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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瀾記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互掀底牌

平瀾記 飛去逐驚鴻 6107 2021-09-14 14:34:01

  “白鶴,玉紋,三山,破獄,歸神……”

  隨著蘇晴手印的不斷結出,胡央愛也下意識地念出了這些手印的名字。

  只不過剛開始還好,但到了后來胡央愛卻越念越心驚。

  因為按照蘇晴的這個結印順序,那么剩下的法術便只有一個了。

  那就是“散靈術”。

  在剛剛,胡央愛眼看著蘇晴終于讀完了手中的第三個錦囊之后,她便知道二人之間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可誰知,蘇晴現(xiàn)在本就是自身難保的狀態(tài)不說。

  甚至后來又讀完了錦囊之后,卻依然還是出了這么一個“昏招”!

  散靈術,顧名思義,就是一個用出之后,會將自身的靈氣在頃刻間全部都散盡的法術。

  這個法術的用途其實很狹窄,身具修為的人只有在進入到特殊的場合之前,或者要進行療傷之時才會采用。

  因為這個法術一旦用出,那么等到周身靈氣散盡的時候,無論你身具多高的修為,便都與常人無異了。

  胡央愛實在是想不通,就是這么一個本應慎之又慎的法術,為什么蘇晴現(xiàn)在卻用的這么輕松。

  而且還是在與人對敵的時候用的,說難聽一點,這不就等于自己把脖子洗干凈了,遞過去讓人砍嗎?

  但是二人打到現(xiàn)在,胡央愛也懶得想了。

  盡管蘇晴堅持比賽的勇氣可嘉,可事實就是這么殘酷,二人之間總歸還是要分個勝負的。

  于是乎,她想到這里,在略微嘆息了一下之后,便還是向手中的折扇灌滿了靈氣,并朝蘇晴扇了過去。

  從動作上看,這依舊是平平無奇的一招。

  可威力上,胡央愛此刻扇出的這火焰風暴卻依舊讓人不可小覷。

  暫且不說她是不是真的懷了一扇就解決掉蘇晴的心思。

  總之這一次風暴的尺寸,甚至比她之前比賽的那一次還要大上不少。

  風暴扇出之后,在場的無數(shù)觀眾尚且還覺得熱浪襲人,就更不用提直面它的蘇晴了。

  然而,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這個即將吞噬掉自己的龐然大物,蘇晴的內心里反而還是十分平靜的。

  因為剛才胡央愛其實也看見了,受到境界突破的負面影響,所以他現(xiàn)在是完全沒辦法正常使用靈氣的。

  而與胡央愛這樣的高手對戰(zhàn),不動用靈氣的話,那無疑是以卵擊石的愚蠢行為。

  所以,在這樣的背景下,蘇晴其實能用的,也只剩下一招了。

  而且這一招,還并不像當初對陣聶遠時的那樣有把握,甚至就連能不能順利用出來還是兩說。

  可以說,這一招出手之后,行就是行,不行的話,那他就真的只能被火焰活活吞噬了。

  但是,也正因為這一招的風險奇大,所以其恰恰也是蘇晴在本場靈斗大會中所藏的最后一張王牌。

  成敗在此一舉!

  看著近在咫尺的風暴,蘇晴又向看臺的方向望了一望后,便咬緊了牙關,在心中堅毅地想到:

  “師傅,師哥,請認可我吧,現(xiàn)在就是我拼上全部的時候!”

  火焰風暴到了。

  并且不出意外的是,這股巨大而熾烈的火焰果然將他整個人都全部吞噬了進去。

  只不過讓胡央愛沒有想到的是,按說在這火焰之中,蘇晴早就應該逃脫出來才是。

  可在風暴的炙烤下,盡管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會兒,但火焰里面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嗯?”

