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最終是在迅騰科技老總的講話中結(jié)束的。
馬總是整個頒獎典禮最后壓軸出場的一個人,在講話中他向所有人透露出了朝陽文學(xué),乃至是迅騰科技的文娛大戰(zhàn)略。
當然張?zhí)煊畈]有怎么認真聽馬總的講話,他一直覺得這些大佬的講話沒有什么可信度,無非就是夸下??诹T了,所以全程基本上都在玩手機。
雖然他沒有怎么關(guān)注臺上大佬的講話,但是對于這位馬總講話的大致內(nèi)容他還是了解的。
畢竟每一個大佬的講話都是那么些意思,畫畫大餅說說宏偉的目標,這位馬總也一樣,大致的跟所有介紹了自家公司未來的主要方向,會與全國作家協(xié)會達成默契,將這個比賽發(fā)展成為一個固定的小說比賽,將會在每兩年舉辦一次,歡迎大家踴躍的參加,另外就是成立迅騰文娛,將負責(zé)挖掘更大的IP價值,為所有迅騰旗下作家和所有的讀者謀福利之類的。
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在張?zhí)煊钸@里也就是左耳聽右耳出了。
當然也是有不少的作家聽到這個消息以后一陣的高潮,看著這些激動的作家,張?zhí)煊钤谛睦锬臑樗麄儼У苛藥追昼姟?p> 頒獎典禮結(jié)束以后就是慶功宴了。
張?zhí)煊钍歉x軍一起離開頒獎典禮現(xiàn)場的。
路上謝軍一個勁的夸獎著張?zhí)煊?,說著一會兒要好好的為張?zhí)煊罱榻B幾個自己的好友。
這一頓夸的啊,幾度讓張?zhí)煊疃加行┎缓靡馑剂恕?p> 頒獎典禮現(xiàn)場和慶功宴的酒樓很近,所以不一會兒就到了酒店門口。
張?zhí)煊詈椭x軍仍然交談著下車然后往酒店方向走去。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張?zhí)煊畹碾娫捑屯蝗豁懥似饋?,開頭是一個82區(qū)號開頭的電話,張?zhí)煊羁戳丝催@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以為是個騷擾電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可是等掛了沒多久,剛剛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謝軍這會兒也注意到了張?zhí)煊畹那闆r。
“怎么了?”謝軍好奇的問到。
“不知道,一個不認識的電話,一直在給我打電話?!?p> “要不接下,說不準是有什么人有緊急的事情聯(lián)系你呢?!?p> “嗯,您要不先進去我接個電話隨后就到?!?p> 張?zhí)煊顩_著謝軍說到,然后接通了電話。
電話的那頭傳來的是一陣韓語的詢問聲音。
“請問是張?zhí)煊顔???p> 聽到這個韓語的詢問聲音,張?zhí)煊畹男睦锿蝗灰痪o,連忙回應(yīng)道:“嗯,是的?!?p> 而另一邊的謝軍聽看到此時張?zhí)煊钜呀?jīng)跟聊起了電話,他雖然聽不懂韓語,但是從張?zhí)煊畹谋砬閬砜?,謝軍猜測這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連忙對著張?zhí)煊钚÷曊f道:“天宇,我先進去了,有什么事情等你打完電話以后再說?!?p> 說完,在張?zhí)煊钋敢獾难凵裰型Y堂走了過去。
“我……我是鄭韓特,知恩,在劇組的時候突然暈倒住院了,做了檢查,情況非常不樂觀,天宇你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不能趕緊來一趟韓國?”對面?zhèn)鱽砹肃嶍n特的話。
知恩暈倒了、住院了、情況非常不樂觀。
這幾個詞匯如同巨山一樣迎面向著張?zhí)煊畲騺恚瑥執(zhí)煊畋凰查g打蒙住了。
呆愣在那里。
“天宇?天宇?還在聽嗎?”鄭韓特的在電話另一邊的叫喊聲音終于讓張?zhí)煊罨剡^神來。
“嗯,在聽,放心,我馬上趕過來,你把地址發(fā)給我?!睆?zhí)煊钋謇涞穆曇艋貜?fù)到。
張?zhí)煊畹穆曇綦m然清冷但是另一邊的鄭韓特還是從這略微清冷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慌亂。
張?zhí)煊钤谡f完剛剛的那段話以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向著禮堂走過去。
此時謝軍正在跟一群張?zhí)煊畈⒉徽J識的人交談著,這會兒看到張?zhí)煊钭吡诉M來,連忙對著身旁的幾位中年男人說到。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張?zhí)煊顝埨系埽瑥埨系芸靵斫o你介紹幾個人認識下…….”
“軍哥,剛剛家里人打來了電話,說我的家人出了些事情進了醫(yī)院,這會兒我可能要趕過去,下次我做東給再各位哥哥道歉?!睆?zhí)煊钸B忙對著謝軍說到。
“嚴重不嚴重。”聽到這話,一旁的謝軍正色到。
“還不清楚,電話里也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我準備連夜的趕過去看看,對了軍哥,您把我車的鑰匙交給朝陽文學(xué)的林琳,讓她幫我開回去下,就麻煩哥哈!”
“行,你趕快趕回去吧,別著急,放心其他的就交給我?!敝x軍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此刻倒是也能夠理解此時張?zhí)煊畹男那?,對著張?zhí)煊钫f到。
張?zhí)煊钜姸冀淮暌院缶椭苯訉⒆约旱能囪€匙遞給了謝軍,然后匆匆忙忙的走出了酒店。
這會兒因為頒獎典禮剛剛結(jié)束,所以這一片的出租車還是非常的多,張?zhí)煊詈芸炀徒械搅艘惠v車,直接趕往了機場。
路上他簡單的跟小林發(fā)了條消息,告訴她李知恩住院了現(xiàn)在他需要趕過去,車就交給她了,讓她幫忙好好照顧自己的愛車。
小林的回復(fù)很簡單。
“嗯?!?p> 從江海到首爾其實并不需要花費多久的時間,僅僅是兩個多小時的路程,但是這次張?zhí)煊顓s覺得這次的行程格外的慢。
回憶了下他自己去韓國的幾次經(jīng)歷。
第一次是迷茫,第二次是難以置信,第三次是期待,第四次是焦慮,而這一次是擔(dān)心,每一次都有著不一樣的處境和遭遇。
夜間十一點半,張?zhí)煊罱K于急急忙忙的趕到了李知恩目前所在的私家醫(yī)院。
因為是一家私家醫(yī)院,所以整個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到位。
在門口等待張?zhí)煊畹氖翘崆按蚝谜泻舻泥嶍n特。
此刻鄭韓特見到連夜趕過來的張?zhí)煊钚睦镆泊笏闪艘豢跉狻?p> 李知恩這孩子鄭韓特是看著她過來的,外表可能看著是有些傻乎乎,像一個軟妹子,但是鄭韓特知道李知恩骨子里面有著一股倔強。
也是,如果不倔強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又如何能夠存活下去呢。
也正是因為這股子倔強讓李知恩變得喜歡鉆牛角尖,鄭韓特就怕李知恩像早年一樣鉆到了牛角尖里面出不來。
這樣對這孩子的傷害就變得格外的大了。
而現(xiàn)在張?zhí)煊顏砹耍嶍n特就希望張?zhí)煊钅軌驇е钪髯叱霈F(xiàn)在的困境,能夠真正擺脫現(xiàn)在的心里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