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不是,殿下你都聽到了?”醉寒假裝震驚問道,心中卻腹誹:上來不是關(guān)心我被羞辱,只關(guān)心結(jié)果,這種男人誰嫁誰倒霉!
“本宮都聽見了,沒想到你我才是兩情相悅,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太子興奮之余就要去牽醉寒的小手。
醉寒只感覺無比惡心,連忙躲開,委屈道:“殿下,您知道也請當(dāng)作不知道,就當(dāng)我今天什么都沒有說,我不能嫁給你,不然我與菱兒妹妹多年的姐妹情分怕是到頭了!”
太子心中不覺升起一絲抽痛,一把將醉寒?dāng)埲霊阎校赢惓远ǎ骸白砗?,你放心,入府你就是正妃,不必怕她!?p> 懷中人兒眉峰上挑,嘴角不自覺上揚,轉(zhuǎn)而恢復(fù)了委屈嬌羞模樣,旋即掙扎開來:“殿下,我不能這般自私,還請殿下見諒!”說完便朝著秋涼閣跑去。
見醉寒離開,太子憂心忡忡,旋即去了相府后花園,樹梢上蟄伏的一抹黑影也一閃沒了蹤跡。
秋涼閣中,醉寒洗了一把臉,重新施了粉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道:“在現(xiàn)代我沒當(dāng)演員真是可惜了!”
二翠心中猶如兩隊羊駝颯然而過,還留下了幾顆便便,當(dāng)即忍不住道:“小姐,什么是現(xiàn)代?什么是演員?可以拿來當(dāng)嗎?”
醉寒暗自決定,以后在她們面前不會再說漏嘴,不然等待自己的就是長篇大論的解釋,關(guān)鍵是最終她們的回答可能還是“不懂”,每每那一刻,醉寒想死的心都有了。
還沒有解釋完第一遍,冷艷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了進來,滿臉凝重,覆上一絲同情道:“蘇姐姐,你這下麻煩大了!”
“妹妹,你怎么不敲門?嚇我一跳!”醉寒本以為是太子,看見是醉寒這顆心才算是放到肚子里。
“蘇姐姐,我跟你說的是真的,你這次麻煩大了!”見醉寒沒有反應(yīng),冷艷也急了,自家王爺現(xiàn)在還不知道把王府嚯嚯成什么樣了。
冷艷也很納悶,在相符門口王爺看見蘇姐姐對太子面露笑意,雖然生氣但回去不多時就好了,隨后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簡直變成了“猛獸”,脾氣暴躁不說,動作也是簡單粗暴,要不是軒嬤嬤怕他傷口裂開攔著,只怕王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草木盡毀。
“妹妹,怎么了?我攤上事兒了?”看著冷艷沉重急切的臉,當(dāng)下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蘇姐姐,今天王爺?shù)玫杰帇邒叩脑试S,可以下床了,他大早上便處理公務(wù),連早飯都沒怎么吃,只等完事過來見你,不曾想正好撞見你在門口對太子展露笑意,當(dāng)即負氣回了王府?!?p> 冷艷說完端起茶杯就要喝水,從楚親王府跑過來著實累得慌。
“這個沒事兒,我能解釋的清楚,回去我跟你家王爺說說就行了?!弊砗犕晷南乱恍Γ€好沒有看到春暖苑前一幕,不然自己才真是攤上事兒了呢。
“要是這樣便好了,后來王爺沒多久氣兒就消了,便又出了門,看他那模樣,我覺得應(yīng)該是來找你了,但剛才回去怒氣更大了,你們之間怎么了?我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如此惱火呢,可怕的緊!”
醉寒整個人如同石化,內(nèi)心可謂電閃雷鳴,不住的言語:“完了,這次事情整大了,完了!”
冷艷說完看著面前呆滯自語的醉寒,嚇了一跳,連忙推了推:“蘇姐姐,你沒事兒吧?”