  胡央愛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好像并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依舊沒有放松手下的安排。

  在手指輕輕捻過扇骨之后,胡央愛便縮小了火焰風暴的大小。

  只不過這風暴雖然尺寸上是縮小了,但其中心的溫度卻反而還上升了不少。

  胡央愛此舉的意圖非常明顯,無疑就是要逼著蘇晴現(xiàn)身來打破場上的僵局。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全場觀眾的注視下,那火焰的中心處卻依然什么也沒發(fā)生。

  “奇怪,他還能躲到哪里去?”

  胡央愛見此首先憋不住了,同時她也不想再繼續(xù)等下去了。

  于是,在撤去了旋轉著的火焰風暴之后,胡央愛下一秒手中便又抄起了那張巨大的角弓。

  看這架勢,她顯然是準備好,不管一會火焰里剩下什么都先來上一箭了。

  只不過,盡管胡央愛之前就已經(jīng)在腦海中進行了無數(shù)的設想。

  可下一瞬間,當她看清火焰中剩下的東西后,卻還是不由大吃一驚。

  甚至那詭異的情景讓李逍原也是不由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并脫口而出道:

  “這是……一個蛋?!”

  事實正如李逍原所說,怪不得在剛才的烈焰風暴中,蘇晴可以一動不動。

  因為此刻,在火焰消逝之后,剛才他站立的地方根本早就不見了人影,只有這個黑魆魆的球體而已。

  球體尺寸不大,不過半人多高,只不過球體的表面卻被許多粗大的鱗片給保護了起來,所以李逍原剛才第一眼才會將其看做了一個蛋。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些鱗片的緣故,所以這個蛋才能從剛才的烈焰中幸存了下來。

  不過在經(jīng)過了剛才的火焰灼燒之后,現(xiàn)在蛋殼的表皮也一陣陣地化為了灰燼,并開始隨風飄散起來。

  然而隨著蛋殼表層的消失,但其內部卻忽然開始猛烈地蠕動起來,顯然是有什么活物要破殼而出的樣子。

  這樣的一幕,顯然也讓胡央愛產(chǎn)生了一些生理上的不適,所以她沒有絲毫憐憫,抬手就是一箭!

  這燃燒著火焰的一箭射出之后,伴隨著尖銳的破空聲,可以說轉瞬之間就殺到了蛋殼的前方。

  可接下來,胡央愛想象中的火焰爆炸卻并沒發(fā)生。

  因為就在箭矢射入蛋殼之前,忽然就從其中伸出了一只長滿鱗片的怪手,并一把就掐滅了箭矢上的火焰。

  并且,在掐滅了火焰之后,在全場觀眾的注視下,還從其中直接便鉆出了一個人形的生物。

  正是之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蘇晴!

  然而經(jīng)過剛才的那么一出,蘇晴現(xiàn)在的樣子卻早已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是雙手都化作了利爪,并長滿了墨綠色的鱗片不說。

  甚至就連身后也延伸出了一條粗壯有力的長尾,顯得整個人十分的狂野。

  在看清蘇晴外貌的變化后,胡央愛先是震驚了片刻,但隨后便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

  因為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搞了半天,原來這“變身”就是蘇晴最后的底牌。

  “我本以為你是個有血性的漢子,但現(xiàn)在看來你不過是個無可救藥的爛人罷了,是我看錯你了!”

  蘇晴這邊才剛變完身,胡央愛便立馬高聲對他如此說道。

  她之所以如此憤恨,是因為在大晉的國土上,還沒有一個門派的功法能讓人變成這般模樣的。

  因此,在大晉的江湖里,只要有人身上出現(xiàn)了獸化的特征,那毫無疑問用的便是為人所不齒的邪教法術了。

  而邪教之所以被稱為邪教,原因就是邪教中人為了提升自身的修為,往往便會干出草菅人命的舉動。

  如此一來,時間長了,邪教中人自然便成為了過街老鼠一般,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此時此刻,看著蘇晴的樣子,胡央愛更是恨到了極致。

  一來是她確實仇視邪教中人的行事風格,二來她也是為自己看人的眼光而感到悲哀。

  本來好好的一條漢子,有手有腳的,為什么要自甘下流,墮入邪教呢?

