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是南方特有的樹種,夢萊島上就有一片青樹林,樹枝橫向生長左右開枝,樹葉承桃心狀光滑質地厚密柔堅,青白色樹皮。
——《夢萊島物語》
回到夢萊島時天色已經(jīng)漆黑一片,莫桑把船放在南林的沙灘上,準備走路摸回去。
月光照亮著海灘,隨著海浪的沖擊聲莫桑穿進樹林。漆黑一片,樹木就在眼前可能再走一步就撞上去了。莫桑走的一點也不慢,腳步跨向前微弱中帶著極速,莫桑好像知道這里的一切,繞開巨大的枯樹樁,扶著樹干。在哪里轉彎哪里直走莫桑一步?jīng)]錯逐漸走出了樹林直直向北走,順著下邊的土坡爬上三米高的環(huán)島公路。
東邊的天空逐漸亮了起來,空氣中帶著一絲冷氣,海浪的響聲越來越響,公路順著海岸一直向北走,海就在右邊,莫桑的眼睛已經(jīng)疲憊不以,一直順著公路走。
無數(shù)的美好都在右邊,而無數(shù)的現(xiàn)實都在左邊。
海浪聲逐漸掩蓋莫桑,幾乎掩蓋對大海的幻想。跟著公路向北走了十公里多,看見了海岸上的房屋宇社。
又走了一公里多后沿著向下的石梯一步步向下走,石梯兩邊坐落著房屋院社圍墻。
現(xiàn)在的陽光燦爛溫皇,太陽已經(jīng)走出了海平面。太陽眷顧這里,第一道光永遠賜予我們。
每個大門石柱上,都掛著大小相異形狀不同的角,有的門旁的掛角堅硬如鐵,一環(huán)環(huán)的花紋。有的角透明潔凈如同白玉。突然左邊的大門上閃現(xiàn)著一雙三十厘米長,凸圈一環(huán)環(huán)的向上,面露古銅色,角尖朝上相互對稱,繩子從中間穿過穩(wěn)穩(wěn)的掛在門柱旁。
莫桑推開大門,雙手垂滴,眼皮顫抖,邁步進了堂屋掀開被子脫掉已經(jīng)汗花了的白襯衫把脫掉的褲子扔到木凳上,慢慢的右手放到里面床上邊,自己逐漸躺下,木床嘎吱作響,隨著莫桑的睡去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強大的太陽光來到了地面,等到莫桑醒來,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頭頂。
從床上慢慢坐起來,陽光已經(jīng)濺落進了地上,房屋是由石頭建造而成,一塊塊石頭砌在墻里,地板是由石磚鋪成。
莫桑的耳朵立長,額頭窄小發(fā)際線承直線一直衍生到兩邊變成九十度向下,留著干凈的短發(fā)。高挺的鼻子格外亮眼,干巴巴的臉上長滿了污漬,莫桑已經(jīng)三天沒有洗過一次臉,腿上含著草味沾著草汁。
走出堂屋,在桶里打了半盆的水洗了把臉。
自顧自的站在院子里,手里拿著暗暗反光的腳環(huán),“這是金子”。鼻子上的洗臉水聚攏滴了下來。
看著手里的金環(huán)慢慢的走進堂屋,坐在床邊。
著手收拾一下右肩膀的傷,傷口被帆布包裹,只能一點點解開帆布有的地方已經(jīng)被血粘住了忍著痛扯掉,傷口逐漸露了出來,干巴巴的血糊弄在上面,看不清傷口的長短好壞。
莫桑找了一條毛巾沾濕水,隨后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周圍的血,打濕擦掉血塊血巴,一道傷口露了出來,有一節(jié)手指長,傷口向外溢出紫色的血已經(jīng)凝結成血巴。
擦拭干凈后,莫桑把干燥的毛巾當繃帶綁在傷口上,系了一個死解。
右臂必須保持放松,哪怕一點點的抬起之勢都會引來三角肌的不適。
肉色的胳膊,血液流通泛著紅色,小臂上的血管形狀裸露在外,肌肉條從中細分開,一條條的肌肉條清晰可見,汗毛稀疏中顯然茂密。
房頂?shù)奶栂硎苤蠛?,驚濤駭浪默然不驚,海風一陣陣。
莫桑走出大門,手里揣著那條暗暗的金環(huán),看著石梯之上,身后的海浪起伏不斷拍岸擊石澎湃舞動。
