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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成了王爺?shù)男募鈱?/h2>

第一百三十九章無人信

  沈嬈料想劉大風(fēng)可能會告訴村長,這次就沒打他們的臉,而是對著他們的私密處狂揍。

  “啊,小賤人啊?!?p>  劉母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沈嬈覺得她吵,一腳踩在她仿如草原寬闊的背上,“你不是挺囂張的嗎?現(xiàn)在繼續(xù)囂張啊?!?p>  “小……”

  賤字還未說出來,就被沈以安找了塊破布把嘴堵住。

  沈嬈滿意地望了眼沈以安,用口型道:“安安,你先進屋吧,這兒教給我?!?p>  沈以安剛剛幫她的夠多了,她不好在麻煩他了。

  沈以安沒有要走的意思,拿布把劉大風(fēng)的嘴也給堵住。

  被堵住嘴的二人叫不出來,只能在地上打滾。

  沈嬈見狀心生一計,回頭朝沈以安招手。

  沈以安頷首走到她面前,側(cè)耳俯身聽她耳語。

  沈嬈湊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許久。

  “大哥,聽明白了?”

  沈以安點頭已示明白。

  “那麻煩你了。”沈嬈嘴上說這麻煩,但吩咐起沈以安,卻一點也不覺麻煩。

  “安安,你要記住我說的哈?!鄙驄屏粝逻@句話,急匆匆跑回堂屋。

  她先安慰了幾句沈鳴,之后去到房間化妝。

  沈嬈今天劃的不是普通的妝,而是“傷”妝。

  她要在臉上,和手臂上畫一圈被人打的妝容,好讓劉大風(fēng)他們兩個畫虎不成反類犬。

  為了效果逼真,沈嬈原本半柱香能完成的活,硬生生花了一柱香的時間。

  寒風(fēng)猛烈地刮。

  沈家院子圍滿了人。

  那些人都是劉母叫來的。

  劉大風(fēng)站在村長身旁,訴說沈家兄妹二人如何虐打他們。

  村長聽得半信半疑,側(cè)頭問沈以安,“以安劉大風(fēng)說的可是真的?”

  沈以安一字一句,“其言之每一句皆亂編之?!?p>  劉大風(fēng)被沈以安那句子虛烏有氣的支氣管差點爆裂,青筋凸起道:“沈以安你……”

  村長沉臉打斷劉大風(fēng)的話,“劉大風(fēng)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能用手指著人說話?”

  “我……”劉大風(fēng)心里憤憤,覺得村長這個老不死的就是偏心,明明是沈以安欺負(fù)了他,反過頭來卻說他。

  劉大風(fēng)心里憤憤不平,想說什么,又怕破壞自己在村長心目中的好形象,就將目光轉(zhuǎn)向面前的劉母,示意她開口。

  劉母本就想說話,只不過有些懼里正,現(xiàn)在接到自家兒子的眼神,那哀嚎地叫一個驚天動地。

  “村長咧,你可要為使我們母子二人做主啊?!眲⒛负爸爸?,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喪盡天良的沈嬈誒,把我們母子二人打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p>  劉母的哀嚎聲很大,大到在房間的沈家姐弟都覺耳朵疼。

  沈鳴聽著外面的動靜,沒有想出去的意思,因為他姐姐說了,沒有她的允許,不讓她出去。

  “村長,各位鄉(xiāng)親父老,你們今天一定要幫我們母子兩個出頭啊?!?p>  村長被她嚎的耳朵疼,厲聲打斷,“夠了,別嚎了?!?p>  劉母叫地起勁,聽不進村長的話,繼續(xù)嚎叫不停,“天殺的沈嬈誒,欺負(fù)我們母子兩個手無縛雞之力。”

  劉母的話,落在大家耳里,引來不少人的偷笑,不少人覺得她腦子有些不正常。

  若是正常的話,又怎會說自己一個大個頭手無縛雞之力呢。

  “老天爺咧,老娘不想活了,活了半輩子,到頭來竟被一對沒毛兒都沒長齊的兄妹欺負(fù)。”

  “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想活了,我來去死了算了。”劉母說著就要去撞墻,但被劉大風(fēng)攔住。

  她不是真的要尋死,而是故意演給在場的村里人看。

  知子莫若母,反之,知母莫若子,劉大風(fēng)是劉母肚子里面出來的,怎會不知她的用意。

  這會抱著劉母痛哭,“娘啊……你怎么這么傻啊,村長在這你為何要做傻事,你難道覺得村長他不會給我們娘兩主持公道嗎。”

  劉大風(fēng)的話明里暗里都透露著威脅,好像村長不幫他們娘兩,就是逼他們?nèi)ニ酪粯印?p>  “風(fēng)兒,我可憐的風(fēng)兒?!眲⒛柑稍趧⒋箫L(fēng)懷里嚎哭,這若讓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她死了兒子或相公呢。

  村長被他們娘兩叫的腦瓜疼,伸手輕輕揉動太陽穴,神色略顯疲倦,厲聲呵斥,“再嚎這事就這么過了?!?p>  劉母還想張嘴說什么,嘴就被劉大風(fēng)捂住,他搖頭讓她別說話。

  劉母聽兒子的,兒子不讓她說,她就閉嘴不出聲。

  少了哀嚎,大家的耳根子清凈不少,村長走到桌邊坐下,神態(tài)略顯嚴(yán)肅地凝視母子二人。

  “你們母子二人說沈以安兄妹二人虐打你們,既然是虐打,那你們二人身上的傷呢?”

  村長將那母子二人從上到下都細(xì)細(xì)瞧了一遍,也沒見他們身上的傷,對他們話的可信度直接從半信半疑,變成了“無”。

  圍觀的人細(xì)思村長的話,紛紛出言問母子二人,“你們的傷呢?”

  劉大風(fēng)騰地一下面色漲紅,也不知道他是氣的,還是急的。

  他倒是想把傷晾出來給大家看,但他傷的是私密處,怎能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

  他今夜若是當(dāng)中脫了褲子,那么從今以后,他在村里就成為大家的飯后談資,抬不起頭來。

  劉母跟劉大風(fēng)想法一樣,她傷的私密處,怎能當(dāng)眾撩衣裳,她現(xiàn)在要是了衣裳,被她當(dāng)家的知道,回來肯定休了她。

  不,她不能被休。

  一時,母子二人在心里狂詛咒沈嬈,罵她不得好死……

  “村長……我們……”劉大風(fēng)支支吾吾道。

  “別你們你們的,本村長就問你們母子二人,傷呢?”

  “傷……”

  圍觀的村民附和,“村長在問你們的傷呢?”

  母子二人難以啟齒,默契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恨意”那恨意是對沈嬈的。

  他們答不上來,村長等人就斥他們胡鬧。

  劉大風(fēng)低頭不言。

  劉母被村長說的火氣直串嗓子眼,怒聲為自己和劉大風(fēng)辯解,“村長我們沒有胡鬧,沈嬈那個小賤人是真的打了我們母子二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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