  帶著這樣的忿恨,胡央愛很快便借著那寶扇的威力,直接就朝蘇晴扇去了一大顆亮紅色的火球。

  火球本身尺寸就不小,更別提還有那寶扇的加持,所以這一招在脫手之后,依舊給全場觀眾都帶來了十足的壓迫感。

  可就是這樣氣勢凌人的一招,還不等到達蘇晴的身前,便自行化為了無數(shù)細小的火苗而當場崩解了。

  不過,伴隨著火苗熄滅的聲音,同時傳入胡央愛耳中的,還有一陣陣如雷一般的沉悶響動。

  “吼~~~~~~”

  原來,在受到火球的攻擊之后,此時的蘇晴當即便如同一頭真正的野獸一般,張開了大嘴,便朝著他她嘶聲吼叫起來。

  不僅如此,在吼叫完成之后,蘇晴整個人還彎下了自己的腰。

  隨即后腿一蹬,整個人便如同炮彈一般,直接向胡央愛的方向沖了過去。

  看清蘇晴此刻朝自己襲來的樣子時,胡楊愛當下心中巨震,并想到:

  “他變身之后,只憑一聲吼叫就能驅散掉我的火焰?”

  不過由于蘇晴的凌厲攻勢眨眼已到身前,所以胡央愛并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接著思考。

  很快,她便和蘇晴又貼身戰(zhàn)斗在了一起。

  這時,看著二人此刻纏斗的樣子,遠在看臺之上的陸清河也向一旁問道:

  “如何,你師弟現(xiàn)在的樣子還可以吧?”

  李逍原聞言頓時語塞,好半天才試探著問道:“師傅,您說的這個可以是指哪個方面???”

  “各個方面唄~”

  陸清河說著,還將自己的一條腿給抬到了椅子上,并雙手一拄,顯然是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他的這種姿態(tài),就好像臺下蘇晴的樣子,絲毫不出乎預料一般,顯然是早有準備的一件事。

  不過在蘇晴變身之后,雖然陸清河依舊坐的穩(wěn)如泰山,可李逍原卻明顯坐不住了。

  甚至由于積壓在心中的槽點太多,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吐槽了。

  其實打蘇晴剛變完身開始他就想向陸清河問個清楚了,這什么情況這是?

  是自己特么失憶了還是咋的?

  蘇晴是他看著長起來的,他怎么不記得從小到大,這孩子還曾經(jīng)變成過現(xiàn)在的樣子呢?

  好家伙,又是從“蛋”里孵出來不說,身上還長上鱗片了,這都哪跟哪,也太科幻了吧?

  這時,看著李逍原智障一般的表情,陸清河哈哈大笑,并直接說道:

  “怎么,是不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頭霧水,完全沒有線索?”

  李逍原點了點頭。

  “那我給你點提示唄?”

  “您說!”

  “你師弟現(xiàn)在的樣子,其實說來話長,但我就挑重要的說了。

  還記得很久之前,我們吃完村里的喜宴回家的那晚嗎?”

  “記得?!?p>  “那就好,那你一定也記得,就是在那天晚上,我還解開了你師弟身上的斷靈鎖,對吧?”

  聽到這里,李逍原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在緩和了一會情緒之后,他這才不可思議地問道:

  “不會吧師傅,我?guī)煹墁F(xiàn)在的樣子,竟然和那件事還能扯上關系,這都過去多久了?”

  只是這時,不等著李逍原繼續(xù)聯(lián)想下去,陸清河很快便接著說道:

  “這和過去多久沒關系,你只需要記住,斷靈鎖斷靈鎖,當時我除了鎖住你師弟身上的靈氣之外,我鎖的便是他這另一半的血緣。

  現(xiàn)在你也大了,有些事我也就不用再瞞著你了,那就是這孩子身上一半的血緣其實都和你一樣,根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李逍原聞言登時心神巨震,下意識地便問道:“您說什么?。。 ?p>  “這有什么可吃驚的,我以為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呢?”

