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新的家
羅毅怎么可能會讓他們正常發(fā)動,使用之前搶到三品步法天舞迷蹤,躲避滾天刀的攻擊,滾天刀還是窮追不舍,羅毅直接繞到摩奇蝠翼宗宗主附近,羅毅用自己的破山斧解決一人。同樣的方法再堅決兩人后。
鬼泣魔尊見狀不行,自己手拿滾天刀,近身跟羅毅對砍,羅毅沒有硬拼,而是尋找機會,進攻其余人,鬼泣魔尊出現(xiàn)一個小失誤,讓羅毅的到機會,立馬斬殺一人。
摩奇蝠翼宗宗主人數(shù)已經(jīng)不能在啟動陣法,從而開始在旁輔助鬼泣魔尊。得到支援的鬼泣魔尊攻擊更加凌厲。
羅毅一邊避讓一邊暗地里發(fā)動大招二品技能渾天劈,鬼泣魔尊發(fā)覺不對,急忙叫其余幾人,趕快離開此地,剩下三人聽到后沒有多想就用自己的畢生絕學來逃跑。
可惜這一舉動絲毫作用都沒有,因為渾天劈是鎖定型技能,除非能硬扛住,不然必中無疑。渾天劈繞過鬼泣魔尊,攻擊向摩奇蝠翼宗宗主見狀跑不掉了,就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寶來阻擋,有本身實力弱于羅毅太多,沒有當下直接死亡。渾天劈余威還在,繼續(xù)攻向其余兩人,一人當場去世,另一人瀕死。
鬼泣魔尊是想去幫他們解圍的,但羅毅過于難纏,苦于沒有機會,眼睜睜的見剩下的宗門的人全部被滅。
鬼泣魔尊知道自己再不使出全力,自己有可能會和他們一個下場,它不再猶豫發(fā)動絕技密魔血咒,可以強行提升修為到自己修為階段的上品大圓滿,也就是說鬼泣魔尊從渡劫上品大圓滿。
只有渡劫下品大圓滿的羅毅當然是無法抵擋鬼泣魔尊的攻擊,就連五品寶衣和破山斧都已經(jīng)壞了。沒有辦法了,羅毅從空間戒指拿出之前搶來的三品丹藥天梯丹,可以強行提升一個小階段修為但沒有副作用。
盡管到了渡劫期中品大圓滿的羅毅,還是處于下風,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羅毅這樣不是辦法,他得想個能一擊必殺的辦法。
得到優(yōu)勢的鬼泣魔尊同樣不減攻勢,他自己知道這招極其消耗靈力,靈力枯竭就是他得死期,他也要想個必殺的局。
兩人都想盡快弄死對方,可都沒有辦法,這時鬼泣魔尊說:“我們的情況就是看誰能把誰耗死?我有個辦法,停手后,使出自己最強的殺招?!闭f完鬼泣魔尊退了五百米。
羅毅覺得可行,就沒再進攻。雖然羅毅沒有說話,鬼泣魔尊知道他同意了。
兩人同時醞釀自己的最強殺招,他們很默契地站在原地,過了一會,也是同時發(fā)動攻擊,明顯鬼泣魔尊的攻擊強一些,但羅毅也不甘示弱,其實這時也是在消耗,看誰最先撐不住。只是這個辦法比較快的分出勝負,不然會有可能打上許久。
極強的消耗下,兩人同時耗盡靈力,兩人都受到對方的強烈攻擊,由于羅毅的藥是沒有副作用的,而鬼泣魔尊的密魔血咒會讓他暫時昏迷,而且無法恢復和使用靈力一個月。
都是重傷的兩人,昏迷的鬼泣魔尊也醒了過來,一睜眼見到羅毅拿著寶劍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鬼泣魔尊也沒有求饒,很不甘地說:“沒想到啊,我五千年的修為底蘊比不過你幾百年的修為。要殺要剮來吧!”鬼泣魔尊的表情只有不甘沒有害怕。
羅毅則有些吃驚地說:“還以為你是,貪生怕死之徒,這次就大發(fā)慈悲,讓你直接湮滅?!闭f完就抬手一劍,鬼泣魔尊的一秒后頭顱從身體上滾了下來。之后往眼前一劍,把鬼泣魔尊的靈魂砍散。羅毅不知道鬼泣魔尊是否有奪舍的能力,避免后患直接將其靈魂也滅掉。
羅毅拿了鬼泣魔尊的儲物戒指,也恢復了些靈力,御劍飛行離開了,一會之后羅毅眼前突然一黑從空中掉了下來。