“妹妹,我這次怕真的攤上大事兒了?!毙磳⒋号纷约涸O(shè)計蘇香菱的事情經(jīng)過大致說了一遍。
“蘇姐姐,王爺指定是貓在哪個角落看見了,這次你慘了!”冷艷聽完直呼醉寒作死,這兩天自己得出去躲躲了,免得受了無妄之災(zāi)。
“二翠,你們兩個進來!”醉寒忙吩咐道。
“小姐,什么事?”
“一會兒無論是誰找我,都說我約了好朋友逛街去了,我有要事出去!”
醉寒吩咐完便拉著冷艷朝著楚親王府而去,她感覺自己若是再不上門,那怒火就要朝著相府而來。
楚親王府臥房,地上物件散落一地,南宮逸面如死灰坐在床邊,軒嬤嬤一邊收拾一邊埋怨:“王爺,生氣傷身,再說這些物件也沒招惹你,有事處理就是了,你的傷才剛剛愈合,萬不敢再肆意揮舞雙臂!”
楚親王府門口,醉寒對著冷艷央求道:“妹妹,要不你先過去通告一聲,看看王爺?shù)幕鸷???p> “姐姐,我還想多活幾天呢,妹妹真的愛莫能助,再者解鈴還須系鈴人,我進去除了挨罵沒用啊!”
醉寒狠了狠心,硬著頭皮朝著南宮逸臥房而去。
“嬤嬤”醉寒笑嘻嘻看著軒嬤嬤,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蘇姑娘,你可來了,你好好勸勸王爺,這不知道怎么了,你倆動作輕點,小心傷口再次撕裂!”說完放下?lián)炱鸬奈锛戏块T離去。
南宮逸心中怒火本來歇了幾分,看見醉寒心虛的模樣瞬間達到頂峰,一把扯過醉寒,惡狠狠的盯著她,言道:“怎么?在太子懷里待夠了,想起我來了?”
醉寒暗道,果然全被他看到了,旋即滿臉堆笑:“都是誤會,你聽我,唔。。?!?p> 南宮逸霸道吻上了醉寒的雙唇,片刻后,醉寒只覺得嘴唇火辣辣的,整個人腦袋轟鳴,快要喘不過氣來。
見懷中人兒掙扎的緊了,南宮逸才將她松開,單手朝著醉寒腰間的絲帶而去,醉寒看著盯著自己的南宮逸,喘著粗氣,心中閃過焦急,奮力想要掙脫。
“南宮逸卻越固越緊,朝著醉寒白皙的脖頸吻上去,醉寒心中驚懼,卻又擺脫不得,只能恨恨道:“南宮逸,你太過分了,你放,唔?!?p> 南宮逸聽見懷中的人兒啰嗦,再次覆唇上去,這次卻比剛才溫柔了許多,只是那只手卻不自覺收緊。
掙脫后的醉寒大口呼吸著空氣,嚴(yán)厲道:“你干什么?一會兒有人進來了!”
南宮逸一個瞬移將門插上,轉(zhuǎn)身朝著醉寒而來,醉寒不住地往后退,不想空間有限,竟退到了床邊。
“南宮逸,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
南宮逸一把攔腰抱起,放到了床上,聲音沙?。骸白砗?,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能嫁給太子!”
醉寒聽完一震,心中愧疚油然而生,自己真不該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她是對自己,對南宮逸不負責(zé)任,便不再反抗,反正自己此生只他不嫁,先后沒有區(qū)別,現(xiàn)在只求能撫平他的怒氣。
醉寒反抱住南宮逸,雙唇覆上,盡情的回應(yīng)著霸道的入侵。得到醉寒的回應(yīng),南宮逸心頭一震,一件件扯下醉寒的衣衫,看著貼身的紅色,南宮逸卻收了手,緊緊抱住醉寒也不言語。
他此刻才知道,他真的是愛慘了這個女子,無論再怎么憤怒,也不舍得真正傷害她,暗自決定明天一早便要入宮請旨,絕不能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