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陽挑了挑眉頭,一雙漂亮的眼睛里帶著揶揄:“怎么,是不是很意外?”
程倩一直覺得許景陽已經(jīng)是少有的好看,只是在看到許柏然,這才明白什么叫作一個成熟男人身上所散發(fā)的魅力,就只是隨意的坐在那里,便能把別人的目光吸引,讓人移不開眼睛。
那是才十九歲的許景陽完全不能相提并論的。
“你再這樣看著我舅不怕我吃醋?”許景陽故作生氣道。
程倩忙收回目光,一張柔弱似水的漂亮臉蛋帶著水意,嘟著紅唇說道:“你都說了他是小舅舅嘛!”
“對了,外界對你小舅舅的傳聞?”程倩不由好奇的問道。
“半真半假吧!做事雷厲風(fēng)行,狠決果斷是真的,只是說他長得的丑,克妻……”
他長眉一挑,壞笑道:“你知道名媛圈里想嫁給我舅的人有多少嗎?”
另一邊,趙炎拿了一瓶酒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
他目光看向甲板的另一邊,打趣道:“你那個侄子倒是比你會哄姑娘,同樣是許家的男人,差距怎么這么大呢!只是那個看似乖巧的小姑娘,一晚上,可看了你不少眼。”
“不對,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是男人了,你還是男孩呢!”他目光往下瞟了瞟,意有所指的說道。
許柏然有病,他是知道的。
這種玩笑,只有趙炎敢開,沒辦法,誰讓他不從商,不怕某人威脅,而且許柏然也打不過他。
沒等他眸光變冷,趙炎便趕緊開口:“我認(rèn)識一個大夫,轉(zhuǎn)門治療各種隱疾,要不要試試?”
他看了男人的俊美絕倫的臉一眼,低沉著嗓音說道:“總不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吧!”
這樣子的一個男人,說實(shí)話,那方面不行的話,著實(shí)有點(diǎn)可惜,更何況,這事他也脫不了干系。
男人許久的沉默,沒有說話,只見他又點(diǎn)了一根煙,俊臉氤氳在吐出的煙霧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起身,緩緩說道:“那又如何?反正許家已經(jīng)有后了?!?p> 見他起身,他忍不住問道:“你干嘛去?”事還沒談完呢!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他的事情。
“送老婆上山!”
“……”趙炎唇角抽了抽,聽著他云淡風(fēng)輕的話語,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天色已經(jīng)開始泛著魚肚白,對了,今天早上他老婆入土。
怪不得昨晚上和他們待了一宿,許柏然生活向來規(guī)律,一晚上不睡覺,很少見,看來對這個妻子還是有點(diǎn)情誼,看著許柏然遠(yuǎn)去的背影,他更要醫(yī)好他的隱疾,若是他正常,那個女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當(dāng)年許柏然因?yàn)樯倌陼r期過于叛逆,老爺子一氣之下,直接把他送去當(dāng)兵,直接讓最狠的教官來收拾他,讓他收收心。
也是在這一次任務(wù)上,中途出了岔子,損失慘重,許家也因此差點(diǎn)絕后。
趙炎看著許柏然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這男人,性格越來越古怪,更何況連身體都發(fā)泄不了,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玉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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