全都撒開。
上官容的一顆心被他撩得“撲通”“撲通”亂跳,走到桌邊背對著他坐下來,抱怨道:“你就不能直接到房間嗎?非得到外面再走進(jìn)來?!?p> “我直接到房間的話,怕你又睡過去了?!睎|方醉看著她笑道。
“我下午都睡那么久了,怎么可能還睡過去?”上官容道。
東方醉笑了幾聲,突然問道:“對了娘子,你怎么也跟來了?”
上官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下,道:“我不是跟去的,是被抓去的?!?p> “被抓的?”東方醉神色鄭重起來,娘子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見過了弟弟,那么她不會撒謊騙他,難道是那東西抓了她,故意去擾亂他的視線,然后它就好帶著水蛭妖跑?
“嗯?!鄙瞎偃蔹c頭,并沒有多說話,有道是:多說多錯。
“娘子,那只魔王肯定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實不相瞞,我可以聞到你身上的味道?!睎|方醉道。
上官容心猛地一跳,頓時腿腳發(fā)軟。
原來是因為這樣,難怪她覺得東方醉像是在她身上安裝了定位儀似的。
在他的世界里,世間萬物的味道,他都聞不到,除了她身上的。
那么要找到她,的確容易多了。
“除了你,還有那只魔王的,它身上的味道,比你的更為濃烈,所以我猜測,它肯定是在你身上做了什么手腳,所以你的身上,會有它身上的味道?!睎|方醉看著她道。
上官容心中一熱,這家伙,始終都沒有懷疑過她。
她轉(zhuǎn)身,對上他的目光,問道:“所以你才不管不顧的進(jìn)山,想找到她,弄清楚怎么回事,徹底斷了我跟魔之間的聯(lián)系?”
東方醉點頭。
上官容喉嚨一哽,心里的愧疚更甚,可是她沒有把握,絕對不能輕易的告訴他,自己就是魔。
“你幾次做噩夢,應(yīng)該都是和它有關(guān)系,我不想你再這樣受苦了?!睎|方醉看著她的眼睛,道:“你相信我,雖然它跑得快,但是它絕對不是我的對手,若有機(jī)會,我一定會抓到它?!?p> “如果……”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上官容的話。
東方醉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念頭了,有些遺憾,但并沒有表露出來,道:“進(jìn)來。”
外面的人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一襲火紅衣袍,衣襟已經(jīng)收攏,半片皮膚都看不見了。
筑闕焱行了個禮,“至尊,夫人?!?p> 東方醉掃了一眼,問道:“焱,吃的呢?”
“這不是給您送過來了?”筑闕焱笑道。
說著,他側(cè)身讓開,后面進(jìn)來兩個禁衛(wèi)軍。
一個端著豐盛的晚餐,一個進(jìn)來把原來桌上擺著的撤下去了。
上官容看了一眼,有葷有素的,好幾樣菜。
東方醉掃了眼,問道:“我弟可有回來過?”
筑闕焱回道:“不曾,夫人被擄走以后東方大人就進(jìn)去找了,直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至尊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