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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師叔她又冷又颯

第三十五章 補(bǔ)更(三天)

裴師叔她又冷又颯 檸檬媚 6062 2021-03-04 09:04:33

  云清的笑聲此時憋都憋不住,前行之間身子微微顫動。

  云清好不容易忍住笑意,腦中卻又閃過方才,被自家大哥眼神盯著的裴鏡。

  那一臉尷尬又想逃離的表情。

  到了最后,

  她索性不忍著,直接笑的前仰后合起來。

  裴鏡忍下心中羞憤,有些氣惱的朝著云清腳下扔七八顆冰珠子。

  接著,噼里啪啦爆裂的聲音傳來

  看著云清逃竄冰珠的狼狽模樣,裴鏡心中舒坦了幾分。

  哼!當(dāng)自己是面團(tuán)不成。

  “阿鏡,我錯了。

  我錯了!你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p>  云清自問不是個倔骨頭,該求饒時候一點兒也不含糊。

  裴鏡見她雖然有些狼狽,但是應(yīng)對之間頗有幾分章法。

  于是收了地上滾落的冰珠子,彼此順著欄桿而下,不再提方才的事情。

  不過,女修之間打打鬧鬧,兩人之間的距離倒是很快拉近。

  云清方才玩鬧之下,心中暢快,便也沒有顧忌;

  “阿鏡,看你使喚這些冰珠子,這樣熟稔,你莫不是冰靈根修士?”

  看著云清嬌顏染上一抹紅暈,眉眼舒朗。

  裴鏡也覺得心情好了幾分,便點了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

  云清原本只是隨意的一問,冰靈根修士何其少。

  倒是沒有想到,

  無心之下,竟然真的結(jié)識了一個冰靈根的修士。

  看著眼前女子神情由最初的詫異,到后來逐漸變?yōu)樾老病?p>  裴鏡有些無奈。

  總感覺自己又被這死女人算計了。

  果然,下一刻云清便匆匆?guī)е徵R進(jìn)入了一家茶樓。

  半刻鐘后,裴鏡看著自己手中筷子上穿著的冰棍嘴角一抽。

  一旁的云清卻是興沖沖的將冰棍塞進(jìn)嘴里,臉上的興奮之色還沒有褪去,就急忙拿了出來。

  微張的朱唇朝外哈氣時,竟然吐出一串冰霧。

  云清怎么沒有想到,原本只想解個饞降個溫的自己,剛剛沒有準(zhǔn)備之下,竟然被凍著了。

  她可是筑基期修士!

  “阿鏡!你這冰棍也太冰太硬了吧,跟個磚頭一樣。”

  最后在云清的控訴下,裴鏡嘗試著控制冰靈力的溫度。

  當(dāng)她費盡力氣,把一杯子橘子汁凍成一碗橘子沙冰時,這女人總算是放過了自己。

  城主府外搭建了五方擂臺,結(jié)丹期修士的比拼由元嬰期修士作為裁判。

  但是結(jié)丹修士畢竟是少數(shù),因此也只開了兩方擂臺。

  云清手中端著一杯沙冰,炎炎驕陽之下,整個身子忍不住又朝裴鏡挪動了三分。

  只覺得這日子總算是沒有那么難捱了。

  “大哥,我們在這里!”

  結(jié)丹修士的比試還有一柱香的時間。

  因此廖元青倒是不急,朝著兩人方向走來,看著云清手中的橘子沙冰,眉峰一挑。

  “哪里買的?

  朔漠主城竟然還有這東西?”

  云清哪里不知自家大哥的意思,連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杯。

  正是方才裴鏡批量制作的橘子沙冰。

  廖元青自然沒有客氣,他雖是結(jié)丹修士,對于這天氣的抵抗能力和普通修士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只是因為本身修煉功法的緣故。

  他也是個貪涼的。

  接過那個玉杯,就著玉杯上面的銀勺,舀了滿滿一大勺送入口中。

  只覺得心中的燥郁驅(qū)散了幾分。

  云清見自家大哥吃得歡快,便仰著頭與有榮焉道:

  “大哥,想不到吧,這可是阿鏡做的!”

  廖元青含著口中沙冰,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待將最后一塊送進(jìn)嘴里后,腦中云清的話重復(fù)閃過。

  身子微微一震,隨后便雙目如電,看向一旁的裴鏡。

  “你是冰靈根修士?”

