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個字,老嫗說的卻好像極其費力,顧念感受了一下,手中的竟然是把鑰匙“你……”
火光中老嫗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將顧念推到了監(jiān)獄的角落,然后站起來拼命抱住那兩個壯漢“你們不是最愛吃烤肉嗎?來,也聞聞你們燒焦的味道吧!”
老嫗身上的火直接燒到了兩個壯漢的身上,一股股rou的焦香氣傳來,兩個漢子疼的滿地打滾,老嫗笑了幾聲,不甘心的倒在火堆里“轟”一聲,火勢越來越大,竟然隱隱有收留不住的趨勢。
江瑾瑾怕火燒到她身上,注意力都在那兩個引火燒身的壯漢身上,沒注意顧念已經(jīng)趁亂跑了出去,她還在那里指揮剩下的那兩個壯漢“你們就這么傻站著?!快點滅火??!”
可是被人蓄意點著的火哪有那么容易熄滅呢?也不知道那老嫗獨自準備了多久,整個監(jiān)獄的地面上都鋪滿了干草,只要一點火星落下去,就有燎原之勢。
到最后這個監(jiān)獄已經(jīng)不能再待人了,火勢太大,濃煙熏得人眼淚直流,等江瑾瑾的手下都來把火滅了之后,已經(jīng)找不到顧念的身影了。
“不知道這個顧念跑哪里去了!瑾姐,咱們該怎么辦?”江瑾瑾的一個手下問道。
“怎么辦?”江瑾瑾哼了一聲,摸了摸滿是灰塵的臉“反正她逃不出去!你們把出口守好!再說……”她看著手腕上那玉鐲,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她還有東西要拿回去呢!”
說的也對,江瑾瑾身后的幾人面面相覷,顧念現(xiàn)在根本沒有異能,他們這么多人守著,逃出這里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顧念也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了,江瑾瑾他們住的地方像是一個廢棄的醫(yī)院,樓梯和房間到處可見紅色的十字架,形單影只的病床和被風吹的亂響的窗戶框。
一切都透露著一股詭異的感覺,更別提剛才她被關押的地方就像是設置私刑的地下室。
就這個鬼都不想住的醫(yī)院,江瑾瑾也視若珍寶,平均每隔百米就會設置一個崗哨,以顧念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
顧念握緊手里的鑰匙,早知道當時就劫持江瑾瑾了,搶下她那個玉佩也好,拿回自己的手鐲也好,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但她也知道當時自己手里根本沒有武器,就算劫持江瑾瑾也不會成功,反而會再次被江瑾瑾抓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顧念蹲在走廊的拐角,愁的抓了抓頭發(fā),怎么辦?她又不是特種兵,難道要一路打出去嗎?
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顧念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只能躲進那邊的停尸間……
兩個小嘍嘍拖著一個殘缺肢體的尸體往停尸間走,邊走邊討論那個讓江瑾瑾抓狂的顧念,高個子說“你說那個顧念細皮嫩肉的,是不是能吃很久啊?”
旁邊那個胖子翻個白眼“沒看見她和江薇薇關在一起嗎?她是用來做什么的你難道猜不到?”
“不會吧!”高個子推開停尸間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惡臭讓他倒退一步“那么年輕吃了多好,這要是讓她吸了也沒得吃……”
“你要死??!”胖子趕緊喝到“不要命了!以后說什么都得注意點知道嗎!”胖子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才把尸體扔了進去,然后招呼高個子“走吧,這味真讓人上頭!”
兩人走后,顧念從停尸格里爬出來,堅持著跑到走廊,再也忍不住,吐了個天昏地暗。
停尸間里全是各式各樣的尸體,有的只剩手腳,有的只剩頭顱,有的只剩軀干,而且數(shù)量之多讓顧念心驚膽戰(zhàn),這些人竟然對人下起了毒手……從小到老,從男到女,無一幸免!
太惡心了!真的讓人太惡心了!顧念以為江瑾瑾只是變成了一個壞人,沒想到她變成了一個吃人的惡魔!
顧念抹干眼淚,暗下決心她定讓這些惡魔都付出代價,哪怕這次只有她自己,哪怕這次她只能依靠自己!
顧念看了看停尸間,按說如此多的血腥味不可能不吸引喪尸吧,就算荒山野嶺沒有喪尸也有變異動物,為什么這里什么動靜都沒有?
顧念又低頭看了看那個老嫗,哦不,應該叫她江薇薇,江薇薇臨死也要給她的鑰匙,這把鑰匙一定非常重要,那么能用這個鑰匙所打開的門,里面或許裝著能扳倒江瑾瑾的秘密。
但是這個門究竟在哪里呢?顧念把鑰匙藏在身上,決定一間一間的找,顧念的行動力在沈司辰冷血的培訓下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特種兵,但是對付這些小嘍嘍還是沒問題的。
再加上她遠視眼的加持,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讓她搜完了兩層樓,還有兩層!
顧念躲在一個類似壁櫥的地方喘息,剛才那兩層住的都是巡邏的小嘍嘍,剩下的兩層應該就是江瑾瑾和她的心腹們所住的地方,他們可不像樓下的嘍嘍一樣好打發(fā),得想個辦法……
另一邊,江瑾瑾還在發(fā)脾氣,她指著手下罵到:“一個個笨的跟豬一樣?這么多人竟然抓不到一個小女子,你們脖子上面那個是腦袋嗎?砍下來當球踢我都嫌硌腳!”
江瑾瑾發(fā)怒,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生怕將怒火牽引到自己身上,果然,她隨手一指,就指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劉彥斌,末世前混的人模人樣,房子,車子,兒子一個都不少,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末世前了,現(xiàn)在是能者當?shù)?,所以他心里有再多不甘也只能俯首稱臣,以江瑾瑾馬首是瞻。
“說你呢!對!就是你!”江瑾瑾指著劉彥斌“我記得你有個兒子,七歲還是八歲來著,你把你兒子洗干凈,送到廚房去,今天我想吃清蒸的!”
劉彥斌腿一軟,無助的申辯著“瑾姐,我,我,我給你磕頭了,我是,我是有個兒子……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喪尸了,餓的就剩皮包骨了,不好吃的……瑾姐,我求求你,求求你……”
江瑾瑾聽的不耐煩,將身前的酒杯里的紅酒潑到了劉彥斌的臉上“叫你去你就去,放了你兒子可以啊,那你自己洗干凈去廚房吧,我們不會嫌你老的!”
說罷,她和下首的一些人都笑了起來。
菲芙洛
洛多說一句啊,這是末世文,末世文,末世文肯定會很殘忍的,難道末世了還要花前月下,纏纏綿綿到天涯嗎? 所以就很不解,為啥要封文?就因為殘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