北港市,位于夢萊島北部,靠海岸有凹形的避風港,港口海岸線平坦,港闊水深。北港市分為一個主干路三個支干,整體呈“豐”字形。
——《夢萊島物語》
登上環(huán)島公路的莫桑,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外面的海浪擊打出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海浪,海面光線明亮沙灘柔軟舒適,美麗而又溫柔的太陽是這里的主宰者。而公路里面,空蕩蕩的闊野安靜無比,像蛇一樣起伏跌宕的小丘延綿不絕,綠草遍及小丘。
沿著公路一路向北,去往北港市。
海風吹過,光火四起,寬闊的海岸喧鬧肆意。
“有人嗎?”莫桑小心的看著周圍。
“在里面”那人喊道,“你要買什么?”
莫??粗車瑥挠疫叺倪^道向里面走過去。
“我想賣一件東西?!蹦Lе^仰視著頂高的物品架說道。
那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是一件小物品,”莫桑不舍的轉回頭說道。
那人漸漸走了過來。
突然莫桑的注意力從高聳的物品架上移開,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是一個女人,修長的頭發(fā)下有一張白白的臉,穿著白色的寬松上衣和黑色的褲子,腳下靸拉著一雙帶后幫的灰色拖鞋。
“我看看”女人掃視了一下莫桑。
莫桑盯著女人的頭不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是公主嗎?”莫桑肯定的問道。
女人有點吃驚,雙眼睜大,不解的看著莫桑?!安?,不是。公主?”
“你的頭發(fā)是金色的!”莫桑爭辯著說道。
“哈哈哈,我不是公主,”女人心情愉悅的說道?!澳阋u什么東西?”
“一個金環(huán),”莫桑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帆布,左手小心打開褶起來的地方。
“這是哪里的金環(huán)?”女人仔細注視,又慢慢用手去拿。
“南方(當?shù)厝藢δ蠄椎胤Q呼),”莫桑說道。
女人看著金環(huán)仔細打量著,后面的頭發(fā)慢慢滑落下來,一絲一絲的頭發(fā)露出了耳朵。
莫桑屏息著轉過頭去,四下去看。
一列一列的物品架頂?shù)搅颂旎ò澹茏邮怯山饘僦谱?,刷了黑漆,上面擺著數(shù)不清的商品,琳瑯滿目。
繞到物品架中間,兩邊放著金貴的物品。
右邊架子上有一個紅色的盒子,上面鑲嵌著綠色的花紋,莫??拷凶?,看了看盒子上的鎖沒有上。架子上標注了幾個字“情緒果”。
同一層架上,有一個下粗上細的玉瓶,蓋子是木頭做的。架子上標注著“金油。”
這邊有一個檀木盒子,架子上標注“腎芝?!?p> 一列列頂天的物品架上,只有這幾列放著瓶瓶罐罐,而莫桑卻一個也不認識,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于是,又回到了右邊的過道上。
可是不了女人,繼續(xù)往里面走,這里有一個橫向的寬柜臺。
“金環(huán)能值多少錢?”莫桑問道。
女人端詳著金環(huán),仔細檢查了一遍。
“這是生金,”上面還留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小坑,顏色偏向于黃土塊。”
“能值多少錢,”莫桑緊盯著問道。
“這是純金,”女人拿來稱重的小稱。仔細稱重量。
“有六十四克”女人直著眼。
“純金是按每克十五島(當?shù)貙﹀X幣的稱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