  裴鏡剛接觸到廖元青的目光,倒是被唬了一跳。

  畢竟其中總歸包含幾分結(jié)丹境界修士的威壓,應(yīng)對起來,還是有些壓力。

  不出意外,廖元青就見對面裴鏡微微點了點頭,心中卻涌出風(fēng)浪。

  裴鏡就見對面的廖元青陷入思索,隨后見他猛然抬頭,吐出一句,

  “不對,這個還能更冰一些嗎?”

  不想在和這一對兄妹討論這個話題,裴鏡無奈的取出一個冰棍

  正是先前云清抱怨凍的跟個轉(zhuǎn)頭似的那根。

  右手輕輕一彈,被廖元青穩(wěn)穩(wěn)的接住。

  裴鏡原本就對著環(huán)境適應(yīng)的極好,對于自己做的冰棍自然也沒有胃口。

  當(dāng)初就隨后放進(jìn)儲物袋中,如今也懶得重新再做,直接取了現(xiàn)成的來。

  隨后,裴鏡和云清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那人,迫不及待將冰棍塞進(jìn)口中,然后嘎嘣嘎嘣的聲音響起。

  原本完整的冰棍,在廖元青口中已經(jīng)碎成了冰碴子。

  云清見此看著自家大哥,自然響起當(dāng)初自己將冰棍塞入口中。

  那一份透徹心扉的冷意,關(guān)天白日暖陽之下,身子竟然下意識一個哆嗦。

  結(jié)丹期修士的身體就是棒!

  廖元青將最后一小塊冰棍咬碎。

  他重新抬眼朝著裴鏡看來,眼中多了幾分?jǐn)?shù)不清的情緒。

  看著廖元青眼中神色,裴鏡只覺得有些怪異。

  這是吃個冰棍……

  還吃出情緒了?

  想不清楚廖元青究竟什么意思,也便懶得去花那一份功夫,理所當(dāng)然將其理解為;

  這人怕是喜歡上了自己的冰棍!

  “中州修士廖元青!”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比武臺上元嬰期的裁判聲音響起。

  廖元青不在耽擱,直接一個縱身,躍上了比試臺。

  此時臺上已然站著一位結(jié)丹期的女修,手中提著一把大刀,刀面鋒銳必然是見過血的。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默契的同時出手,裴鏡只見那提刀的結(jié)丹女修,手臂發(fā)力靈活揮舞著大刀。

  刀刃割破空氣后化作一只蠻牛,朝著廖元青襲去。

  擂臺之上的廖元青倒是穩(wěn)很,手中長劍飛舞間。

  道道青色劍氣化作一只玄色猛虎,帶著勢不可擋的王者風(fēng)范,朝著那頭蠻牛撲去。

  一時之間,玄色猛虎和蠻牛攪斗在一起。

  一時之間倒是沒有分出勝負(fù)。

  那女修見此,刀鋒一轉(zhuǎn),直接手腕翻動,大刀帶著無窮氣勢從廖元青頭上劈了下來,。

  廖元青星目微咪右手抬劍一個橫檔。

  女修見此,空出左手向裴元青身上,招呼出幾張符篆,噼里啪啦符篆爆裂開來。

  廖元青的身子竟然沒有絲毫回避,就這般不躲不閃的重新?lián)]手手中長劍,劃出更加強(qiáng)悍的劍氣。

  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劍氣化形時輸出幾道靈力,數(shù)十柄威武長劍,帶著破空氣勢,將那女修逼下擂臺。

  于此同時,廖元青身上因為硬抗了符篆的威力,身上法衣也破了幾個口子。

  裴鏡見此,微微皺了皺眉。

  這人遇到那符篆,怎么就不知道躲開,非要生生抗下?

  與此同時,演武臺上空,玄色猛虎猛然一撲,咬上了蠻牛的脖子。

  刀光化形的蠻牛瞬間潰不成軍,渙散為淡淡靈光,

  玄色猛虎見此,身形一閃,回到了廖元青手中長劍之中。

  結(jié)丹修士比拼,中間可以休息一炷香的時間,廖元青沒有留在臺上,徑直走了下來。

  云清見廖元青走來,連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回春丸,遞給來人。

  廖元青雖然覺得身上只是小傷,沒有大礙。

  但想了想接下來還要守擂,也便沒有拒絕。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裴鏡覺得廖元青自守擂之前,吃了自己遞過去的冰棍,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改變。

  至少……

  裴鏡再看這人時,不會面對結(jié)丹修士的威壓了。

  “廖前輩面對那符篆時,為何不躲開?”

