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全能競技大賽(2)
依舊是當(dāng)初那間咖啡廳,依舊是靠窗的位置,依舊是不變的三個人。
小侍像一個小女孩一般守著自己的甜點。
喝著咖啡,聊著是非,這便是如今北辰跟月月兩個人的狀態(tài)。
“喂!你不會還沒想清楚吧,非得等到以后后悔?”
北辰尷尬的直抓褲角,那道“坎”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邁過去。
“你喜歡她嗎?”
自知在月月面前說不了慌,北辰輕點了點頭。
“喜歡?!?p> “那你為什么不敢告訴她,只要你喜歡她,管它什么理由,管她是個什么東西,你只需要知道,你自己喜歡她,犯得著那么糾結(jié)嗎!”
北辰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心里面有些犯嘀咕,他發(fā)現(xiàn),月月在姚羿羽哪里得不到回復(fù),總是會將情緒宣泄到別處,比如,用著前輩過來人的語氣向他說道,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好管閑事。
恰在此時,咖啡廳內(nèi)放起了一首新的音樂,悠揚的音樂聲并無歌詞,只是輕音樂,但月月顯然聽過原唱,因為她在用心的去傾聽,偶爾自己還會哼上一兩句。
就在北辰以為此次話題暫時止住時,月月又開口,換了一種說法。
“這是一首閩南歌,叫《愛情橋》,愛情橋你聽說過嗎,說是當(dāng)一對有緣人一起走過愛情橋,他們便會成為戀人,你要是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可以去試試?!?p> “月姐,我想還是你的事情比較重要,你剛剛在車上不是說有話要說嗎?!?p> “我這不是正在講嗎!”
見他還在裝傻充愣,月月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連正事也不說了。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喜歡一個人卻不敢表達出來,你到底是有多孬啊!”
北辰大汗淋漓,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什么來,還好這時小侍端著她喜歡的甜點走了回來,依舊是那副小女孩心態(tài)。
自從小侍第一次幫助他使用思想聚現(xiàn)的力量來對敵后,便失去了原有的心智,從一個心智健全的少女,變成了沒心沒肺的小女孩,這也是北辰心里面異樣的原因之一。
先不說自己這樣算不算是真的喜歡,如果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起,一旦小侍有一天恢復(fù)了記憶,或者變回了那個心智健全的少女,那他又該如何解釋兩人的關(guān)系?
而且,小侍是他思想聚現(xiàn)出現(xiàn)的,這一點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雖然心里一直告訴自己,小侍真真切切的是一個“人”,但事實上他心里怎么可能會沒有一點坎坷。
瞧見小侍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月月撇了撇嘴,自語道。
“我懶得管你們,我自己的事情都還沒處理好!”
話語中的幽怨明顯。
“待會兒等打包好的甜點送來就回去,明天是全能競技大賽,雖然你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但還是要參加,這是全校師生都要求參加的大賽?!?p> “啊!那你之前怎么不說!”
“有區(qū)別嗎?”
月月抱著手臂,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北辰當(dāng)然不會告訴月月,早知道有個這什么大賽,他便晚一兩天再轉(zhuǎn)學(xué)了。
只有了解過這是什么樣的一群人,對此次大賽才能有最真切的了解,不要說是北辰,就算是專業(yè)的運動員來了也不見得敢輕易加入進去。
當(dāng)他們離開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過,月月對小侍真的是有些過分溺愛,甜點整整給打包了一大包,而且全部是手工現(xiàn)做。
“行了,竟然你已經(jīng)搬過來,你的女孩兒就交還給你,在這里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整所學(xué)校都是跟你我一樣的,他們知道你跟她的關(guān)系!”
將他送到宿舍樓下,月月說了一番極其容易引人誤會的話后,便驅(qū)車離開。
當(dāng)北辰還在發(fā)愣時,又一個熟人主動找上門來。
“天啦!天啦天啦!我沒看錯吧,你也被關(guān)進來了!他們真是太沒天理了!”
東方朔一副夸張的表情,那種悲天憫人的模樣,好像是遭遇了什么不公平的對待一樣,叫聲幾乎可稱之為慘絕人寰。
“你怎么也在這里,你說的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關(guān)進來,在這里,很沒有自由嗎?”
北辰很疑惑,莫名奇妙的被轉(zhuǎn)學(xué),又莫名奇妙的聽到這番話。
“那倒不至于,但我明明已經(jīng)將該學(xué)的課程全部學(xué)完了,為什么還要來這里,這難道不是受罪嗎!”
“呃……”
北辰很無語,這個家伙,的確承認他很有天賦,但是極品也是確實的。
“先不說那么多了,你跟我住一個寢室是不是,我來幫你搬!”
“別!自從上次過后,我發(fā)誓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而且,我也不跟你一個寢室?!?p> 北辰永遠無法忘記被眼前這個家伙一頓飯差點吃到破產(chǎn)的事情,對于他的“幫忙”,儼然已經(jīng)有了一種心理陰影。
“別呀!你不跟我一個寢室還能跟誰一個寢室,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伙伴呀!”
