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li婉婉,現(xiàn)在在干嘛呢,這個時間點,讓我猜猜看,是不是剛吃完晚飯,還是媽媽做的熱氣騰騰燙嘴兒的云吞面嗎,然后拉著媽媽看電視,跟爸爸在那胡吹的亂拉呢,十年了,你也三十有幾的人了,多幫幫媽媽收拾收拾家務(wù),多給爸爸捶捶肩膀,別一天到晚的啥都不想,就知道吃喝玩樂,哦,對了,媽媽說讓我畢業(yè)了,在咱們當(dāng)?shù)刈鲞^公職人員,那現(xiàn)在的你,混的好嗎,讓我想想啊,十年,那你咋也的是個小干部了吧,咋樣啊程干部,生活過的還挺有滋有味的吧,我親愛的哈尼muamua”
“冷齊,冷齊你,到你到你”鐘子初把鏡頭轉(zhuǎn)向了
“我...我,十年,我想我該走的路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吧,你得到了想要的了嗎,我想十年后的我是豁達的,敞亮的,清楚的,明白的,十年后,我差不多已身為人師了,我做到像尤藍(lán)老師那樣了嗎,成為一把鑰匙了嗎,可以照亮別人了嗎,我身上還有鎖沒有打開嗎,應(yīng)該都不存在了吧,十年后,我想做一個開朗的人,快樂的人,身無所累的人?!?p> “到你,萬森”
“額,我...我,十年后,我覺得我是一個對社會有幫助的人,我覺得我會用我所學(xué)、所有,去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十年后,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一個話很多,不沉悶的人,我希望我是一個可以為身邊的人帶來快樂的人,希望我身邊的人,真誠的需要我,認(rèn)可我,接納我,一個人的十年應(yīng)該會經(jīng)歷很多很多的事情,認(rèn)識很多很多的人,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和認(rèn)識了那么多的人以后,也許一個人會發(fā)生一些內(nèi)在或外在的變化,但是這里我想對十年后的自己說道,有一件事情萬森永遠(yuǎn)不會變”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永遠(yuǎn)不會變”
“這還用問,他身為一個男的這件事情永遠(yuǎn)不會變”
大家調(diào)侃著萬森,哈哈大笑。
“來來來,幫我拿下相機,到我了,到我了”
鐘子初也象征性的咳嗽了倆下,清了清嗓子“嗯,大家都說完了,我打底,我先匯報一下現(xiàn)在的我,做個記錄也好,我現(xiàn)在馬上就要畢業(yè)了,畢業(yè)了以后,我打算去跟程婉,喏,我身邊的這一位仙女,跟程婉一起去旅行,原因呢是因為,我想去看看這個世界,更多的去了解這個社會,在說白一點,那就是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說起十年之后呢,那就得說起我的理想了,我的理想是做一個商人,我想做一個商人,開一個電商公司,做一個老板,我希望十年之后的我,已經(jīng)初步完成了我的目標(biāo),小有成果或大有所成,希望十年后的我們還可以開開心心,一起玩耍,來來來,我們合體錄一下,我說123,我們一起說時光時光,與我無關(guān),歲月歲月,照亮你我”
“時光時光,與我無關(guān),歲月歲月,照亮你我”
歲月是道光,承載著能量,我們注定是要與這道光同行,不過可能大多數(shù)人都是選擇與它并行,長此以往,也只不過是單純的光,照亮了你坎坷的歲月,只有少數(shù)人是與光來回交叉,汲取光的能量,樸實了歲月。
五人吃吃喝喝說說鬧鬧,坐夠了就在操場上嬉戲打鬧,累了就躺草坪上看星星,慢慢的操場的人是越來越少,不久,他們幾個也各自回宿舍了,程婉和鐘子初約定,明天早上學(xué)校門口集合,執(zhí)行他們的旅行計劃,褚蔡明天收拾收拾要去找工作了,冷齊在學(xué)校繼續(xù)她的學(xué)業(yè),萬森想一直留在冷齊身邊照顧她,呵護她日久見真情,。但是萬森的媽媽卻執(zhí)意要求萬森出國鍍鍍金,為此,萬森和他的媽媽這幾天是一直僵持不下。
次日早晨,萬森,褚蔡,冷齊為即將出發(fā)出去玩的鐘子初和程婉送行,但是當(dāng)鐘子初看到程婉以后,他的眉頭皺的一丈高,程婉不僅帶了倆個大拉箱,還有一個軍用背包那樣的大背包,肩膀上還掛著一個閃閃發(fā)亮的迷你小包包。鐘子初圍著程婉和這一大推東西轉(zhuǎn)了一圈,上下打量著。
“可別告訴我這都是你的啊”鐘子初嘴里含著棒棒糖
程婉低頭看著自己的這一大推東西,滿臉的欣喜“你看看在座的,除了咱兩,還有誰是現(xiàn)在出遠(yuǎn)門的”
“我們是出去玩還是搬家,我現(xiàn)在真的感覺我是帶了一個姑奶奶出去哎,怎么辦,我現(xiàn)在好后悔”
“程婉也很辛苦的,她昨天收拾到后半夜呢”褚蔡說道
“就是,就是,可累死我了收拾這點東西,我昨天晚上都沒咋睡,早上又起的這么早,我現(xiàn)在都沒啥精神”程婉揉著自己的肩膀
