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傲嬌小白兔
“那你準(zhǔn)備怎么報答爺?。俊?p> “您說怎么報答吧?”
“什么都可以?”夏東籬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啰里吧嗦的!
“除了殺人放火,有損道德之事,其余的都可以?!?p> “那就是賣身也可以咯?”夏東籬打開玉骨折扇輕輕的扇著,好心情的戲謔著。
“當(dāng)然……不可以!”白悠然在發(fā)火的邊緣,如果她這么低聲下氣,夏東籬還是不救她的話,她也認(rèn)了。
夏東籬見好就收,他自然也知道不能徹底惹惱了白悠然,不然可就不好玩咯。
“落云?!?p> “屬下在?!币粋€冷冰冰的木頭臉回道。夏東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木頭臉立馬會意。
只見他毫不猶豫的跳進(jìn)了洞中,一把扛起了白悠然飛身出去。
白悠然:不是,兄弟,你就不能用抱的方式嗎?這樣子很丑誒!
“沒想到你這屬下輕功還挺好的,竟然不用借力就可以飛出來?!?p> 想她有她母親幾十年的內(nèi)力也飛不出來啊,而夏東籬身邊這個屬下才二十幾歲就可以扛著一個人飛出來,這內(nèi)力深厚的不是點吧點啊。
無人回應(yīng)她,她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周圍不對勁兒了。
周圍黑壓壓的一片是一群黑衣人,看這黑衣人跟剛剛殺她的那一批不同。
而且現(xiàn)在的黑衣人可是比剛剛多了一倍不止啊,還不算已經(jīng)被殺死了的。
內(nèi)圈圍著的是夏東籬的暗衛(wèi),圓圈中心就是她和夏東籬了,而追風(fēng)和落云也都拿著劍站在夏東籬身旁。
“真沒想到你今天也被追殺了?!?p> “也?”夏東籬敏銳的抓到了關(guān)鍵字:“那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的?!?p> 白悠然難得點了點頭應(yīng)付夏東籬。
“殺過人嗎?”夏東籬搖著玉骨扇,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K坪鯚o論何時,他都是這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即使現(xiàn)在他被殺手追殺也絲毫不見他落魄,一襲常服黑衣照樣干凈整潔。
再看看自己此時的模樣:衣服破了,頭發(fā)散了,臉上還有污泥。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白悠然搖了搖頭。
夏東籬心下了然,看她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就沒殺過人。
不過,這樣才好玩嘛!
夏東籬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搖著折扇悠哉悠哉的吩咐道:“別讓他們死得那么快?!?p> 追風(fēng)嘴角抽了抽,他已經(jīng)知道這位太子爺要干啥了!
“是?!卑敌l(wèi)們整齊果斷的答道。
“殺——”雙方人馬立馬混在一起廝殺了起來。這一批殺手的武功可比追殺她強(qiáng)多了,個個訓(xùn)練有素,身手不凡,但……碰上夏東籬這個硬茬,這群殺手也是怪倒霉的了。
場面很血腥,雖然不如戰(zhàn)場上那樣血流成河,但用血肉橫飛、尸橫遍野來形容可謂是一點也不夸張。
尤其是夏東籬的暗衛(wèi)不一劍殺死那些殺手,而是先砍下他們的手、腳,再卸下他們的胳膊、大腿,那些殘肢斷臂躺在血淋淋的地上,經(jīng)過月光的反射看起來瘆人得很。
而且有些殺手還沒氣絕,只剩下軀干在地上蠕動著,就像茅坑里蠕動的蛆一樣……讓人惡心!
尤其是被攔腰斬殺的殺手,肚子里面的腸子都被扯出來了,還有腦漿、肝臟之類的東西。
“嘔——”這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那血腥味一直沖擊著白悠然的鼻。
她也終于忍不住轉(zhuǎn)身朝著洞中干嘔著。
因為中午在宴會上沒吃多少東西,晚飯又還沒有吃,所以白悠然也吐不出什么東西,只吐了一些酸水。
但干嘔的滋味也不好受??!
“哈哈哈……”看見這一幕夏東籬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剛剛斬殺完最后一名殺手的暗衛(wèi)們:……
他們的這位主子腦回路可跟平常人不一樣,做事那是極其的……
“夏東籬你是故意的?!苯K于止住了干嘔的白悠然面色慘白的轉(zhuǎn)過頭瞪著夏東籬。
瞧瞧吧人家姑娘氣得,都直呼當(dāng)今太子爺?shù)拿M了!
“是又如何?”夏東籬氣定神閑的模樣再次激怒了白悠然。
“你——希望有一天太子爺不會落到我手上,不然……”話未說完,但那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除了追風(fēng),其他暗衛(wèi)都紛紛為白悠然捏了一把冷汗:姑娘啊,你莫不是腦袋少了一根筋哦,敢這么跟這位喜怒無常的爺說話,怕你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咯!
“再敢說大話,小心爺將你扔在這荒山野嶺喂狼哦~”夏東籬露出一口白牙,再配上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和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竟讓白悠然感受到了一絲懼意。
看吧看吧,就說他們主子不是什么好人了,瞧瞧把這么嬌滴滴的姑娘嚇得,造孽啊~
夜風(fēng)吹過,白悠然不知是冷得還是因為害怕,竟打了個寒顫。她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死鴨子嘴硬道:“切,誰怕誰?。 ?p> 看著白悠然那臟兮兮的臉蛋,還有那傲嬌的神情,夏東籬心情很是愉悅。
這傲嬌的樣子怎么就那么……可愛得很呢!
生活無聊得很,偶爾逗逗這個看似年少老成,實則是一只傲嬌小白兔的白不會倒也不錯。
人嘛,就是要自己找找樂子,不然這日子可沒得過咯!
嗯,白不會這個外號是太子爺根據(jù)三不會改編而來的。
夏東籬拍了拍掉到自己肩上的樹葉,搖著玉骨扇閑庭闊步的離去了。
他一走,他身邊的暗衛(wèi)也跟著他走了。
“嗚嗚嗚~”夜晚的風(fēng)聲像是嬰兒啼哭一般,讓人感到莫名的害怕。
看著前面那群漸行漸遠(yuǎn)的人,白悠然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一雙帶著懼意的柳葉眼打量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
“啊……”突然,好像有一只手纏住了白悠然的腳腕,驚得她亂踩了幾腳,然后手舞足蹈的向夏東籬他們跑去:“有鬼啊,有鬼啊,太子爺?shù)纫幌隆?p> 纏住她腳腕的是剛剛的漏網(wǎng)之魚,那個殺手剛好還剩下一口氣,但經(jīng)過白悠然踩的那幾腳,也徹底讓他歸西了。
“初見白小姐的時候,爺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但好像是爺太高估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