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yàn)橐恢鄙碓诘孛妫詨焊恢?,真真是?yīng)了那句話,人之所迷,因在局內(nèi),人之所悟,因在局外。
這巨大的公園在天上看,竟然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殺”字,從始至終,我們都困在殺局里……我好像知道怎么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我還在過山車上,離回到地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我回到了過山車的座位上,沒有坐下,我把安全帶拿在手里,看著不遠(yuǎn)處,即將接觸到的巨大的鐵絲迷宮,心里給自己打了口氣。
在最靠近鐵絲迷宮的那一刻,順著過山車的力,一個跳躍,直接跳進(jìn)了迷宮里。
那個巨大的機(jī)器貓,一口咬住了鐵絲迷宮,唾液隨著他的撕咬飛進(jìn)了迷宮里,沾到了我的衣服上,不過我懶得再潔癖發(fā)作,現(xiàn)在我一心只想跑到最上面的那個鐵籠滑梯那里。
剛剛在過山車上,我就看好了路線,雖然有幾處是錯誤的,但我有刀,雖然砍得艱難,但好歹是砍出來了。
我爬到了最頂頭,這里也是離那個機(jī)器貓牙齒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地上一根被我砍下來的鐵絲,一個加速,鉆進(jìn)了貼籠子里,用剛剛的鐵絲迅速綁上了鐵籠子的門,拉下邊上的拉桿,鐵籠子開始滑動。
我的身上全是血和汗,我不清楚自己身上被鐵絲和那個丑陋的機(jī)器貓弄出了多少道口子,但我就是感覺不到疼。
鐵籠子滑出了出口,順著滑溜的地面滑出不小的一段距離。
我爬出鐵籠子,乘著那機(jī)器貓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依舊爬到了鐵絲迷宮外面,拉著鐵籠子往空中城池邊緣挪動。
到了邊上,我再次把自己關(guān)進(jìn)籠子里,一腳踢著地面,把自己和鐵籠子反踢了出去。
荒謬的世界一切都是荒謬的。
我不會死。
我堅(jiān)信著這一點(diǎn),鐵籠子迅速墜落,我抱著背包,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
“轟”
鐵籠子砸落地面的巨響在我耳朵邊炸開,鐵籠子被炸開一個口子,我爬出來,耳朵壓根聽不見聲音。
鐵籠子掉到廁所邊上,我爬出來,迅速奔向洗手池,給自己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
徐摯清估計(jì)也是聽到聲響,找了過來,看到渾身是血的我,估計(jì)也是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那些掠奪者去哪里了,待自己大腦清醒后,抓住徐摯清的手臂“掠奪者在哪里?”
估計(jì)是被我嚇了一跳的緣故,徐摯清指了指任務(wù)中心“你突然不見之后,所有掠奪者都回到任務(wù)中心,再也沒有出來?!?p> 我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氣喘地咳了兩聲。
從手環(huán)里拿出長刀就要走,徐摯清一把拉住了我“你又要去哪兒?你剛剛?cè)ツ睦锪耍繛槭裁磿蝗徊灰姡€有你這一身傷怎么回事?”
我不想廢話,只能簡而言之一句話“我去了空中城,知道了這是一個殺局”
殺局……要?dú)⑷说摹?p> 徐摯清愣在原地,還是不肯放我走,拿著手表,按下按鍵“殺了所有掠奪者,大家就可以離開這里,立刻行動”
我不驚訝他能在我離開的這四五個小時(shí)統(tǒng)領(lǐng)了所有測試者。
他拿著刀,跟在我身后,我們兩個人一齊沖進(jìn)了任務(wù)中心的大樓里,我沖這徐摯清喊了一句“時(shí)間控制在十分鐘之內(nèi),不然會變異”
十分鐘四百人,幾乎不可能,徐摯清對我笑了一笑“你廢話也不少”
“比你少”
我們手里拿著刀,穿梭在不斷沖上來的掠奪者人群里,手起刀落,嘴上依舊不斷的斗著嘴。
這……至少讓對方知道自己還活著。
任務(wù)中心的大門被從外面徹底打開,一群提著武器的人也加入了戰(zhàn)斗,空隙間抬頭望向不遠(yuǎn)處的鐘,已經(jīng)六分鐘了,還有四分鐘,加油啊。
我們不斷向任務(wù)中心的深處挪動著步伐,那個變異的掠奪者再也我們手起刀落間被砍斷了脖子上的電線。
一個,兩個,三個,我們擊倒的掠奪者越來越多,若向身后看去,那就是“尸”橫遍野。
終于在最后還剩一分鐘的時(shí)候,我們擊倒了所有掠奪者,徐摯清向我走過來“怎么回事?不是說擊敗所有掠奪者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嗎?”
我手里拿這刀,架在我自己的脖子上“傻子,殺局,是殺所有人,可不是只有敵人”
話落,我手上長刀滑動,冰冷的鐵器劃破皮膚的感覺傳入我的大腦,好了,我要離開了……
我睜開眼睛,光亮刺入我的眼睛,我的面上一陣異感,我的手摸上我的面龐,濕濕的,是淚啊。
邊上擁上來一群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我坐起身,緩了一口氣,對著旁邊年輕俊郎的青年,微微點(diǎn)頭“感謝你,德洛爾,感謝你讓我看到了他”
“樂意為您效勞,女皇陛下”年輕俊朗的青年長得很像他。
帶著珠寶的手摸上青年的臉“你和你父親,越來越像了。”
青年主動輕吻了我的手“我父親配不上您”
我搖搖頭,借著邊上男人遞過來的手站起來,轉(zhuǎn)頭看上了自己剛剛躺著的儀器“明明是激發(fā)記憶的儀器,卻讓我看見了和你父親第一次參與王者測驗(yàn)的事情,那時(shí)候我還不是女皇,你父親,也還沒有愛上別人”
我的手摸上脖子上的木頭吊墜。
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二十年過去,我早就不在乎我到底是誰了,原本以為我會和徐摯清在一起,卻眼看著他娶了另一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生下了一個孩子。
而我卻是終身不婚,不為什么,只是愛不起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喜歡上那個徐摯清的,明明沒有多少接觸……
我拍著德洛爾的肩膀“孩子,姑媽把王位傳給你好不好”
“姑媽,您說笑了”
“別推辭,我說的算”
“是是是,不是向來是您說的算嗎”
沒有了哦,做夢就夢到這里我就醒了,里面還有一些是我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