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啥也沒打聽出來。
這事雖然黃了,但好在沒啥閑言碎語說她嫣兒怎樣怎樣,這事她也就這么放下了。
誰知這第二天,村里的那些粗婦開始討論她嫣兒殺人,說她嫣兒和那王大牛暗里勾結,勾著那王大牛去害死那喬蹄子。
于是,她帶著劉嫣找到王大牛家,和她一路吵著來到了這里,想要討個公道,想要正名。
喬以清臉色平靜的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抿了口茶。
“荼荼,來姐姐旁邊?!?p> 喬以荼乖巧的坐在了喬以清懷里,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絕美女子。
喬以清用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聲的和她說著話。
仿佛不曾看見面前互罵的二人。
躲在劉氏身后的劉嫣這時候把頭探了出來。
目標不是喬以清她們,而且喬以白。
眼帶羞怯的看了眼喬以白,然后用手拉了拉吵的正得勁的劉氏的衣袖,示意她停下來說正事。
劉氏罵的正得勁,被劉嫣這么一拉,氣勢更是一下子上來了。
“嫣兒別怕,看娘怎么罵死那個晦氣東西?!?p> “你說誰晦氣東西呢,你個騷不騷的貨色,整天露著白露著點,想漢子可想瘋了是吧?!睆垕捎⒉逯?,也不甘示弱。
喬忠哼著歌在廚屋里把碗洗完了,然后打開門,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趕緊朝溫心看去,見溫心安然無恙的喝著茶,喬忠那吊在嗓子眼的心才回歸了原地。
二步并一步的走了過去,喬忠站在溫心的上前方,目光冷淡的看著面前撕打在一起的兩位瘋婆子。
沉聲道:“哪里刮的風把你們二位吹到我的家,二位這陣仗,是要去戲臺子上唱戲,來我這演習的嗎?”
聽到這句話,喬以清在心里笑了起來。
不愧是讀書人啊,這一手暗喻用的倍兒好?。?p> 喬忠這句話并沒有得到那撕打在一起二人的回應。
二人還是依舊,你扯我頭發(fā),我扯你頭發(fā),你抓我臉,我抓你臉。
“嘶——”
傳來了一聲衣服撕碎的聲音。
喬忠別過頭,喬以白壓根就沒把目光放到她們那里。
“你這賤騷子,看我不撕了你衣服,讓你如愿以償的光明見人!”
張嬌英發(fā)出了一聲顫抖的尖叫。
喬以清打了個哈欠,不想再看下去。
“走吧,該睡覺了。”
喬以清起身了,喬忠也拉著喬以荼和溫心起身了。
五人皆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留下了在榕樹下糾纏在一起衣冠發(fā)飾不整的二人,以及怕傷到自己離得遠遠的劉嫣。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叫罵聲終于停了下來。
寫下最后一個字,喬以清把那張宣紙吹了吹。
宣紙上寫滿了字跡娟秀的墨筆字。
喬以清起身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下筋骨。
走到窗邊,推開了一樘窗戶。
“終于走了?!?p> 榕樹下已經不見那三人的身影了。
望著天邊的圓月,喬以清思緒萬千。
她來這里已經半個月了,也已經適應好了這個世界。
但為何會來到這里,喬以清依舊很疑惑。
她是靈魂來到了這里,但她在自己的世界并沒有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