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p> 不遠處有陣陣水滴拍打地面的聲音。微小的聲音在無比空曠的房間蕩開來,微弱的聲音在房間里被無限放大莫名的讓人有些不安。
隨著聲音的源頭尋去,可以看見不遠處有一盞燈,里面的煤油快燒光了,它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在這光芒籠罩的地方只有一床被子里面似乎蜷縮著一個人。他并沒有把頭露出來。
水滴聲是從被子的一側(cè)傳來的,那里有一疊衣服,正掛在一把戟上,正往下不斷的流淌水滴。
空蕩蕩的房間有這么一個地方莫名的有些不和。
被子那頭稍微有些動靜,應(yīng)該是里邊的人要起身了,那人掀開被來,盤腿坐著用手揉著睡意朦朧的雙眼,貌似他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并不想分開。
但是肚子已經(jīng)發(fā)出了哀嚎,沒法了只能去找些東西填飽肚子了。
那人看身型是個男人,一頭雜亂的紅發(fā)掛到耳根,胸口有一處傷痕看著像被老虎撕開的一般,身長六尺(1.8m上下)下身穿了一條破舊的褲子,右小腿一側(cè)還留有鮮血的痕跡,貌似這個男人被某種大型生物攻擊了。
他快速的起身拿走一旁掛著的體恤衫穿上,迎面而來的正是那胸口的傷疤,這體恤上也留有血漬,已經(jīng)干了。
他走的很快,拿起掛著衣服的戟,把衣服隨意的甩在一邊然后把戟卡在自己的肩上朝前走去。
男人把燈熄滅了,隨即推開一側(cè)的門出去了。
門外還是一模一樣的房間,一樣的寬大一樣的寂靜,仿佛就沒出過房間一樣。
他還是直徑走去,連著推開四道門后停下了腳步,這幾道門內(nèi)的房間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次他選擇了推開右邊的門,只見他雙手握緊手中的戟仿佛要與什么東西搏斗一番。
老虎?
獅子?
還是犀牛?
也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突然那一瞬間,這個房間的格局全部改變,從內(nèi)部開始分裂拆分成一個個方塊,它們肆意的扭動拼接,整個房間仿佛變成了一個四維空間,不斷的循環(huán),仿佛就不存在起點與終點一般。
在這么一個房間里他的感觀全變了,就像在茫茫宇宙之中,他有些慌亂,但是他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他伸手抓住隨著方塊移動的門并打開了他,他并不知道這是那一邊的門,但是沒時間去想了,因為從房間分移的方塊上慢慢的開出一個口子來,數(shù)把利刃從里邊飛出。
在這個空間即使飛刃從后邊飛去它也會慢慢的飛到你前面,即使它飛的是直線。
他打開門感趕緊走進去。
關(guān)上門后才稍微透了口氣,但是沒想到的是那樣的房間既然和現(xiàn)在所處的房間互不相干,仿佛就在兩個空間一樣。
他打開剛剛的那道門里邊還是一副雜亂的樣子亂飛的利刃和隨意分裂結(jié)合的方塊,而門外卻是平常的模樣。
男人關(guān)上了門,癱坐在一邊,他實在是太餓了,眼前有些發(fā)白,肚子內(nèi)就像有一股烈火一般撥動著他,那種感覺蔓延了全身,有些失力。
他必須快點找到食物,可是這種詭異的地方哪來的食物……
腹部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慢慢的有了胃痛的感覺,現(xiàn)在他只感到渾身無力,眼神有些恍惚。
有點累了,他的上眼皮好像和下眼皮打架了,慢慢的它們抱在了一塊。
男人昏睡過去了,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了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人知道,也不可能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