昏迷這段時間,夢遠則是心中各種佩服,就拿剛剛那最后招來說,竟然在兩股力量對碰的瞬間地面直接產(chǎn)生了,數(shù)百米寬的大坑,之后還不斷變大。師父和鬼泣魔尊的每次攻擊都會讓對方身后樹木斷裂,有時更夸張,一個輕描淡寫的攻擊就讓一座山消失。這就是高級修真者嗎?以后一定要要努力修煉。
許久之后羅毅睜開眼睛,夢遠也能看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美女,看周圍的情況應(yīng)該是這位美女把受傷的羅毅帶回了家中。
美女見羅毅醒了就說:“你不用擔心,這是我住的村子,沒有危險的?!?p> 羅毅說謝謝留下一百八品靈石就離開了。
羅毅來到村子后面的山頂上,看著眼前的風景,內(nèi)心空虛,這幾百年都是為了復仇,現(xiàn)在大仇已報,該何去何從?
站了一天一夜,也思考了一天一夜。朝霞的烈紅讓羅毅想起了,當初那個家,這些年一直漂泊,現(xiàn)在也是該休息了。
羅毅回到村里,找到村長直接丟下一百六品靈石,莫名其妙的人想要來住,村長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他給得太多,這可是相當于十萬九品靈石。
羅毅選了一個離那名女子的附近的位置。使用法術(shù)半天就把房子修好了。修好后羅毅就在心中想這就算是我的新家了。
下午那名女子外出回來看到自家附近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房子。就從從家里拿出一點糧食去祝賀新房建成。
女子來到羅毅家,見到羅毅內(nèi)心很是奇怪,問道:“你昨天不離開了嗎?你丟下的錢我可不還你的?!迸幼詈笤挼呐浜纤谋砬楹驼Z氣怪可愛的。
羅毅這幾百年里一直都是一人度過,見那女子的模樣便笑了起來,帶著笑意地說:“不用還,昨天還不成問姑娘芳名了。”
其雨琴有些納悶問道:“你笑什么?”見羅毅沒有回答,其雨琴有些生氣回答羅毅道:“小女子不才,叫其雨琴?!?p> 羅毅:“其雨琴很好聽的名字,名中有琴是否會彈琴,不知你是不是會彈哪種琴?”
夢遠吐槽道:“這典型的直男發(fā)言,名字里有個琴字就會彈琴,要是名字有龍了?”
其雨琴有些尷尬,把手上的糧食遞給羅毅說:“這是慶祝新房建成的賀禮。我什么琴都不會?!?p> 羅毅則有些可惜道:“我還以為你會彈琴了,我這里有各種各樣的琴,準備送你做禮物?!闭f完空間戒指里就飛出了各種各樣的琴都十分好看。
其雨琴都傻眼,像小孩子一樣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但是都沒有碰這些琴,這些琴太漂亮了,其雨琴忍不住了,兩眼冒星星語氣弱弱地問:“我可以有摸一下嗎?”
羅毅看到其雨琴那表情心都化了,“當然可以,你隨便玩,要是你喜歡你就全部拿回去吧?!边@些都是羅毅這些年搶的,他也不會彈,只是看著好看就一直留著。
聽到羅毅的話其雨琴顫顫巍巍的撥動琴弦,又接著撥動其他琴的弦。羅毅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心里出現(xiàn)這些年未曾出現(xiàn)的感覺。
其雨琴開心抱著一個長一百二十二厘米額寬二十二厘米尾寬十四厘米的雕刻十分精致琴走到羅毅面前調(diào)皮的語氣說:“你剛才的話還算數(shù)吧!現(xiàn)在你反悔也不行了,這把琴我要定了?!?p> 羅毅看著其雨琴的樣子,不知為十分開心,“說話算話,你把這全部都拿走我都不會說什么?!?p> 其雨琴開心用臉蹭著琴興奮地說:“就它就行了,你可以教我彈琴嗎?”
