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確實如此
“怎么回事?”太后聽到侍衛(wèi)來報。
“他們什么都沒有收拾,會不會是義神醫(yī)出事了?”
“出事?你的意思是有人抓走了她嗎?”
“有這樣的可能,聽人說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義神醫(yī)。”侍衛(wèi)打聽到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太后,讓太后來定奪。
“派人查查看?!?p> “是?!?p> 侍衛(wèi)去查,只聽到人說,義妁那日帶著義縱的尸體去了碼頭,然后坐船離開了。
太后得到消息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因為曾經(jīng)義妁偶爾提起假死之術(shù),太后當(dāng)時以為是說笑,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是有這樣的可能。
她心驚的同時,卻又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皇上?還是放義縱與義妁離開,畢竟義妁照顧她這幾年的時間,盡心盡力,義妁只有義縱這個弟弟,為了救他,跪了那么長的時間。如果不是皇上殺意已決,她是不會出此下策。
“夠了,不要再查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吧!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碧罂粗绦l(wèi),侍衛(wèi)點頭,回著:“是,太后?!?p> 太后喜歡義妁,信任義妁,也可憐義妁。
義縱為官之路,是因為她的舉薦。如果太后告訴皇帝,皇帝一定會大怒,讓人全天下抓捕他們兩個,到時不僅義縱活不了,義妁也活不了。
但是總有紙包不住火的那天,半月后,義妁消失的事情傳到了皇帝的耳中。
劉徹是個多聰明的人,派人一查就知道了。
“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找出來?!?p> “是,陛下?!本瓦@樣出動了不少侍衛(wèi)去找人,這邊顏異已經(jīng)等回來涂蔓陽。
“怎么樣?他們?nèi)巳绾危俊?p> “已經(jīng)躲進(jìn)山林,只要沉得住氣不出來,應(yīng)該不會有事?!?p> 涂蔓陽說話的同時拿出義妁寫給顏異的書信,對顏異說:“顏大哥,這是義妁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
“嗯,辛苦你了,你看起來好像瘦了很多?!蓖柯栠@一路可是吃了不少苦,但是涂蔓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以前比起來這不算什么。
“沒有,可能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吧!現(xiàn)在義妁和義縱在深山,皇上又派人四處找,雖然當(dāng)天我戴著面紗,但是為了防止意外,我不能再出府。”
涂蔓陽一切都為了顏異著想,顏異說:“不出去在府中會很悶的,而且應(yīng)該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吧?”
“還是小心為上。
“行,你自己決定吧!”
顏異回到臥室,拆開義妁給他寫的信,信上說她一切安靜,以及她感謝顏異與涂蔓陽的幫助,并且希望他看完信立刻燒掉。
顏異走到燈前,把紙燒掉,這紙還是義妁隨手用來記藥方,確實不能出現(xiàn)在大農(nóng)令府。
張湯這邊為了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他帶人四處尋找義縱,并且抓了很多與與義縱有聯(lián)系的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說出義縱的下落,哪怕是嚴(yán)刑逼供。
因為他們確實不知道,張湯此舉不僅沒有贏回皇帝對他的信任,相反讓人找到了機(jī)會,上奏皇帝說張湯傷無辜的人。
劉徹看著面前的人,讓人去通知張湯,不要再處理這件事情,并且釋放了張湯抓的上百人。
這上百人,甚至有數(shù)十人都受過重刑,這些人對張湯恨之入骨。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親戚在朝中,所以暗中很多人都想把張湯拉下來。
但是想要把一個御史大夫拉下來,是很困難的事情,除非集合幾個位高權(quán)重之人。
而就在此時,丞相長史朱府來了幾個人,著黑衣在黑暗中并沒有那么引人注目。
“朱長史,張湯實在越發(fā)的過分,聽說你的親戚也被牽連進(jìn)了義縱的案子里面,受盡了虐待,看起來張湯是想冤枉你??!”
朱買臣看著眼前的人,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p> “但是怕張湯的那張嘴說?。∧阆胂肟矗瑥垳幩廊?,有幾個人是有真憑實據(jù)的,不都靠他幾句話的事情嗎?”
李則看著朱買臣,朱買臣說:“現(xiàn)在至少人放出來了?!?p> “這是因為莊丞相和您的努力,否則這些人怎么出得來?張湯表面上想要找義縱的下落,但是實際是針對你們,他代丞相之職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我們形同虛設(shè)?!?p> 李則的話不無道理,這李則是李文的親戚,看起來是私下來打通消息。
“直接點吧,不用拐彎抹角?!敝熨I臣窮了大半輩子,走到今天這一步并不容易。
“必須把張湯拉下來,中丞的意思是,大家聯(lián)手。找一些受到張湯針對的人,一起給陛下進(jìn)言?!?p> 李則說出來意,朱買臣有些猶豫。
“哪有那么簡單?張湯勢力牢固,深受陛下寵信。上次莊丞相已經(jīng)進(jìn)言給陛下,結(jié)果不了了之,沒有那么簡單的?!敝熨I臣倒了一杯茶給李則,“你們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不一樣了,你不覺得現(xiàn)在張湯的勢力開始動搖了嗎?皇上已經(jīng)不再像以前那樣,完全相信他?!?p> “顏異?!敝熨I臣說出他的名字來。
“對,正是大農(nóng)令顏異,大農(nóng)令顏異有才華,做事果斷利落,幫皇帝分憂,而且不諂媚。如要我們能把他拉過來,一起對付張湯,那么事情就會簡單許多?!?p> “但我聽說顏異這人,根本不與人有過多的交情。但是他跟張湯不對付倒也是真的?!?p> 朱買臣想著顏異,顏異最近突出,讓張湯失去的光彩。
“確實如此,但是顏異也是人,被張湯針對多時,心里肯定也想除掉張湯。如果長史親自去找他?”
“哦,原來你們是打著這主意啊!讓我去找顏異,你們中丞可以擺脫干系是不是?”
“話不是這樣說的,張湯此舉的用意,大家都心知肚明。讓他找到點機(jī)會,那是非要整死我們不可?!?p> 李則的話是越來越重,朱買臣說:“我知道了,會看著辦的。你回去告訴你家主子,風(fēng)險不能由我一個人承擔(dān),見顏異要去就一起去。”
李則面露難色,但也只能點點頭,于是回去李府復(fù)命。
“舅舅,你說這朱買臣什么意思?”
涂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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