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柔軟的瑩白,夢游般閉著眼睛從北堂燊的脖子處緩慢的往下滑動,滑至胸口處她用潮氣的鼻尖蹭了蹭那處微微的凸起,搜尋一番后她不滿足于此一路往下,結(jié)實的丹田處才是她夢寐以求的靈氣加油站,她舒服的在被子里轉(zhuǎn)了個身,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享受著此刻的充盈和滿足,蓬松的尾巴一下一下的掃過禁區(qū),直到它變身成功她也絲毫沒有察覺。
被騷擾醒的北堂燊一把將被子掀開,月光下這一團絨白還在不自知的晃動著她的尾巴,還不等北堂燊動手,這小東西就躲瘟疫一樣的跳到了床邊,活像一個慪氣的小媳婦,只給北堂燊留下一個背影。
“你還生上氣了?不用藥你想憋死嗎?”北堂燊耐心的沖一只別別扭扭的小狐貍解釋。
小狐貍扭過臉來看了北堂燊一眼,不服氣的又將臉轉(zhuǎn)了回去: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過來!”北堂燊半撐起身體,睡衣微敞,露出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月光籠罩下的他身材好到讓人噴鼻血。
穆淺淺喬了不過一分鐘,北堂燊強大的氣場加上個人魅力讓她率先敗下陣來。
不情不愿的又窩回了北堂燊的懷里,將頭藏在北堂燊有力的手臂下,只露出毛茸茸的一團,有臺階她是要下的,畢竟吃人手短嘛。
在北堂燊身邊待了快一周,穆淺淺被靈氣滋養(yǎng)得是溜光水滑,有吃有喝,還能狐假虎威的在集團被一群帥哥美女投食,生活過得是非常的悠然自得,偶爾她會抽個時間將她私藏的各種零食送給小破孩,然后被小破孩一陣嫌棄,說她胸無大志,目光短淺,整天混吃等死。
她也不生氣,直說她在各種境遇都能活得開心這就已經(jīng)很棒了,她此生追求吃喝玩樂,從不求什么得道成神,既然命是自己的怎么活自己總能做得了這個主吧,況且她資質(zhì)一般,努力了也不一定會有結(jié)果,狐生漫漫何必為難自己。
小破孩一聽她這些歪理就氣得渾身冒煙,但又無法反駁,只能氣鼓鼓的將她趕出帳篷去。
一月后穆淺淺看著臥室里兩個女傭在替北堂收拾行李,她慵懶的趴在斗柜上看著男人打電話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總結(jié)了半天也沒搞懂她這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受。
北堂燊打完電話回頭就接住了一團柔軟,看著在他懷里一個勁撒嬌耍賴的小狐貍,好看的嘴角又揚了起來“這次不能帶著你,藍瑾會過來照顧你,這幾天你要乖一些。”說完就將穆淺淺放回了床上,邁著長腿去了書房,夜機將女傭整理好的行李接過去,站得筆直的等在書房外,看夜機的神情是前所未有過的嚴肅,弄得原本就心里一團亂麻的穆淺淺又添了幾分擔心。
“藍瑾到了嗎?”北堂燊從書房出來后接過女傭遞到手邊的風衣,趁大家沒注意一團雪白又竄進了他的懷里。
“藍小姐正在客房整理行李,您要過去嗎?”年老一點的女傭欠身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