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袁方瀟灑的走了
正如他瀟灑的來
他頭也不回的招手
作別壓根不理他的兩人
那電腦前的曹修
是戒網(wǎng)失敗的少年
屏幕前的眼睛
檢閱著近期的新聞
軟床上的韓琳
不斷與之交談
在二人的世界里
袁方不做電燈泡
那一如既往的背影
不是瀟灑,是好兄弟
走在各種店鋪間
只因記得兄弟囑托
尋車,只為兄弟
來到熟悉的門前
悄無聲息開門
袁方不能發(fā)出聲音
父親正在睡覺
偷車是旅行前的準備
寵物狗也為之沉默
坑爹是今晚的主題
袁方悄悄的走了
正如他悄悄的來
他擼一擼衣袖
順走一串車鑰匙
回到賓館,袁方將衣服袋子往床上一扔,手機還給韓琳,甩了甩手中的車鑰匙說道:“都搞定了,什么時候走?”
“真有你的?!辈苄迣⒀b衣服的袋子拿到洗手間,“等我換完衣服就走?!?p> 袁方活動了下筋骨,“準備出發(fā),去雨田村旅游?!?p> 曹修聞聲探出頭說道:“去辦正事去呢,嚴肅點?!?p> “曉得曉得。”
準備好的三人坐上車,踏上了去雨田村的路。
雨田村,坐落于漠谷市的郊區(qū)處,村里的人主要以種地放牧為主。
臨近黃昏之時,三人在××地圖的導航下來到了雨田村外圍。
“剎”
袁方一腳剎車停在一座石橋前。
“怎么停了。”曹修問道。
袁方將安全帶解開,“先下車活動活動,屁股都坐麻了?!?p> “也是?!?p> 曹修表示贊同,坐了4小時的車,走了2小時的顛簸路,他這個坐車的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開車的了。
三人下車走向石橋。
“嘶—”袁方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這農村的空氣…咳咳咳咳…也,也太,太他媽嗆了吧?!?p> “沒看見下面冒著煙呢,估計是在燒可燃垃圾吧?!辈苄拚f道。
“嘶嘶?!痹叫崃诵?,“不對呀,這明明一股烤肉味,肯定有人在燒烤?!?p> “你傻了吧?誰燒烤會跑橋洞里?!辈苄逈]好氣說道。
韓琳往橋下冒煙處看了看,立馬皺起眉頭,“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直覺看來是對的?!?p> “什么?”曹修不解的問道。
韓琳向橋下努了下嘴,“自己看?!?p> 曹修和袁方同時往橋下看去,這一看可把兩人嚇了一跳。
只見橋下有一個鏟車挖下的大深坑,深坑中堆積了半坑被焚燒的死牲畜,有羊、豬、雞等。
袁方揮手扇了扇煙,“好家伙,原來是大型烤肉宴呀!”
“一點都不好笑?!辈苄蘅粗环贌纳蠓治龅溃骸皳?jù)說農村焚燒得了瘟疫的牲畜都有指定地點,這八成就是,這里面可能都是得了瘟疫的牲畜?!?p>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瘟疫?!表n琳補充道。
“什么意思?”曹修問道。
韓琳指向深坑的一處邊緣,“你看那里?!?p> 曹修與袁方順著韓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只被燒了一半的豬腹部袒露,上面布滿紅色絲狀痕跡。
“血絲病!”
曹修與袁方同時驚道。
“完了完了,我他媽剛才嘴賤吸了一大口煙,該不會被傳染上了吧!”袁方說完就大口大口往外呼氣。
“別做這些人類的迷惑行為了,既然人家敢燒這些瘟畜,那肯定是沒有傳播問題才燒的,不過…”曹修手抵下巴分析道:“要是這么多牲畜患有血絲病肯定會造成不小的轟動,可新聞上并沒有提起過,難道只有個別的一兩只?也不對呀…”
“我覺的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座石橋比較好。”韓琳說道。
“對對,就算不傳染,你不覺的瘆得慌嗎?”袁方表示贊同。
“那先上車?!?p> 三人回到車上。
“怎么辦老曹?!痹絾柕?。
“什么?”曹修不解。
“我們是掉頭回去還是進村?”
“這…”
這個問題倒是把曹修難住了,說實話,他這次來雨田村其實就是為了找田泰了解點情報,誰成想還沒進村就來了這么一出,現(xiàn)在的他不經想打退堂鼓了。
可仔細想想,他不就是為了血絲病的事來雨田村,橋下焚燒的牲畜不正好證明來對雨田村了嗎,那為何要打退堂鼓呢。
曹修明白了,他不是因為怕危險而打退堂鼓,而是怕另外兩人遇到危險而打退堂鼓。
他現(xiàn)在是壓力山大身上紋,一路走到黑,任何危險對他來說都可以以無畏應萬懼??闪硗鈨扇司筒煌?,一個是好哥們,一個是有好感的好人,出了事他良心怎么過意的去。
“這樣吧,你們給我留些現(xiàn)金回漠谷市去,我一個人去雨田村調查?!?p> “他是這么說的?!表n琳若有深意的沖袁方說道,然后問道:“袁方,你怎么看?”
“呵?!痹轿⑽⒁恍Γ澳沁€用說,都坐好了。”
袁方一腳油門向村里駛去。
“哎呦我去!”
曹修猝不及防撞到工具臺。
漠谷市、XX精神病院、院長室里,張山向楊院長出示逮捕令。
“楊先生,我們現(xiàn)在以你非法虐待精神病患者為由對你實施抓捕?!?p> 楊院長站起起身來,鎮(zhèn)定的推了推眼鏡,“警察同志,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無憑無據(jù)憑什么抓我?!?p> 李士拿起手機播放了一段視屏。
視屏中,院長室的門被推開,一名老者走了進來。
“兒賊,我孫賊呢?”
“老王頭,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兒子,更不知道你孫子在哪?!?p> “孫賊,我兒媳呢?”
“老王頭,你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p> “大妹子,我兒子呢?”
看到這段視頻,楊院長的額頭冷汗直冒。
“嗷嗷嗷嗷!”
“哼,不聽話電一電就老實了?!?p> 此時的手機屏幕上彈幕橫飛。
臥槽,無情、喪心病狂、嚇死偶嘞、人面獸心、人模狗樣、兄弟們,把害怕打在屏幕上、害怕、害怕、害怕、害怕、害怕、害怕、……
張山將視屏關掉。
“楊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說嗎?”
“這,這肯定是有人在栽贓陷害我。”
不同于最初的從容,楊院長面帶恐慌辯解道。
“哦,陷害你呀,那這個呢?”
張山將手機的XX視頻打開給楊院長看,上面正播放著院長室的情況。
“這…”
楊院長面帶驚恐望著視頻中熟悉的一幕。
張山通過視頻的核對,很快的就找到藏在書柜處的手機。
張山將手機拿起,“知道這是什么嗎?”
“物證。”楊院長說。
張山又指了指自己,“那我們呢?”
“人證?!睏钤洪L說。
“呵,你倒是挺清楚的。那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楊院長癱倒在座椅上,將眼鏡緩緩摘掉甩到辦公桌上。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