  鬼使神差的,當(dāng)裴鏡感覺廖元青沒有帶給自己過多威壓后,整個人自在同時,竟然將心中疑問直接說了出來。

  裴鏡自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剛才看兩位結(jié)丹大能比斗,整個心神都被吸引進(jìn)去。

  觀察廖元青應(yīng)敵的方式,只是單純好奇而已。

  也單純想知道答案罷了。

  廖元青聞言微微一愣,雙目如電看向裴鏡。

  見她雖目光清明,但是整個人狀態(tài)有些不對,將原本敷衍的話咽了下去。

  廖元青沉吟一番后,定定看著裴鏡,一字一頓道:

  “我的劍意便是勇往直前,無懼無畏!

  若是躲開了便是摻和了雜質(zhì),自然便不是我了。”

  裴鏡聞言,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廖元青的話。

  “若是摻和了雜質(zhì),也便不是我了”。

  所以……

  這就是那劍意這樣精純的原因嗎?

  因為有一顆純粹的,無懼無畏的心嗎?

  不對,遇到危險不躲避那不叫無懼無畏。

  而是呆傻!

  裴鏡腦海中另外一個聲音響起,透著幾分懷疑。

  哼!

  有一道冷哼聲傳來,裴鏡只覺得心神一顫。

  你這般覺得,只不過因為你沒有將勇往直前,化作你的劍意,化作你的道罷了。

  自己若是做不到,就不要懷疑別人劍道的純粹!

  猛然間,裴鏡只覺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抓住。

  仿佛手中沙一般,越是著急就越是抓不住。

  純粹的劍意,純粹,廖元青的劍意是純粹的勇往。

  那么自己的路呢,自己的道會是什么?

  混沌中的裴鏡只覺得心下茫然,卻忍不住繼續(xù)反問自己,她的道會是什么?

  也會那般純粹嗎?也會?

  裴鏡身形一震,仿佛打破了無行的壁障。

  她似乎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是什么了!

  她是冰靈根修士,她未來要走的路是極致!

  沒錯,就是極致!

  云清只覺得如今的裴鏡竟然陷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tài)。

  看樣子,類似于頓悟,但似乎又不僅僅是頓悟。

  “中州修士廖元青!”

  擂臺上元嬰期修士聲音重新想起,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

  廖元青自然得上臺重新打擂,臨走前,朝著裴鏡身旁設(shè)下了一道禁制,囑咐身旁云青道。

  “看著她,別出什么岔子?!?p>  隨后便走上擂臺迎接下一位對手。

  相對于前一場打擂時的耐心,這一場的廖元青顯然改變了對敵的方式。

  招招狠辣,劍氣如風(fēng),不待絲毫猶豫將對面修士轟下擂臺,十分干脆利索。

  被扔下擂臺的修士,捂著手上的左臂,看著擂臺上的廖元青,心中暗暗吐槽。

  這般又猛又急做什么,莫不是上趕著投胎不成。

  可是到底實力不如人,只能悻悻然離開。

  將對手轟下擂臺的了元青,此刻看著裴鏡的方向,眉峰輕蹙,口中喃喃道:

  “竟然搞出了這么大的陣仗?”

  只見身著青衫的裴鏡,眉目沉浸,仍舊盤坐在一旁。

  但以她為中心的地面上,竟然緩緩覆蓋起了一層厚厚的冰晶。

  還有繼續(xù)朝著周邊擴(kuò)張的氣勢。

  “大哥,冰靈根修士果然名不虛傳,僅僅是筑基期,這樣天氣下,竟然還能這樣冷。

  當(dāng)真見了鬼了?!?p>  云清來到廖元青身邊,搓了搓自己微微發(fā)僵的臂膀,耳朵和鼻頭因為為裴鏡護(hù)法的寒意,也終于在驕陽下恢復(fù)了幾分暖意。

  裴鏡這邊的動靜,早已經(jīng)引起了周邊修士的注意。

  畢竟烈日驕陽下,人群中央坐著一個人形制冷機(jī),還是有些興奮的。

  是以,不少修士雖然不走上近前叨擾,但是因為貪涼的緣故,便不由自主離著裴鏡的身形近了一些。

  察覺到這邊的異常,身著銀甲的司徒青云帶著數(shù)十位親兵,朝著這邊走來。

  看到禁制里有些熟悉的裴鏡是,眉峰輕佻,心中暗道;

  “倒是和陳啟那小子說的不錯,也罷。

  下次見著那人,怎么著也得給那小子拔層毛,讓他感謝感謝自己。”

  司徒青云索性直接守候在一旁。

  等著裴鏡醒來,他目光流轉(zhuǎn)下打量著周邊修士,卻是意外看見一身紅衣的云清。

  她……

  不是閉關(guān)了嗎?怎么來這里了?

