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這可是玻璃種紫羅蘭?。ù蚰樀诙剑。?/h1>
很快整個大廳的客人都知道了慕溫黎和童靜姝的這個賭約,為了擴(kuò)大影響力,童靜姝自然是安排了人將消息迅速傳播出去。
要是不讓所有人都知道的話,一會兒輸了那個臭丫頭賴賬怎么辦。
這賭約是開了,不少人也持著開玩笑的態(tài)度,慕溫黎的身份雖然擺在那兒,慕家在整個寧洲的地位不低,可是童靜姝也不是好惹的。
童家原本也不是普通人家,童靜姝又入了娛樂圈,成了一線頂流,影響力自然是挺大的。
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童靜姝的至交好友是慕暖希,在這樣的場合,童靜姝偏偏和好朋友的妹妹杠上了,這可不是一出好戲嗎。
就在所有人都暗自揣測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一聲尖叫聲,緊跟著胡祥帶著女伴氣哄哄的將正在挑石頭的溫黎圍住了。
“你這個臭丫頭,你騙我?。?!”胡祥抬手指著溫黎。
和溫黎在一個房間的人都回頭看著胡祥,也有人過去勸著。
“胡總這是怎么了?怎么氣成這樣了。“
胡祥手上的小手電直接砸在地上,氣急敗壞的看著溫黎,“這個臭丫頭說讓我們買那塊石頭,結(jié)果開出來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
他活生生的沒了兩百萬,回去家里的母老虎還不直接吃了他。
溫黎選定了石頭之后淡淡的掃了眼面前找茬的人,沒說話。
“我以為怎么回事兒呢,別氣了?!?p> 一旁勸說的人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這胡祥仗著岳家的勢力橫行霸道,可是就兩百萬都出不起,一塊石頭而已,開出來了居然鬧騰成這樣。
真是丟人極了。
“這個野丫頭敢騙我,真是上不了臺面的下作東西。”胡祥話音剛落,便感到了指尖鉆心的疼痛。
眼前的小姑娘面色冷淡,可是一只手卻緊緊的捏住了他抬出去指著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別了過去。
“隨隨便便抬手,你的教養(yǎng)也不過如此,我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能懂什么,倒是你這個飽腹詩書的人渣自己看走了眼,要賴給我了。”
溫黎面色未變,云淡風(fēng)輕之下,手中的卻是十分用力。
“你這個野種!難怪外面的人說你不是慕家的孩子,這樣上不了臺面的人……?。。?!”
胡祥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距離他最近的人就已經(jīng)聽見了指關(guān)節(jié)碎裂的聲音。
眾人都清楚,那是握在溫黎手上的那節(jié)食指,斷了。
“既然是你看不上的人,你就不應(yīng)該指望從你看不起的人身上牟利,一旦被反噬,可是你這樣的人受不起的?!睖乩杷闪耸?,取出一方濕巾擦拭指尖。
胡祥抱著手指跪倒在地,額頭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落下,喘著粗氣,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女伴躲在一旁,今晚上胡祥說了很多渾話,尤其是在看到慕溫黎的相貌之后,就更加放肆不堪。
這丫頭估計就是故意的,她肯定是聽到胡祥的那些話了。
“尋璜記的規(guī)矩大家也都清楚,有贏就有輸,胡總這樣的作法為人不齒,麻煩請您出去?!?p> 負(fù)責(zé)維護(hù)秩序的經(jīng)理這才走了出來,帶著保安將人請出去。
“你說慕溫黎是故意的還是她根本就不懂石頭,才讓胡總吃了虧的?!?p> “誰知道呢,但我估摸著她要輸給童靜姝了?!?p> 周圍人就這件事情開始了竊竊私語,無論如何這丫頭也太狠了點(diǎn),直接把人的手指頭給掰斷了。
外面的傳聞估摸著也并不是很全面,不說是鄉(xiāng)下長大的,沒念過書,長得也不好看,黑黑瘦瘦的,更重要的是沒什么見識,性子自然也是任人拿捏的。
可是今天晚上這么一看,這和那些傳聞截然相反啊。
能直接把人手指頭給掰斷的女孩子,整個寧洲找得到幾個。
很快童靜姝這邊也已經(jīng)定下來了原石,侍應(yīng)生帶著石頭到了開石機(jī)器邊上等著。
知道了她們的賭約之后,大部分的人都圍過去湊個熱鬧。
剛才已經(jīng)開了好幾個石頭了,最貴的也沒出來多么純種的玉種,大家也都等著看看,童靜姝能開出什么好玉石來。
“童小姐,我們要開始切割了?!惫ぷ魅藛T再次跟她確認(rèn)一遍。
“切吧?!蓖o姝語氣飛揚(yáng)。
隨著尖銳的切割聲響起,機(jī)器從石頭邊緣開始分割。
侍應(yīng)生給等待的人上了咖啡,童靜姝雙腿斜放,胸有成竹的抿了口咖啡。
很快機(jī)器停下來,工作人員戴著手套將切割好的石頭取出來。
等候在旁的鑒定師走過去,在臺面邊上開始了檢查。
“恭喜童小姐,這是純度極高的冰種翡翠!“鑒定師喜悅的聲音傳來。
從燈光之下,能夠看得到桌面上被切開的原石中間的翡翠光澤極好,呈現(xiàn)半透明狀態(tài),清涼似冰,半透明的狀態(tài)水色極佳,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而且這塊石頭的重達(dá)兩公斤,自然是價格極高了。
“挺厲害啊這童靜姝?!敝車思娂娮h論。
“冰種翡翠都已經(jīng)開出來了,慕家那二小姐輸定了?!?p> “剛才賺了兩千萬又如何,現(xiàn)在不還是一敗涂地嗎?!?p> 這些人中間也不乏有幸災(zāi)樂禍的人存在。
言語之中已經(jīng)篤定了溫黎輸定了。
侍應(yīng)生抱著溫黎選定的石頭走在前面,這邊還沉浸在童靜姝的喜悅之中,看向溫黎的人也都將她看作了失敗者。
“慕溫黎,你還是自己找找姿勢,一會兒要用什么樣的姿勢給我跪下,才最不丟人?!蓖o姝看著溫黎,頗有種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
“現(xiàn)在定輸贏,還太早了點(diǎn)。”溫黎支著下巴,看著工作人員已經(jīng)開始了切割。
整個會所里的人不知不覺的都被兩人這個賭約給吸引了過來,一整個晚上開了幾個石頭,都不是什么好貨。
可這童靜姝一個石頭就開出了冰種翡翠,自然而然的大家也都祥看看剛剛大出風(fēng)頭的慕家二小姐,一會兒要怎么解決這個局面。
還真的要給人跪下的。
兩個氣定神閑等著結(jié)果的人似乎都不愿意搭理對方,童靜姝看祥溫黎的眼神就跟要把人給吃掉一樣。
機(jī)器聲停下,鑒定師一句話,打破了大廳里的氛圍。
“不得了,這可是玻璃種紫羅蘭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