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李知恩睡的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至于昨天晚上張?zhí)煊畹降字v的是什么故事,李知恩也都完全沒有了印象。
昨天晚上張?zhí)煊顓s睡的很辛苦,被李知恩抱著睡了一晚上,張?zhí)煊钜粍右膊桓覄?,早上到點以后他才悄悄的爬了起來。
看著此刻仍然在熟睡中的李知恩,張?zhí)煊钣钟X得昨天的腰酸背痛似乎都值得。
她熟睡的樣子好像一個小孩子啊,這是張?zhí)煊钤诳吹嚼钪魇焖臉幼右院蟮牡谝环磻?yīng)。
悄悄的將李知恩的被子蓋好以后,張?zhí)煊顝街钡淖叱隽伺P室。
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了,每一天早上都會在這個時間點醒來,醒來以后也是雷打不動的晨練,然后做早餐。
可能跟以前唯二不同的是現(xiàn)在直接在家里就可以晨練了,當然其實張?zhí)煊钸€是更樂意去戶外晨練的,畢竟可以呼吸到更清新的空氣,只是最近剛剛在這里落戶,這里畢竟不像國內(nèi)那么熟悉,所以張?zhí)煊蠲刻炀椭苯哟粼诹思依镞M行晨練。
另外就是以前可以直接在樓下附近買些早餐的,只有他不愿意買的時候才會自己下個面條啊什么的,但是因為現(xiàn)在沒辦法去附近買早餐了,所以張?zhí)煊蠲刻於嫉米约喝プ觥?p> 不過可能因為每天可以給李知恩做早餐的緣故,張?zhí)煊罹谷徊]有覺得多麻煩。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
張?zhí)煊顏淼截撘粯堑臅r候,透過落地窗戶向外看去,此時窗戶上已經(jīng)堆積了十多厘米的雪了,再往遠處看去,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呀,這個雪量很適合堆雪人打雪仗啊。
張?zhí)煊羁粗@一幕也是眼前一亮。
在張?zhí)煊顑墒罏槿说挠洃浝?,像這么大的雪在他的印象里還是第二次,上一世張?zhí)煊钍且粋€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南方雖然也會下雪,但是一般都下的很小,他記得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雪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是上小學的時候,那個時候路上都因為厚厚的積雪無人清掃而結(jié)一層厚厚的冰。
路上走路的人那會兒都還會在鞋子上綁些草繩,據(jù)說是為了防止滑倒。
大人們肯定都是小心翼翼的,而那個時候還是個孩子的張?zhí)煊钏麄兛删屯姣偭耍麄內(nèi)齼扇私Y(jié)隊成群的到操場的下坡,把那里當成了現(xiàn)成的溜冰場,玩的不亦樂乎。
后來張?zhí)煊罹蜕狭舜髮W,畢業(yè)后就到了帝都,可是無論張?zhí)煊钤谀亩紱]有再遇到過幼時的大雪了。
這會兒透過窗戶看到屋外的雪景,竟然一下子勾起了張?zhí)煊顗m封在心底深處的那層記憶。
愣了片刻后,張?zhí)煊钏α怂︻^自嘲般笑了笑,然后踏上了跑步機。
不知過了多久,李知恩也終于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今天的李知恩沒有讓張?zhí)煊钊ソ行?,而是自己主動從睡夢中醒來的?p> 睜開眼以后,此刻的李知恩還有些迷茫,轉(zhuǎn)動著小腦袋看了一圈以后,李知恩伸了一個懶腰,然后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邊往樓下走去,一邊漫無目的的喊著“歐巴~歐巴~”
此刻張?zhí)煊钫趶N房忙著做飯,聽到李知恩的叫喊聲音以后,稍微有些驚訝。
這丫頭竟然也能自己爬起來?
雖然有些疑問,張?zhí)煊钸€是將頭探了出去,看著穿著一身睡衣,睡意朦朧,滿頭蓬松的李知恩,張?zhí)煊钚α诵Α?p> “怎么了,今天這么早起來。”張?zhí)煊顚χ钪鲉柕健?p> “嗯~”李知恩看到從廚房慢慢走出來的張?zhí)煊畈戎∷椴?,小跑向了張?zhí)煊睢?p> 然后一把抱住張?zhí)煊睿瑢㈩^深深的埋在了張?zhí)煊畹膽牙铩?p> “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還撒嬌啊!”看著李知恩這一幕張?zhí)煊钣行┖眯Φ恼f到。
面對張?zhí)煊畹脑?,李知恩并沒有理會。
片刻后,張?zhí)煊钣檬滞髶u晃著李知恩,對著她說到:“好啦,好啦,快去洗漱吧,一會兒過來吃早飯呢。”
不知道是聽了張?zhí)煊畹脑掃€是已經(jīng)抱夠了的李知恩此刻竟果斷的甩開了張?zhí)煊?,頭也不回的向著樓上走去。
真是謎一樣的操作,張?zhí)煊钤谛睦锔拐u。
看著李知恩傲嬌的背影,張?zhí)煊顡u了搖頭又回到了廚房,現(xiàn)在李知恩已經(jīng)起來了,他的動作需要稍微加快點了。
鄭韓特來的也非常的卡點,在張?zhí)煊顚⑺械娘埐硕松献溃屠钪鲀扇藙倓倻蕚涑燥埖臅r候,鄭韓特按門鈴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甚至是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可是幫了張?zhí)煊畹拇竺Γ赃M門以后二話沒說就直接坐在了昨天吃飯的位置上,自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韓特歐巴,你可真不客氣哦!”看著這一幕的李知恩很鄙視的嘲諷到。
“需要客氣么?天宇咱需要客氣嗎?”鄭韓特可不管李知恩是怎么看的,這會兒扭過頭就對著張?zhí)煊顔柕健?p> “啊~哈哈嘿嘿,客氣什么啊,就當自己家了?!睆?zhí)煊畲蛑恼f到。
看著面前這兩人的嘴臉,李知恩總是覺得這兩人似乎背著他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沒辦法李知恩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狠狠的給這兩人剜了一個個白眼。
吃過早餐以后,張?zhí)煊钣窒褡蛱煲粯訉⒗钪骱袜嶍n特送到門口。
鄭韓特走在前面,這會兒李知恩突然扭過頭,抱著張?zhí)煊钫f到:“歐巴我走了哦!”
“嗯,外面小心點!”張?zhí)煊钆牧伺睦钪鳎鎸@突然而來的分別擁抱,張?zhí)煊畲丝踢€是很享受的。
突然李知恩抬起頭,噘著嘴,閉著眼睛。
這是什么鬼?張?zhí)煊铒@然有些愣住了。
是要我親她嗎?張?zhí)煊钤趦?nèi)心瘋狂的猜測著。
見張?zhí)煊钸t遲沒有動作,李知恩動了動撅著的嘴巴,像張?zhí)煊钭斓姆较蚺擦伺病?p> 張?zhí)煊钸@會兒慢慢的將嘴唇向著李知恩的嘴巴印了上去。
而另一邊,此刻已經(jīng)上車的鄭韓特遲遲沒有看到李知恩出門,所以鄭韓特又從車上走了下來,往前走了幾步想看看這人在干嘛。
好巧不巧的剛剛好見證了張?zhí)煊钭齑接≡诶钪髯齑缴系囊荒弧?p> “呵,呸!”
鄭韓特酸溜溜的又回到了車里,剛剛那一幕對他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不吃張?zhí)煊顜最D飯是彌補不回來剛剛的傷害的。
鄭韓特在心里暗下決定往后能在張?zhí)煊罴也滹埖哪蔷徒^不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