“我不會彈,我有教彈琴的書?!绷_毅在自己空間戒指找到一本書,是介紹琴的書,看了一下,又找到一本是太古遺音入門到精通,把兩本書都遞給其雨琴同時說道“你拿著的琴叫太古遺音一本叫百琴,介紹琴的書。另一本是太古遺音入門到精通?!眧
因為其雨琴的父母在她父母十歲就去世了,從小就是都是吃百家飯長大,本身也很勤快,村里人都很喜歡她,就活到現(xiàn)在二十一歲,就是因為這樣她不認識多少字。這些字都是村和她一般大去過私塾孩子去在小時候教她的。有些在生活中慢慢學的。
其雨琴有些失落地接過書,她想讓羅毅教他識字的,現(xiàn)在稍微冷靜下來,想了覺得自己已經(jīng)拿人家這么多東西,沒好意思說了。
準備要離開的其雨琴,總覺得這樣就走了,實在過意不去,想起羅毅的家沒有任何做飯的工具,便開口:“你看你也沒買鍋碗,今天就先來我家吃吧,我就這么走了,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羅毅從進那個傳承之地就沒吃過任何食物,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食物沒有什么需求了,就沒答應(yīng)去。
其雨琴還是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么,但是現(xiàn)在的她也不知道能幫羅毅做什么,就一個勁說中帶求的叫羅毅去她家做客。羅毅也是被她說得無可奈何就答應(yīng)了。
路上抱著太古遺音的其雨琴不斷跟羅毅一個勁的夸自己做的菜多好吃。兩人來到其雨琴家中,羅毅四處打量,干凈整潔,但并無其他特點。
其雨琴小心翼翼地把琴放在桌子上,后對羅毅說:“我去做飯了,你自己找個地方休息一會,一會兒就好了?!?p> 雖然很久不見其雨琴出來,但是羅毅絲毫沒有著急,他閉著眼靜靜等著。
聽到其雨琴說叫他到那邊去吃,羅毅走到桌前坐下,其雨琴自豪地說:“我不是我自夸只賣,我說第二,方圓十里沒人敢說第一。快來嘗嘗。”
羅毅聞到飯菜的香味,幾百年不曾有的食欲,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而且還在這香味中聞到熟悉的味道。
順著熟悉的香味找到那道菜,羅毅拿起筷子夾上那道菜放入口中,這熟悉的味道喚起了一直塵封在他記憶中的往事,想起他的父母還有姐姐倒在血泊中的模樣,想起家人一起談笑的點點滴滴,眼中出現(xiàn)淚花。
其雨琴見到羅毅這個樣更加自豪地說:“看我說的是吧,我做的菜絕對是方圓十里最好吃的吧?!?p> 羅毅夾第二次入到口中,這次眼中的淚水更加止不住了,羅毅壓抑了幾百年的思念爆發(fā)了出來。
其雨琴看到滿臉淚水的羅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她就在旁默默坐著。
羅毅也漸漸地恢復了自己的情緒,用略帶悲傷的聲音問道:“這道菜你是怎么會做的?!?p> 聽到羅毅問自己的其雨琴急忙道:“我是在鎮(zhèn)子的客棧的廚子干活偷學的,這道菜叫‘燈影苕片’是幾百年前一個叫李二狗的人來到縣城里開客棧,最后他死的時候把菜譜全部公布出來,這就是他做的,而且這道菜是我們這里有名一絕?!?p> 羅毅聽到菜名和李二狗的名字就知道那人是二狗子,這道菜味道和名字都和當時在家里吃的一樣,看樣子二狗子后來也后來想通了,羅毅的一個擔心也放下了。
心情恢復過來的羅毅對其雨琴說:“這樣的好菜,當然得配上好酒。”說完就從空間戒指里拿出搶來的三品靈酒神猴酒倒上一杯一飲而下。
靈酒飄出香醇讓從未喝過酒的其雨琴狂噎下口水,在旁弱弱地問:“能給我倒一杯嗎?”同時有些笨拙的遞出酒杯。
撿破爛筆無涯
筆無涯向嚶神跪下祈禱,嘴中喃喃道:“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