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能嘆氣的,好運(yùn)氣都會跑的?!辈恢X的玉白書長嘆一聲,心里想的是這個(gè)。
“張春眠,蛇是沒有感情的,冬蓮死了,他的力量屬于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路上都是我陪著你,保護(hù)你,你幫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玉白書握著張春眠的手,真切實(shí)意的說道,玉白書承認(rèn),他起了貪念,擁有那不屬于凡人的力量真迷人。
“不可能,白書,你被冬蓮迷惑了,你沉浸在其中,你醒醒吧!冬蓮是殺不死的,而且,他是我的朋友,從小到大都是冬蓮陪著我,我也不會讓你傷害他?!睆埓好哌B連搖頭,扒開玉白書的衣領(lǐng)就去看他身上的鱗片。
“誒!張春眠你是大姑娘,別拔我衣服?。 庇癜讜粡埓好吆鋈坏倪@么神操作,弄的面紅耳赤的。
“果然,和我夢里見到的封印一模一樣,等我學(xué)會了,我就把冬蓮從你體內(nèi)喚出來。”張春眠看著玉白書白皙的胸膛,上面紅色華美的復(fù)雜,這是陣法,它將冬蓮困在玉白書體內(nèi),玉白書身上的鱗片已經(jīng)消退了些,這讓張春眠很高興,這意味被封印的冬蓮無法吞噬玉白書。
“撒手,”玉白書把衣服攏好,“張春眠你無可救藥,你怎么還會和一條蛇做朋友?你當(dāng)他是朋友,他會把你當(dāng)朋友嗎?”不知覺的玉白書又長嘆一口氣,一抹額頭覺得好煩,也很疲憊,和張春眠的旅行真的很累。
有時(shí)想想就這樣吧!放下張春眠不管,可張春眠長得美,人也柔柔弱弱,仗著那三角貓功夫,真怕她活不長久。
“冬蓮不是簡單的,他擁有智慧,他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白書,你就給我個(gè)面子嘛,不要和冬蓮起爭執(zhí)了,等我神功大成,我就把冬蓮從你體內(nèi)喚出來?!?p> 張春眠抓著玉白書的衣袖,就這么側(cè)頭看他,搖啊搖,她撒嬌起來,是如此可愛美麗,玉白書就想說好。
想想是怎么在冬蓮蛇口逃生的,連忙掐自己一把,“春眠,你知道的,冬蓮那時(shí)想吃掉我,你阻止了他,于是冬蓮寄居我的體內(nèi),他打算換一個(gè)方式吃掉我,你不是自信他聽你的選擇話,那你自己想辦法救他?。]有你的幫助,我會找別人幫我的?!庇癜讜蛔б滦洌瑢ち藗€(gè)干凈的地方睡覺。
長夜漫漫,吃飽喝足,張春眠再也睡不著了,看著日升月落,張春眠沉默了,站在冬蓮的立場,冬蓮是對的,他的本能就是吃人。
玉白書的立場也沒錯,人性本來就是如此,他對于一心想吃掉自己的蛇,他有選擇的權(quán)利,那就殺掉冬蓮,永絕后患。
“好吧!白書,我喜歡挑戰(zhàn),我會把你和冬蓮分開的,”想到這里,張春眠覺得自己在自尋煩惱。
晨光透過叢林,大雁尚巫哲化作人形,他抱著同樣化作人形的尚涵,避開樹藤的纏繞,飛躍而過食人花的猙獰獠牙,傷痕累累的站在宮殿之上。
“你在干嘛?”張春眠看著站在宮殿之上的巫哲。
這是一個(gè)一眼看去不是最好看的男子,可是仔細(xì)看去,卻很舒服,越看越有味道,他的一舉一動都是美好如畫,可是他那火紅的頭發(fā)是什么鬼,有點(diǎn)兒破壞顏值。
張春眠一大早的看房頂上的美人,她覺得心情不錯,和玉白書說的話都丟在腦后。
“你是誰?”被美色所迷的張春眠是指望不上的,雪獄少主直覺的威脅,十二刃月也紛紛站在一旁,警惕的看著巫哲。
“巫哲,大雁族長,求醫(yī),”巫哲簡單一句話,沒幾個(gè)字,可真夠省略的。
“那你能不能下來?”張春眠又冒出一句話。
“春眠,”雪獄少主無奈輕喚了一聲,又憐憫的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玉白書,“這位張姑娘可真不警惕,是敵是友未分,想必玉白書為了保護(hù)她,沒少操心。
“沒事,他沒有殺氣,他怕我們,你們嚇著他了。”張春眠直接說道。
巫哲確實(shí)膽怯,聽到張春眠說的話,耳朵一紅,“咳!誰怕你們了,這上面風(fēng)景好,美如畫,你不懂?!陛p咳一聲,眼睛的視線避開張春眠。
“嗯!知道了,美人,把人扔下來吧!治好了,我給你扔上來?!睆埓好哒Z出驚人。
“把病人扔下來,”二刃月呢喃,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春眠。
“好,”倒是巫哲看了看懷里的尚涵,一臉的思索,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你接好了,”直接就尚涵往下扔去。
張春眠抽出鞭子,將尚涵一卷,飛身而上,攔著尚涵的腰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美美的落了地。
“張春眠,你又多管閑事,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妖啊!”玉白書一起身,就氣沖沖地向她吼道。
“白書,我知,他也說了他是妖,名喚巫哲,大雁一族,還是族長,親自帶著小輩來求醫(yī),以示城心,這大概就是我們傷的另一只大雁了?!睆埓好呖粗窒履贻p人身上熟悉的鞭痕。
“知道你還救,我看干脆殺了他們,”玉白書說完就要拔劍,張春眠眼疾手快,趁玉白書不備,直接用手中銀針刺穴,將他給定住了。
“張春眠,你瘋了,雪獄少主,屬下認(rèn)為,非我族類,其異必誅,請你對十二刃月下令殺掉他們。”
“玉護(hù)法,我做事,不需要你來指使。”雪獄少主輕搖折扇,喝著刃月的奉茶,也不理會他。
“屬下不敢,”玉白書咬牙切齒地安靜下來,張春眠專心救治。
雪獄少主,身在寒冰煉獄,除了身旁的十二刃月,他誰也不信任,有時(shí)候經(jīng)歷的多了,會發(fā)現(xiàn),人心險(xiǎn)惡,妖除去本能,他們絕不會背叛主人。
“他會沒事嗎?”巫哲看著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擔(dān)憂的問了一句。
“很危險(xiǎn),病人的傷口雖然處理過,可是你們?yōu)槭裁床粠退寡鞲闪艘矔赖??!睆埓好哐杆龠M(jìn)入大夫的角色。
療內(nèi)傷的藥,生血的藥,不斷地從玉白書的戒子空間里取出來。
玉白書閉著眼,眼不見,就不會心里難受了,“他辛辛苦苦了大半年收集的靈藥??!張春眠這個(gè)敗家子?!?p> “放心,我有好藥,他死不了,接下來你要是接受不能就閉眼,不要打斷我?!睆埓好邔⑷〕鰜淼乃幬菇o尚涵,對房頂上的巫哲說了這么一句。
巫哲低著頭,認(rèn)真的看著張春眠將長長的銀針刺在尚涵身上,然后血止住了。
又拿出針線來,將尚涵的傷口像縫衣服那般縫起來,他搓了搓雙臂,覺得頭皮發(fā)麻,干脆轉(zhuǎn)身氣鼓鼓地側(cè)對著眾人。
雪獄少主莞爾,他看得有趣,他好像還沒有養(yǎng)過鳥,要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