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一看顧遲月就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感情這是因為坑了銀子來報復(fù)了。
不過,她是怎么知道她院子里有蕭楓的?
哦對了!原些棲溪院的那些個下人還沒有換呢,原些的人都是大夫人的人,也難怪顧遲月會知道。
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把這些下人清理一下了。
“大姐姐在說什么?”顧小小裝作不清楚的樣子問道。
“二妹妹,你就承認了吧,你這樣子姐姐很擔(dān)心你的身子的。父親大人也只是一時惱怒,定然不會不要你的?!?p> 聽見顧遲月的煽風(fēng)點火,顧淵更起了:“那小畜生在哪?你小小年紀居然如此不守女德!明日就讓你浸豬籠!”
顧遲月見煽風(fēng)點火有用,不由得又添了一把火,“父親,使不得啊,若是被拉出去浸豬籠,外人豈不是二妹妹她不是完璧了?”
顧小小有些惱火了,出口反問:“大姐姐該不會是親眼看見了茍且之事,不然怎么會如此篤定?”
“我……我沒有,二妹妹作何誣賴我?”
顧小小走向顧遲月面前:“既然沒有親眼瞧見,那又是聽誰說的呢?”
“是……是你院子里的奴婢說的。”
顧小小浮起詭狹一笑:“哦?為何我院子里的奴婢會告訴大姐姐這些事情?莫非?他們是大姐姐的人?那這么說來的話……我在棲溪院那些日子……嘖嘖嘖……”
顧小小沒有說下去,點到為止。
顧淵果然臉色變了變。
“不!不是的!是紫云聽說的!”顧遲月毫不猶豫地把紫云推了出去。
紫云連忙圓謊:“是,是這樣的,奴婢在路上聽二小姐院子里的奴婢們說,二小姐帶來了一個男子,放在隔壁房間里?!?p> “哦?然后呢?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顧遲月想趁機給顧小小一擊連忙說:“還有什么然后,然后就發(fā)生了那種事情!”
顧小小笑了笑:“是怎么發(fā)生的?嗯?大姐姐?”
顧遲月羞紅了一張臉,“自然是那賊人去了你的房間!”
聽到這里顧小小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吧,大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父親,你現(xiàn)在可要隨我去隔壁房間捉臟?”
顧淵臉色也不好看,“你個!你個!氣死我了!帶路!”
看著顧淵氣得說不出話來,顧小小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好笑。
但是更好笑的還是顧遲月,到時候,看她怎么被打臉。
蕭襄也跟了去,顧小小打開隔壁房間的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藥味。
這間屋子自從屬于自己的后,她還沒有進過呢。
顧淵顧遲月隨著顧小小走進屋子,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蕭楓。
蕭楓見有人來,半起了身。
“你們是?”
顧淵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揪著蕭楓的衣領(lǐng)子:“你這登徒子!”
蕭襄看見連忙拉開顧淵,解釋道:“顧老爺,使不得??!哥哥他有傷!”
“你是哪來的奴婢?這么沒規(guī)矩!”顧淵一把推開蕭襄,怒瞪著蕭楓。
蕭楓一頭霧水,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顧老爺,我何時成了登徒子了?”
他曾經(jīng)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叫人冤枉了去。
“你還好意思裝糊涂?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嘛?你!”說罷就抬手,那拳頭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了蕭楓身上。
“呃!”蕭楓本就被馬車撞了需要靜養(yǎng),如今這一拳頭下來,弄得他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顧老爺,您這是做什么?”
蕭襄一把扯開顧淵,抱住自己的哥哥,“顧老爺,您可否聽我說幾句,這里面有誤會!”
顧淵遲疑了一下,似乎要聽蕭襄說話。
可是顧遲月哪能讓他們掩蓋事實,“能有什么誤會,我可是親眼看見這登徒子進了二妹妹的房間!”
蕭楓懵了,他腿斷了別說是去顧二小姐的房間了,就是下床都不行的。
紫云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捂住顧遲月的嘴。
可是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