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淵山脈。
外圍。
打量著眼前猶如狗皮膏藥般的大長老何不道,楚陽無奈極了。
這這這!
難不成...這昊天宗盛產(chǎn)舔狗?
嗯!
對的!
看來這昊天宗果然是一個垃圾宗門!
連宗門長老都這么舔狗。
那他們的弟子又該是擁有何等精妙絕倫的舔技?
想到此,楚陽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此情此景。
令楚陽不禁聯(lián)想起一句話。
舔狗舔狗。
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不過,楚陽卻是沒有將心中所想說出。
“老人家,既然你如此堅持要前往我隱魔宗的話,那你就一直沿著極淵山脈往東邊走,走到那處聳入云霄的山峰即可?!?p> 一邊說著,楚陽一邊指了指極淵山脈東部的一個方向。
在那方向,有一座直沖云霄的山峰。
高大壯觀,極其醒目!
在那醒目山峰之上,自然就是隱魔宗的駐地。
與此同時,那何不道也是將目光朝著楚陽所指的方向望去。
不過。
他卻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哪里有什么直入云霄的山峰?
在哪呢?
在哪呢?
我怎么什么都沒看見?
望著東邊方向,何不道是一頭霧水。
因為。
在他的視線之中只有一排排連綿不絕的山峰,可是卻沒有一座是如同眼前少年所形容的那般顯眼。
“小友,你說的那山峰...老夫怎么沒有看見???”眺望著東邊方向,大長老疑惑不已。
“什么?”楚陽當(dāng)即一愣,不忍驚呼出聲。
他萬萬沒想到。
這么明顯的一座山峰,眼前這老者竟然沒發(fā)現(xiàn)?
難不成...這老頭眼神不好?
想到此,楚陽的內(nèi)心疑惑不已。
“老頭,你說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啊?”
“這么明顯一座山峰你都沒發(fā)現(xiàn)嗎?”
望著眼前何不道,楚陽不禁皺緊了眉頭。
然而。
楚陽這話剛一出口,原本在何不道身后的兩名弟子皆是頓時一驚。
什么!
他們?nèi)f萬沒想到。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昊天宗宗主之外,竟然還有人敢這樣跟大長老說話?
這一刻,兩人皆是聚精會神朝著大長老臉上看去。
他們想知道,像大長老這般心高氣傲的人接下來作何舉動。
據(jù)他們所知,上一個以這種語氣跟大長老說話的人。
如今連墳頭草都已經(jīng)長到一米多高了。
下一秒,大長老開口了。
“嘿嘿,小友啊?!?p> “老夫最近的確是覺得自己有些老眼昏花了,尤其是在目睹了小友你這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英姿之后,更是讓老夫有點回不過神來?!?p> “所以呢,老夫還想勞煩小友你為我們引引路可否?”
大長老一邊尷尬的摸著頭一邊笑嘻嘻開口道。
不過,在他那皺巴巴的臉皮之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的不悅。
甚至于在還洋溢著一抹燦爛和睦的笑容。
此刻的大長老,完全就像是一名和藹可親的垂暮老人。
根本無法讓人將之與那大名鼎鼎的昊天宗大長老聯(lián)想在一起。
看見此。
身后那兩名弟子:“......”
什么!
這還是我們大長老嗎?
這個大長老是假的吧?
平日里的大長老不是連看人都要用鼻孔嗎?
怎么現(xiàn)在...
看見此,兩名弟子皆是當(dāng)即一驚。
顯然在經(jīng)過了今天這一系列事情之后,他們對大長老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
舔狗!
老舔狗!
一只老舔狗!
一只隱藏得極深的老舔狗!
另一邊。
見眼前這老頭竟然如此之舔,就連楚陽也是被嚇了一跳。
什么?
這老頭搞什么?
這老頭...有點不對頭!
嗯呢。
我得趕緊走!
楚陽從未見過如此舔狗之人,以至于他都有些懷疑眼前這老頭是從那個瘋?cè)嗽豪锪锍鰜淼牧恕?p> 難不成...
昊天宗是....瘋?cè)嗽?
想到此,楚陽點了點頭。
嗯。
一定是這樣!
怪說不得這老頭神經(jīng)有點不正常!
看來我以后要在這極淵山脈立個牌子了!
上面就寫...
昊天宗與狗不得入內(nèi)!
楚陽不想再在此浪費時間,當(dāng)即開口了。
“老頭,我現(xiàn)在還有事要忙,我可沒有時間給你引路?!?p> “要是你眼神不好找不到路的話你就自己回去吧?!?p> “否則等晚點天暗下來了小心被妖獸給吃了!”
撂下話后,楚陽當(dāng)即轉(zhuǎn)身離開。
走得極其瀟灑,不帶走一片云彩,只留下身后那懵逼的三人。
...
另一邊。
青山鎮(zhèn)。
醉月軒。
在一個極其豪華的包廂之內(nèi),擺滿了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美味佳肴。
而在其中,還有兩道叫人熟悉的身影。
一胖一瘦。
瘦的斜躺在一個老人椅上,翹著二郎腿,極其隨意。
那胖的則是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臉色有些沮喪,就好像是剛丟了幾百萬似的。
這二人,自然就是陸離與那醉月軒老板張二狗了。
“哎,大佬?!?p> “您都已經(jīng)在我這兒吃了整整一天了,您還吃得下嗎?”
打量著眼前小山堆一般的殘羹剩飯,張二狗都快要哭了。
他萬萬沒想到。
這衰神前兩日才剛離開,現(xiàn)在竟又回來白嫖自己。
眼見一盤盤美味進(jìn)入陸離肚子里,張二狗悲痛極了。
畢竟,陸離點的每一盤菜價格可都不便宜。
可是,自己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自己打得過這衰神嗎?
答案是肯定的。
沒有辦法。
此刻的張二狗,只能在心底暗自祈禱。
求求這衰神趕快離開吧!
要是自己再被這樣白嫖幾次的話,自己可就是真的要破產(chǎn)了!
一時間,張二狗不禁長嘆了一口氣,暗自為自己的錢包抹了一把眼淚。
當(dāng)然。
一旁陸離的神情與那張二狗比起來可就是截然不同了。
此刻的他,已經(jīng)是徹底的化悲憤為食欲,大快朵頤盡情的享受著美食。
盡管陸離已經(jīng)吃了快一天了,可是他依舊是沒有停下進(jìn)食的速度。
畢竟如今的陸離有著出竅境的修為,無論他吃再多的東西也可以立馬排出。
所以,哪怕是再讓其吃個三天三夜也是毫無難度。
直到這一刻,陸離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享受美食的樂趣。
尤其是自己現(xiàn)在這種無論吃多少美食都不用擔(dān)心變胖,并且無論自己吃多少都不用擔(dān)心沒錢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