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蘇予寒壓住內(nèi)心的狂喜,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挪動腳。
“嘭!”
又是一摔,吳萱萱都看不下去了,想過去扶他。
可蘇予寒特別抗拒吳萱萱的觸碰,吳萱萱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看著在闌珊學(xué)步的蘇予寒,吳萱萱才知道,原來楚靈稚沒有吹牛,她真的會針灸。
“哎,吳萱萱,還沒做飯嗎?我餓了?!?p> 楚靈稚套著一件短款的睡衣,修長的腿就這么晃著蘇予寒的眼睛。
蘇予寒知道,是楚靈稚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他會遵守諾言留在楚靈稚身邊。
他雖然是男人,可并不覺得這樣做有失顏面。
如果不是楚靈稚,他恐怕這輩子也無法站起來。
楚靈稚圍著蘇予寒轉(zhuǎn)了一圈。
“嗯,還需要在針灸一次,后面你注意鍛煉,最多一個星期你就可以健步如飛了?!?p> “好——”
蘇予寒在心里感嘆他的幸運,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是他的。
看吳萱萱一副不忍心的樣子,楚靈稚拉起她的手準(zhǔn)備去廚房。
嗯?
吳萱萱詫異:“怎么了?”
楚靈稚又在一次把手放在吳萱萱的手腕處:“最近你有沒有什么異常?”
吳萱萱想了想:“我最近容易困,而且胃口大開,特別能吃?!?p> 看楚靈稚凝重的神色,吳萱萱慌了:“我怎么了?”
如果換在以前,吳萱萱肯定會認(rèn)為是楚靈稚大驚小怪,可現(xiàn)在不同了。
楚靈稚把這個男人治好了,這就說明楚靈稚醫(yī)術(shù)高超。
“沒事,主意自己的營養(yǎng)。”
楚靈稚拍了拍吳萱萱的肩膀:“快做飯去吧,一會兒我要回楚家一趟?!?p> 臨出門前,楚靈稚對蘇予寒說:“你在這里等我回來,別想著跑,我既然能治得了你就能廢了你?!?p> 蘇予寒又不傻,他怎么可能會跑?
楚靈稚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他得抱緊這個金大腿。
吃完早餐,楚靈稚拿著自己的手機(jī)就急沖沖的走了。
原本不緊張的吳萱萱又開始緊張起來。
楚家
楚靈稚一回來招呼都不打,就上了樓。
“靈稚,你干什么呢?”
楚俊宏坐在沙發(fā)上看楚靈稚火急火燎的跑上樓,好奇問了一句。
因為有了蘇家的投資,盛世華庭又恢復(fù)建工了。
楚俊宏打心里高興,說話的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事后楚俊宏打聽到,蘇丙盛之所以會那么爽快的說投資的事,是因為楚靈稚從蘇家的酒會里帶走了一個人。
而通過蘇丙盛的話,楚俊宏猜測,被楚靈稚帶走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蘇丙盛的兒子。
也就是說,之前蘇丙盛讓楚靈稚嫁到蘇家,不是嫁給蘇丙盛而是嫁給他的兒子。
雖然不能做蘇丙盛的岳父,可能和蘇丙盛成為親家,也是一種極大的榮耀。
楚靈稚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門關(guān)上之后,就解開了那塊玉佩的封印。
“陛下找我?”
自從楚靈稚把齊墨封印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現(xiàn)在楚靈稚主動把封印解除,肯定是有事找他。
“嗯。”
楚靈稚的臉上淡淡的,齊墨看不出來她有什么情緒。
“吳萱萱懷孕了,我來通知你一聲。”
懷孕了?
那個女人竟然懷孕了?
這也太巧了吧?
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懷孕?
還是說,陛下是騙他的?
“齊墨——”
“小民在——”
楚靈稚看著齊墨那扭曲的五官,心里的怒火開始慢慢地往外冒。
“看你的表情是不相信?我替吳萱萱看過了,那不是普通的胎兒,是個靈嬰?!?p> 齊墨蔫了,就一次,那個女人怎么可能懷孕?怎么可以?
齊墨并不是很喜歡吳萱萱,可男人嘛,喜歡哪有興趣來得重要。
他活著的時候,在朝為官,有多少人家都把女兒親手送到他的床上。
死了這么久,終于得見天日,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擦槍走火也是正常。
“小民不敢——”
齊墨還不知道,這個時代是不允許三妻四妾的。
他已經(jīng)在心里盤算好了,既然懷上了,那就懷,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來告知你一聲,我會讓吳萱萱去醫(yī)院把還是做了?!?p> 說著,楚靈稚皺起眉頭:“不知道現(xiàn)在這醫(yī)術(shù)能不能把靈嬰做掉?!?p> 如果不能,還有點麻煩,得她親自出手。
楚靈稚曾經(jīng)也是個母親,實在是不忍心對一個還未成行的嬰兒下手。
那樣會罪孽深重的。
“陛下的意思是讓吳萱萱的孩子胎死腹中?”
楚靈稚點頭:“至于你——我不想讓吳萱萱墮入陰間,所以我會親手讓你魂飛魄散?!?p> 什么!楚靈稚竟然要打散自己!
齊墨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他在后悔,當(dāng)時為何不選擇楚靈稚呢?
她可是女帝?。?p> 如果當(dāng)時選擇了她,那么他就不用被打散。
“陛下饒命啊,如果把那靈嬰殺了,它肯定會化為怨氣纏著吳萱萱的,到時候吳萱萱依舊會死。”
這——
楚靈稚還真沒想到這點,齊墨說得不錯,靈嬰如果被殺了,就會化為怨念邊著母體,直到把母體折磨死。
看楚靈稚動搖了,齊墨繼續(xù)說:“陛下,請給小民一個贖罪的機(jī)會,我會守護(hù)在吳萱萱身邊,直到孩子出生?!?p> “靈嬰和普通嬰兒不同,孕育之人隨時都會被靈嬰反噬,我是靈嬰的父親,有我在旁邊,我可以壓制住它,不讓它反噬母體?!?p> 齊墨成功說服了楚靈稚,為了吳萱萱的安全考慮,楚靈稚還是妥協(xié)了。
“若不是看在你生前是個好官,今天你便是說破天去,你也免不了魂飛魄散的下場?!?p> “謝陛下不殺之恩!”
雖然楚靈稚換了個肉體,可骨子里還是有著屬于強(qiáng)者的氣場。
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讓齊墨覺得自己立刻就會魂飛魄散。
楚靈稚煩躁的擺擺手:“回去吧,一會兒我?guī)闳フ覅禽孑妗!?p> 目前最好的辦法也只有這樣了,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額都在吳萱萱身邊。
一想到吳萱萱有可能會死,楚靈稚就自責(zé)不已。
如果不是她把玉佩帶回來,齊墨也不會對吳萱萱這樣。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該怎么和吳萱萱說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