  看著李逍原吃驚的表情,陸清河依舊我行我素地接著說道:

  “既然幾年前的斷靈鎖你都記得,那么你師弟晉升到生靈期前的那一晚發(fā)生了什么,你肯定也記得,對吧?”

  “記……記得!”

  由于陸清河剛才所說的內容信息量實在是太大,所以李逍原面對這新的問題也只能先應承下來再慢慢回憶了。

  不過好在,因為那晚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怪誕離奇。

  所以李逍原很快便回憶起了整件事情中,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荒誕的部分。

  在陸清河的提示下,李逍原很快便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您是說,當時晴兒妹妹脖子上頂?shù)哪穷w龍頭?”

  “正是!”

  “可他現(xiàn)在這樣子,和當時那龍頭比也太挫了呀,這根本一點也不像嘛!”

  “現(xiàn)在不像沒關系,”陸清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會像就可以了!”

  “…………”

  李逍原聽到這里,當下便不敢繼續(xù)追問下去了。

  因為這兩件事,雖然他以前也認為十分重要,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能牽扯到蘇晴今天的樣子上去。

  如今看來,從蘇晴小時候起,但凡發(fā)生過的這些大事件,豈不都成了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事情?

  難道這幾年來,他和蘇晴所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都在陸清河的計算之中嗎?

  而且這還只是師傅主動透露給他們的信息,那沒透露的部分,陸清河又瞞著他們做了些什么呢?

  然而,盡管通過陸清河的口中,李逍原得知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但是此時,臺下有一個人的心情卻比他還要震驚,那就是胡央愛。

  因為在與變身后的蘇晴相交手的時候,她也很快便意識到了一個致命的事情。

  那就是她之前還真誤會蘇晴了。

  此刻在變身后,雖然蘇晴在外貌上野性十足。

  但她從二人交手開始,便真的再也沒有從蘇晴身上感受到靈力的波動了。

  這就足以證明,蘇晴此刻使用的并不是什么下三爛的邪術,而可能真的是某種強化自身的秘法。

  可這還沒完,真正讓胡央愛感到恐怖的事情是,雖然蘇晴在用完“散靈術”之后,順利完成了變身。

  但為什么,變身之后的他,明明身上沒有任何靈氣不說,可依舊卻能繼續(xù)使用法術呢?

  在又觀察了蘇晴一會之后,胡央愛的一顆心終于也慢慢沉到了谷底。

  因為盡管她不愿意承認,但現(xiàn)在事實就是,蘇晴真的可以在不動用靈氣的前提下,依舊能放出許多威力不俗的水系法術。

  就比如現(xiàn)在,蘇晴只需要用尾巴稍微晃上一晃,立刻從他的身上便會冒出許多純水構成的圓環(huán)。

  這些圓環(huán)的大小雖然不大,但中間的空隙卻剛好可以將人的四肢牢牢鎖住。

  而且圓環(huán)在離體之后,飛行的速度還極快。

  可以說,只要胡央愛的防守上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疏忽,那么她立刻便會被這些圓環(huán)鎖住四肢,并造成更壞的結果。

  這真的是一種十分怪異的攻擊方式。

  因為就胡央愛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來看,既然能將水流操控到這種地步,那么無疑換一種攻擊方式才能將威力發(fā)揮到最大的程度。

  現(xiàn)在這招雖然也很讓人反感,但對她來說,還真算不上多么高明的手段。

  不過很快,在胡央愛疲于應付那些難纏的圓環(huán)時,透過眼角的余光,她還看到了更驚人的一幕。

  就在她剛才專心防守,無暇反攻的時候,簡直就如同是貓抓老鼠前的戲弄一般,一旁的“蘇晴”也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同時,像是深諳“趁你病要你命”這個道理一般,變身后的蘇晴還重重地用尾巴又拍擊了一次地面。