  似乎察覺到旁人目光,云清下意識望過來。

  看見來人,先是唇角輕勾,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朝著盯著呆呆望著自己的司徒青云,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司徒青云見紅衣女子朝著自己看來,只覺得驕陽似火,燒的他耳朵發(fā)燙,身子下意識挺了挺。

  只是……

  目光相觸間女子眼神讓他有些悻悻,識趣的收回自己目光。

  只不過,到底心中難耐,右拳抵著下唇噓聲輕咳時,目光忍不住追隨者那人身影。

  心神合一的裴鏡,將最后那一抹玄妙的感覺收回身體,地面上冰晶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

  緩緩睜開眼睛,她就看見身著銀甲的司徒青云,剛想道聲謝。

  卻覺得眼前人有些心神不寧,裴鏡下意識朝著這人視線望去,便是廖元青身旁的云清。

  咦——

  裴鏡下意識覺得云清似乎也有些不對勁?

  他們認(rèn)識?

  裴鏡的思緒之際,眼底映出一雙玄青色長靴,叢下往上看去,正是的廖元青。

  “怎么樣了?”

  裴鏡只覺得來人身形高大,竟然將自己頭頂?shù)尿滉栒谧?,只在地上投下一道暗影?p>  裴鏡微微有些不大適應(yīng),起身退后半步,感覺到頭頂熾熱,方才舒服了些。

  “多謝廖前輩,晚輩已經(jīng)無礙啦!”

  廖元青看著眼前女修,哪怕身在烈日驕陽下,仍有幾分冰霜雪色。

  不過,那周身的渾圓氣韻和眼底眉梢欣喜,生生在那雪色中添了些活力。

  裴鏡只覺得廖元青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間有些久。

  剛抬頭想要打破這份沉靜,卻發(fā)現(xiàn)此人已然轉(zhuǎn)身,獨獨留下一道矯健背影。

  不知為何,裴鏡竟然覺得心中一松。

  唇角的笑意和輕松還沒有來得及收斂,卻見對面男修突然轉(zhuǎn)身。

  直直撞進(jìn)廖元青如電的雙眼,裴鏡抿了抿唇,心中有些尷尬,卻及時的換上營業(yè)似的笑意。

  好端端的!

  突然轉(zhuǎn)身做什么?

  廖元青將裴鏡神色盡收眼底,心中沒來由生出一股子悶氣。

  又見對面人臉上的笑意假的他牙酸,心中冷哼。

  當(dāng)自己眼瞎不成?

  裴鏡只見對面人虎目一瞇,帶著幾分?jǐn)z人氣勢,暗含警告之意,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眼睛。

  誰知下一刻,耳邊傳來廖元青有些低沉的聲音;

  “三日后,我在客棧后院等你。”

  仿佛害怕裴鏡多想,廖元青倒也解釋了一句。

  “我有事問你!”

  隨后,便不等裴鏡答復(fù),徑直跳上了擂臺,準(zhǔn)備下一場賽事。

  裴鏡有些忐忑的心,總算在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平靜了下來。

  結(jié)丹期修士能有事問自己,能有什么事?

  想來便是自己剛才悟道時,顯現(xiàn)出來的異樣了吧。

  “裴道友,既然你這邊無事,我便去其他地方巡邏了?!?p>  裴鏡思緒被手提長刀的司徒青云打斷,看著男修,裴鏡感激的一揖,行了個同輩修士禮。

  剛準(zhǔn)備說聲感謝,便被前來的云清打斷。

  “哼!某些人臉皮兒可真夠厚的。

  阿鏡打坐時,明明是大哥設(shè)下的禁制,我守候在一旁的,如今倒是被不知何人搶了功勞?!?p>  云清雖然說面對著裴鏡,但是那眼角眉梢的爭鋒相對,卻都朝著司徒青云。

  火力全開!

