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去見霍老太了。
霍老太又跪我了。
Σ(?д?lll)
我對吳邪說罷“帶我回家”,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往外走,這地方我一秒鐘也不想待。
吳邪胖子很講義氣地跟了上來,秀秀在后面追:“留步!等等!”
再留一會兒就要被忽悠去張家古樓了,我又不是閑的沒事干想和密洛陀掰頭跳火格子躲飛鏢被做成人工琥珀……
秀秀道:“現(xiàn)在外面全是新月飯店和琉璃孫的人,你們要是出了這里,肯定不得安寧,我奶奶說,故人一場,她會幫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你們可以暫時去那里避一陣風(fēng)頭?!?p> 安全的地方?霍家訓(xùn)練場嗎?我不想爬流沙磕堿面啊。
秀秀指了指我,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其實,關(guān)于他的事情,我想我可能知道一點?!?p> “?”
知道什么?我把秀秀老師在泡腳桶的臺詞回憶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新情報,真是令人頭禿。
霍秀秀把我們領(lǐng)到了一個看起來很久沒人住的老宅子,說完給我們買生活用品就蹦蹦跳跳的穿過荒涼的院子走了,我站在荒廢的二樓望著窗外,怎么看怎么覺得像鬼屋。
就剩自己人了,吳邪問道:“小哥,你剛才說你不信任那老太婆,為什么?”
你看她給我們安排的啥地方怎么可能信任嘛……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的爬山虎上。
“小哥要走,老太婆還沒有想出對策來,只好先冒險保我們一下,小哥這一招叫做激將法,小哥心眼還是挺毒的?!迸肿拥馈?p>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趕緊跑路……我繼續(xù)看爬山虎,堅決不搭戲,總感覺搭了就要露餡……
沉默并不能隔絕互動,胖子揪著我給我手里塞了半條毛巾:“我看小哥你挺喜歡這窗,就把窗戶擦了吧。”
打掃智商正常的人都會,與家務(wù)熟練度無關(guān),我一邊擦窗戶一邊想,還好不是讓我煮飯,不對煮飯我也不休,這里只有方便面。
擦完窗戶無所事事的我撿了半塊磚頭,用匕首刻起來。
胖子吳邪把其他地方打掃干凈了,閑下來胖子便要欣賞戰(zhàn)利品鬼璽,結(jié)果拿出來一看,鬼璽上滲出了液體。
胖子追悔莫及:“小哥,我讓你擦窗,沒讓你擦這個,早知道你那么勤勞剛才地板我就讓給你了。”
我沒擦啊,我趕緊搖頭,拿起鬼璽一看,沾到手上的液體是綠色的,只不過鬼璽本身也發(fā)綠剛才沒看出來。
危d(?д??)
“褪色了?不會吧?”胖子大驚,“臥槽,該不是刷漆的假貨?”
假不假我不知道,綠水有毒是真的……我看著手上大片的紅斑,感覺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有毒。”誰要害小哥?救命我不想死啊啊啊……
吳邪嚇了一跳,還是胖子見多識廣:“我聽說過美國人為了防盜有時候用一種化學(xué)物質(zhì)抹在古董上,人碰到之后會過敏然后人事不省?!?p> 過敏啊……嚇?biāo)牢伊?,我現(xiàn)在要暈過去嗎?可是我清醒的很哪。
┐(‘~`;)┌
胖子小心地用毛巾包了鬼璽,拿到水龍頭下把綠水沖干凈,洗干凈的鬼璽非常玲瓏剔透,然而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右手的紅疹子有沒有繼續(xù)蔓延上,紅疹褪干凈我才有心情看鬼璽,越看越覺得值錢,不愧是拍出上億的道具。
吳邪看著看著,冷汗就下來了:“這么厲害的東西,我們就這么如此輕易地逃出來了,好像他們的保護(hù)措施也過于兒戲了。”
確實挺兒戲的……內(nèi)訌了都,換種說法有人想讓小哥拿到鬼璽……是它安排的?我試著倒推過程,小哥看見鬼璽一定會拿,吳邪認(rèn)識的人不多交易撐場子一定會叫胖子和小哥,只要在霍老太旁邊安插個人就能得知交易時間……好像也不難做到?
那讓小哥拿到鬼璽后呢?小哥帶著鬼璽參加了霍家和解家聯(lián)合的尋找張家古樓……它想讓安插在霍家的臥底進(jìn)張家古樓?不會吧不會吧,真的有sb相信古樓里有長生的秘密嗎?
一切假設(shè)的前提是霍家真有它的人,話說它知不知道霍老太把我們安排在鬼屋里了?就不怕小哥拿著鬼璽跑路嗎?兩億六說扔就扔?
我決定晚上試一下。
滴滴滴——外面響了幾聲喇叭,霍秀秀帶著睡袋花生二鍋頭回來了,還有五個字「魚在我這里」。
她拿出霍玲的對比相片,就要和吳邪交換情報,不去足療店了嗎?我辣么大一個泡腳桶就飛了?
我正在為不能抱著半個西瓜吃一場而傷心,就見霍秀秀笑吟吟地對吳邪說:“要是你告訴我的情報對我來說很關(guān)鍵,我還附送一個香吻給你?!?p> Σ(?д?lll)?!
臥了個大槽小哥你快回來你CP要飛了……我磕的CP突然be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吳邪看上去有點懵,我情急之下抄起高度二鍋頭遞給他,吳邪噸了一口,智商又在線了:“我還不是特別相信?!?p> 他們后面又說了什么我沒聽,太好了太好了瓶邪還SZD,不過你們也太能聊了吧,太陽落山了都。
我燒了壺開水,泡上四碗方便面,推給他們?nèi)?,秀秀試圖把我拉進(jìn)話題,我專心吃方便面,勿cue。
就在我以為他們能聊個通宵的時候,院子的大門開了,有手電光掃了過來。
“不好,我奶奶來了!”霍秀秀跟逃學(xué)被家長堵在網(wǎng)吧的學(xué)生似的,嗖地跳上桌子,攀上房梁,從天窗溜之大吉。
我把吃完的方便面紙桶摞到墻角,門被推開了,霍秀秀帶著兩個人,三個人手里大包小包,拎著幾套被褥和酒。
她看見房間里的東西,一臉懵逼:“你們自己去買了被褥了?不是讓你們別出去嗎?”
吳邪胖子對視一眼,臉色刷地白了:“臥槽,邪門了!”
兩個霍秀秀還是出現(xiàn)了,拿著霍玲照片的秀秀老師是真的,我從少的可憐的臺詞里薅出一句:“解雨臣?!?p> 秀秀發(fā)出了小花的聲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