東方朔在來之前很有自信,以自己跟北辰出生入死的經(jīng)歷,自己主動提出來幫他搬東西同寢室,想必北辰會欣然接受才對,可最終結(jié)果卻是,他看到北辰身后抱著甜品抓著他衣角的女孩,他的信心立即就不復(fù)存在了。
“她——她——不是——跟月月住在一起的嗎,怎么,你又要跟她住一個屋!”
“不然呢!”
“天吶!”
隨即便是一陣鬼哭狼嚎,北辰實在不想跟這脫線的家伙繼續(xù)聊下去,帶著小侍徑直往宿舍走去,當(dāng)然,還有他的一大包行李以及月月給小侍買的甜點。
隔著很遠都能聽到東方朔在慘嚎,那是詛咒虐待單身狗的罵聲。
北辰心里也有些尷尬,畢竟男女同住一室這種事無論怎么說都不算是什么好話,但小侍的鬧騰,就算是經(jīng)歷一年之久也沒有改變多少。
如今也只有月月能勉強壓制她,其余的,只有在北辰身邊她才會徹底安靜下來,否則整間屋子的人晚上都不用睡覺了,保證是滿屋子的雞飛狗跳,甚至嚴重些,一整棟樓的人都會受牽連睡不著覺。
因為這件事,北辰不知道被宿管阿姨罵了幾回,到最后強烈要求他將小侍領(lǐng)走。
擺脫東方朔,徑直尋到寢室,他也算是比較特殊,學(xué)校專門給他預(yù)留了一間寢室,雖然是在角落偏僻了些,但這待遇也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
還沒將床鋪鋪好,小侍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脫衣服睡覺了,北辰大窘,趕緊阻止了她。
“姐姐說過,睡覺要脫衣服!”
天真的話卻是驚的北辰下巴都差點落在地上,心里面開始對月月憤然,不用想,月月一定是故意的。
“這是存心想逼我犯罪啊!”心里面很不爽的抱怨了幾句,又連忙跟小侍解釋起來。
“小侍乖,哥哥還沒把床鋪好,睡著會不舒服,你等哥哥一會兒,馬上就幫你鋪好,還有,你姐姐說的是沒錯,但你忘記哥哥以前跟你說過的嗎,如果有其他人在的話,就千萬不可以脫衣服,連我也不行,還記得嗎!”
小侍不明所以的點頭表示記得,實際上她究竟記不記得,北辰心里實在是沒什么底,好在她還聽自己的話,沒有再要立即脫衣服的意思。
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表明,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
“哥哥,洗澡?!?p> 小侍竟叫他幫她洗澡,難道之前都是月月在幫她洗澡不成?雖然是沒什么關(guān)系,但就不能教她自己洗嗎,現(xiàn)在怎么辦?
北辰徹底傻眼了,而小侍還在一旁不住叫他幫她洗澡。
實在沒有辦法,北辰只好硬著頭皮打電話給月月。
“喂!有屁快放!”
聽語氣就知道下午的火還沒有完全消,如果是換個時間,北辰肯定不會再打擾,但是現(xiàn)在不行。
“月姐,那個,小侍要洗澡?!北背接仓^皮說。
“噢!你幫她洗唄!”
北辰滿腦門子的黑線竄起。
“月姐,快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請的保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好嗎!”
聽著手機中傳出的“嘟、嘟、嘟”的聲音,北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吐槽都沒有了力氣。
在小侍直勾勾的目光下,北辰心里有些發(fā)虛。想跟小侍說,就算是一個晚上不洗澡也沒關(guān)系的,但是想想在七、八月份的天氣下,讓一個女孩子忍受不洗澡,也確實是夠混賬的。
最后還是只能請人幫忙,自然不是再請月月,北辰找了宿管阿姨幫忙,代價便是,他一面要守在門口安撫小侍的情緒,一面還要聽宿管阿姨的一頓批評,至于喂蚊子,那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
一縷晨曦才剛剛放射,整所學(xué)校已經(jīng)被激昂的音樂聲所包圍,現(xiàn)場簡直堪比一場規(guī)模宏大的世界運動會。
北辰自然是被音樂聲給吵醒的,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了全能競技大賽的事情,但是并沒有人告訴他開始的時間,以至于第一項賽事——他遲到了。
操場上,看著已經(jīng)空空一片的跑道,北辰穿著201號運動裝,此刻正在無奈聳肩。
有負責(zé)裁判一職的老師過來詢問。
“裁判,如果遲到會怎么樣?”
裁判是一個看起來很老實,皮膚有些黝黑的中年漢子,他把玩手里的口哨,隨意的說道。
“也不會怎么樣,就是在組織的學(xué)期評級里會不合格?!?p> “那評級不合格會怎樣?”
“基于還在學(xué)校的成員尚未完成學(xué)業(yè),屬于在讀從業(yè),在獎金方面會被壓縮,學(xué)期評級可以作為保障,保證獎金不會被壓縮?!?
以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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