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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夫人她一心只想當(dāng)寡婦

第二十四章偷雞不成蝕把米

  隨月生做過的事、說過的話,清清楚楚的印在雪晝腦子里,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著了魔似的任憑男人擺布。

  香氣里有毒?雪晝猜測,有毒的話她身上為什么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隨月生笑津津的看她,將手指抵上口鼻,嗅了一下,由衷的夸獎?!鞍⒀┱媸窍恪?p>  男人沉醉其中,桃花眼都跟著瞇起,一副回味的樣子。

  雪晝感覺火氣從她的腳底,噌的一下燒到了頭頂,她的臉連帶脖子紅的和蘋果一樣。被挑釁的憤怒沖昏了她的頭腦,她亮出匕首?!澳阏宜?!”

  隨月生節(jié)節(jié)敗退。

  從他面對雪晝的偷襲只破了衣服就可以看出,隨月生功夫其實很好,但他不屑于使用武力讓女人屈服。

  師父有訓(xùn),桃花谷的男人只和美人談情說愛,不和美人舞刀弄槍。

  當(dāng)然,谷訓(xùn)也寫了特例,危急時刻,可以隨機(jī)應(yīng)變!

  狂躁的雪晝將隨月生的風(fēng)度都打沒了。

  招術(shù)不致命,卻刀刀沖臉來。

  紅衣似蝴蝶的翅膀破碎飄下,落到地上染上塵土……

  隨月生再不還手,雪晝分分鐘毀了他的容。

  好狠的心!

  隨月生找準(zhǔn)時機(jī),玉骨折扇擊中雪晝有傷的肩膀,趁機(jī)將人禁錮在懷中。

  熱汗浸發(fā),香氣淋漓。

  男人覺得口干舌燥。

  “艸!放手!”一只被壓住的大貓,奮力掙扎。

  隨月生無暇欣賞美人的美,輕聲慢語的勸:“松開行,不能再打我的臉了?!闭f著他去奪雪晝的匕首。

  匕首得到的比想象中容易很多,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雪晝踩著他的腳背掙脫出來,厭煩的樣子像是看見了一只會咬人的狗?!敖o我!”

  隨月生沒在匕首上看見任何標(biāo)志,只覺著這武器材質(zhì)奇特,定非凡品。

  “喏……”他將東西丟過去。

  雪晝握著匕首,刀尖朝外,警惕的站在離他一丈之外的地方。

  隨月生對自己的所為毫無愧意,滿心追問:“東西真的不在你這?”

  雪晝避開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東西,我只是利用國師云諫,騙了太師府五百兩金子,最后云諫黑吃黑,想殺我獨吞?!彼弊由辖Y(jié)痂的血痕。“這就是當(dāng)時傷的?!?p>  雪晝恨得咬牙切齒,試圖靠悲慘的遭遇博得男人的信任。

  隨月生不經(jīng)心的“哦”了一聲。

  雪晝還想這狐貍精怎么這么容易就信了她的話,余光突然發(fā)現(xiàn)男人手腕一翻,掌心出現(xiàn)一錠缺了角的金子。

  正是她那塊。

  男人盯著雪晝瞪大的眼,爽朗的笑出聲:“我還以為太師府是夸大其詞,沒想到,你真拿了太師五百兩?!?p>  應(yīng)該在懷里的金子被人摸走,雪晝氣的跺腳:“我沒有!是云賤人拿的!我只有這一個?!?p>  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她費力半天勒索點金子還給云諫人做了嫁衣,這是她此行最大的恥辱。

  隨月生似乎相信了她的一番說辭,不在拐彎抹角,將目的娓娓道來。

  “那盒子是他們從桃花谷偷走的,你把它給我,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雪晝沉浸在挫敗中,聽見男人開門見山,一下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太師府從隨月生手中拿到了盒子,然后盒子被云諫偷了,又被她順手牽羊……

  那里邊倒底是什么東西?讓太師府和持正府都為了它大動干戈。

  不管是什么……

  雪晝眸子明亮,迎上隨月生的桃花眼,認(rèn)真否認(rèn):“我沒拿過。”

  “你不想知道里邊是什么嗎?”男人試探。

  雪晝頭搖的飛快,“你別說!你千萬別告訴我,知道的多死的快!”她已經(jīng)下了決心,等她以后回皇城第一時間就將東西埋了。

  本來雪晝還想靠這東西拿捏下云諫,現(xiàn)在一看,容易玩火自焚。

  “你們達(dá)官貴人的事,跟我這種平民百姓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過,隨公子你也不像差錢的樣子……”雪晝警惕著向前走了一步,站到隨月生對面,試探著去拿男人手心的金子。

  “這金子……”

  男人俯視著她,女人越近,散發(fā)的干凈、撩人的氣息越明顯,他半瞇著的桃花,眼里有光閃爍?!鞍⒀┟裁缆敾邸蹦腥苏遄米志洌蛔忠活D,“我心悅之……”

  玉骨折扇壓在雪晝拿金子的手上。

  冰涼的扇骨讓雪晝一機(jī)靈,她渾身汗毛直豎,被咬了似的收回手,連連后退兩步,“這金子就當(dāng)我的飯錢了,零頭用來賠你這件衣服?!?p>  說完馬上回頭,快速跑開。

  “這就嚇跑了?”隨月生握著分量不輕的金子,視線毫不掩飾的落在逃開的纖細(xì)背影上,如同選好了狩獵目標(biāo)的野獸。

  他自言自語:“流云宗那地方,能放出這么可愛的殺手,那江湖上的男人,豈不是都要引頸受戮。”

  “月生!”角落里管家裝扮的男人沖了出來,指著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你眼皮子能不能不這么淺?你眼里除了女人就不能放點別的?你真信她沒拿?她的畫像都快貼滿整個城墻了!”

  隨月生看來人生氣,訕笑著,“葉叔,您也聽見她的話了?!?p>  “我聽見了,我還看見你占了人家便宜。流云宗殺手的便宜你都敢占,等我回去向谷主告狀?!比~叔奪過他手里的金子,揣進(jìn)自己懷里,整個人氣呼呼。

  “葉叔……”隨月生眼看金子沒捂熱乎就易了主,有點難受。

  葉叔看他不想給還不敢要的慫樣,消了些氣,“希望你記得谷主是讓你出來干嘛的,明天一早兒我們就走,順便將小郡主送回皇城?!比~叔態(tài)度堅決。

  “那流云宗這女殺手?”

  “綁了帶上!給沈青川送去,他和國師關(guān)系好,讓他處理?!?p>  兩人三言兩語將行程定下,可去找雪晝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人呢?”

  看門人被嚇得說話都結(jié)巴,“剛出門了。”

  “你怎么能讓她走?”

  看門人更哆嗦,“她拿著府里的牌子。”

  葉叔豹眼一張,瞪向隨月生。

  隨月生手在腰間,面色尷尬?!拔业呐谱印瓉G了?!?p>  “日!快去追!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就你們姓隨的能做出這樣的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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