“褚蔡,她收拾的時候,你沒攔著她點嗎”
“如果能攔的住,這一幕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眼前了”褚蔡表示也很無奈。
“這么倆大箱還有這么大一個包,你都裝的什么呀”
“一看你就沒有出過遠(yuǎn)門,老話不是說的好嗎,饑不饑帶干糧,冷不冷帶棉衣,晴不晴帶雨傘,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我這里裝的那可是寶庫啊,啥都有,你比如藥箱,雨傘,厚衣服,薄衣服,地圖,帽子,幾雙鞋,牙刷,牙杯,睡衣,小板凳,衣服掛鉤,小音箱,碗,筷子,護膚品,水杯.....”程婉巴拉巴拉說了大通,整個就是帶了一個家出來了。
“等會,等會,你帶碗干啥,還有,還有...那個..那個小板凳,小音箱,你帶這些干啥”
“這一路上啥事不能發(fā)生啊,你比如那個小板凳吧,你能保證我們這一路上坐車都有位子嗎,這旅游路上都是風(fēng)景先不說,總有累的時候吧,是站著看風(fēng)景啊,還是坐到地上休息啊,那地上的瓜子皮啊,食品垃圾啊,誰在吐個痰啊,咦.....想想都惡心,那個音響吧,那這要是到哪個人多的地方了,喊你要是你聽不到,打電話你也聽不見或者你沒電了,我連上藍(lán)牙用這個喊你,聲音不是挺大的嗎,那個碗,那就更有必要了,這出門在外的,肯定要用自己的東西啊,外面啥樣的人沒有啊,這要是在遇見一個有傳染病的,那不完蛋了嗎,那不全完蛋了嗎”
鐘子初聽著程婉說著,悄悄的走到了褚蔡身邊“你的這位姐妹兒是不是有潔癖啊,或者精神潔癖”
“我平常沒覺得啊”
“那她是一直都這么....這么腦洞大嗎”
褚蔡一陣大嘆氣“哎,沒辦法,這都怪我了,怪我了”
“怎么怪你了,你給她出的注意啊”
“不是,看這癥狀,這不是隨我了嘛不是,遺傳的問題嗎不是,遺傳了,哎,咱這基因,你說說,咋這強大呢”褚蔡是一陣的怨自己。
看著褚蔡,在看看程婉,鐘子初此時越來越清楚,為啥她倆做了一個組合,還是一頓飯組合,于是鐘子初大步走到程婉跟前。
“你這個大背包里裝的啥”鐘子初指著那個軍用背包
“換洗的衣服啊”
“這個blingbling的小包呢”
“這個小包里是手機和身份證”
鐘子初把倆個大拉箱推到了褚蔡跟前兒,然后大步站到了程婉身邊,眼神挨個示意諸位“行了,就到這吧,我們要出發(fā)了,你們回吧,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吧”然后揮手向大家告別轉(zhuǎn)身就拉著程婉要走,程婉也是一臉的蒙“你等會,你把我拉箱放到那兒干嘛呀”說著程婉就要去推拉箱,但是被鐘子初一把拽住了,拽程婉的時候,看到了她肩膀上的迷你小包包,三下五除二把里面的手機和身份證拿出來,然后把迷你包扔給了褚蔡。
“你干什么呀?你怎么把我的裝備都給卸了”程婉這邊還在掙扎著。
“我看沒出過遠(yuǎn)門的是你吧,wuli小婉婉,你這不叫出去玩,你這叫遷徙,叫搬家,我要是這么跟你出去,那我這就不是出去玩”
“那你是干啥”
“我要是那么跟你出去,我就是出去做苦力了”
沒說完就抵伶著程婉走了。
看著程婉就那么被抵伶走了,褚蔡瞧著眼前的大箱小包的“哦,天那,所以是為什么呢,我?guī)椭黄鹗帐暗?,我推出來的,我再推回去?p> 冷齊看著褚蔡在那里嘟囔著自言自語。便上前安慰道“來吧,我?guī)湍恪?p> “我來,我來”萬森見冷齊去推拉箱,緊忙跑過去,推著倆個拉箱走到前面去了。
青蔥歲月沒有經(jīng)歷過人心黑暗的往往都是單純的人,尤其是一直都處在學(xué)校環(huán)境受到所謂高等教育的普通人,往往都是一直處在自我的那些認(rèn)知里,用自己的理論去做事物的判斷。
褚蔡這幾天在學(xué)校也是找企業(yè),面試找工作,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褚蔡本性活潑好動,善于與人交際,不喜歡每天坐在辦公室里做著重復(fù)的工作,見著不怎么變的人,她喜歡挑戰(zhàn),喜歡新鮮,喜歡改變,但往往越是這樣,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越容易受到社會的侵襲,有時候我們往往會把我們本身的性格和本性比喻成一個正方體,形容有棱有角的存在,但我們會經(jīng)歷一些坎坷的事情和遇見一些不美好的人,我們通常會說,我們的棱角和邊緣都是被那些不美好拿走的,被拿走棱角和邊緣的我們稱之為圓潤,可以滾的更遠(yuǎn),但只有我們內(nèi)心自己知道,它只是更符合這個社會的圓了,其實并沒有潤,其實程婉也是如此的,但是程婉家就她一個女孩,所以為了多陪陪家人,她還是選擇了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做一個在外人看來體體面面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墓毴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