  并且伴隨著這次拍擊,胡央愛腳下的地面還瞬間開裂,并從縫隙處彈射出了大片薄如刀刃的水花。

  看著這些水花那鋒利的邊緣,胡央愛毫不懷疑這一招的殺傷性。

  甚至這些水花的鋒利程度可能比一般的利刃要更強一些也有可能。

  可以說,她現(xiàn)在上有圓環(huán),下有水刃,完全就是一個腹背受敵的局面。

  于是,為了扭轉現(xiàn)在的處境,胡央愛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頃刻之間以她的身體為中心便發(fā)生了一場劇烈的火焰爆炸。

  在爆炸之后,無論是方才那難纏的圓環(huán)也好,還是那鋒利如刀的水花也好,這才被清除的一干二凈。

  只不過,以自己的身體為媒介來觸發(fā)爆炸這一招數(shù),顯然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所以在爆炸產(chǎn)生的煙霧消散后,胡央愛便沖著蘇晴喝問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擁有這樣的力量?”

  對面沒有任何回答,有的依舊只是如雷一般的陣陣低吼……

  “哼,變成這副樣子之后,連理智都無法保持了嗎,真是可憐!”

  終于,進過二人這一番交手之后,現(xiàn)在不光是胡央愛自己。

  在蘇晴接二連三地不用靈氣就釋放出了許多強大的水系招式之后。

  場內很多懂行的觀眾漸漸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

  更有甚者,當一些觀眾里的老人也看到這一幕之后,終于把事情徹底引向了深淵。

  “這孩子……難道是十幾年前……那些妖獸的后代?”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是啊,四肢獸化,肉身強橫,周身上下毫無靈氣卻依舊能熟練地使用法術。

  這些特點,除了十幾年前曾曇花一現(xiàn)的妖獸之外,在大晉的國土之上,還真不曾有過類似的先例。

  因為就算是某些獸類經(jīng)過自身的刻苦修煉后可以化為人形,可在出招之時,也依舊逃不過必須要動用靈氣這一限制。

  像蘇晴現(xiàn)在這種情況,純靠肉體就能釋放法術的,那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了。

  可即便是這樣,盡管全場的觀眾在看到蘇晴的樣子之后已經(jīng)吵成了一鍋粥。

  但大會的主辦方卻依舊沒有現(xiàn)身制止這場比賽。

  這也就說明,不管蘇晴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至少在他和胡央愛的勝負決定之前,朝廷都默許了他的存在。

  只不過這樣一來,有人就坐不住了。

  “我靠,什么他媽的狗屁大會,這賽前都怎么調查的選手身世,這東西也能放到賽場上來?”

  在“判定”了蘇晴的身份之后,胡家三兄弟中的老二,胡明誠當時就要沖下臺去要個說法。

  然而,他才剛站起身來,右臂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大哥,你拉我干什么!?”

  胡明誠心急如焚地喊道。

  “坐下!”

  對面淡淡地回道。

  “我不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姐去和那東西對陣,萬一出了差池怎么辦?”

  “萬一出了差池,你現(xiàn)在下去也晚了!”

  “什么晚了?”

  “我說,大姐已經(jīng)把老祖宗給她的東西用上了,你現(xiàn)在下去也晚了?!?p>  就是這一眨眼的功夫,在胡明樓說出這話的同時,他的瞳孔中也倒映出了一團無比明亮的火焰。

  火焰無疑來自于場下,只不過這一次的火焰,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來的都更猛烈,也更狂暴。

  其實這幅景象胡明樓不用看也知道,那正是他們胡家的不傳之秘。

  同時也是這次胡央愛參賽最大的底牌,“火云謠”開始吟唱時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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