  雖然裴鏡覺得這兩人認(rèn)識,但到底是因為自己的事情,總不好讓他們二人鬧得不愉快,剛想調(diào)和兩句。

  那司徒青云卻是率先出聲道:

  “云姑娘說得極是!倒是在下有些不知趣了。

  功勞本就是姑娘的,姑娘自然不必?fù)?dān)心被誰搶了功勞。

  若是旁人有那個膽子,司徒便第一個出來為姑娘作證?!?p>  司徒青云見對面女子臉色稍霽,心下雖然無奈,但到底是松了口氣。

  裴鏡:……

  得了,沒自己什么事了!

  這兩人看樣子,儼然一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架勢。

  看明白情勢的裴鏡微微搖了搖頭。

  如今她剛剛從那種玄妙狀態(tài)中清醒,臺上結(jié)丹修士的比拼都吸引不了她。

  她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將剛才的收獲揣摩揣摩。

  想清楚后,裴鏡索性不再猶豫,沒有搭理還在僵持的哪兒人,徑自回到了客棧中。

  剛剛跨上樓梯,便見靈舟上的阮靈秀神色匆忙的下樓

  裴鏡分明從那雙眼睛里,看到了幾分慌亂。

  這是……

  想到靈舟上哪二人的對話,裴鏡攥了攥手中袖口

  抬頭看去,果然看見二樓大廳中,坐著當(dāng)初那名男子。

  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視線,那人目光不由自主射來,見到裴鏡微微一愣,轉(zhuǎn)瞬微微一笑,神色恢復(fù)如常。

  裴鏡同樣客氣的一笑,只是手中衣袖攥的更緊。

  他們這是……

  已經(jīng)開始算計什么了嗎?

  回到自己廂房之中,利索布置了一個隱靈陣,將心中的雜念拋到腦后。

  不論如何,還是先穩(wěn)固一番自己心境,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說。

  三日后,當(dāng)裴鏡重新從那種狀態(tài)中情形,整個人神清氣爽,就連當(dāng)初她筑基時都沒有這么興奮過。

  誰能想到,當(dāng)初不過是對于廖長青的劍道有幾分疑問。

  竟然在這一份契機(jī)下,讓她摸到了自己道的門檻。

  其實說起來,當(dāng)真有些駭人,修士雖然逆天而行,但是也需要化神之時可立道。

  但裴鏡竟然就因為這一絲契機(jī),在筑基期時,就隱隱約約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修仙路上,修為很重要。

  但是。

  選擇,同樣重要!

  至于化神之后,選擇何道?那就更加重要。

  古往今來,有多少修士皆因為沒有成功立道,而止步仙路。

  裴鏡既然在筑基是就摸到立道門檻,日后自然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卻完善體悟。

  是以這樣的收獲,裴鏡如何能不激動。

  只是,驚喜之余,裴鏡又想到了當(dāng)時阮靈秀那慌亂的模樣。

  不論裴鏡愿不愿意承認(rèn),她有這一番體悟,到底是得了廖元青那幾句話的指點。

  因此,裴鏡可以清晰自己道的方向,是沾了廖元青幾分因果的。

  那么面對廖元青可能被靈舟上的那兩人陷害。

  她知道。

  到底是不能和原來那般……

  置身事外了!

  思慮了一番,裴鏡不在猶豫,剛好今日廖元青在客棧后院等她。

  借著這一次機(jī)會,提醒他一番,倒是全了他們之間的因果。

  這樣一來,便是誰都不欠誰了。

  天邊一輪皎皎明月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身著深青色道袍的男修,此時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愣是給那棱角分明的人添了三分柔和。

  隱匿在夜色中的黑衣一閃而現(xiàn),朝著青衣男修拱手道:

  “少掌門,那女修可能不會來了,您不如早些休息,明日還有擂臺要打?!?p>  廖元青擺了擺手,道了一聲無妨。

  “門派那便如何了,那邊人可有什么動靜?”

檸檬媚

抱歉哈大家!這幾天檸檬有點浪了!   一個是因為等成績。   再者就是最近一直瘋狂看小說,太入迷啦。   看了這么久的小說,只有一個感受。   果然,別人的小說寫的那才叫小說。   哈哈哈哈,不過檸檬會努力的。   大家可以放心追更,有十萬字存稿。   前兩天實在因為看小說太入迷,沒時間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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