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許士柯便走到了林以冬面前,笑容滿面的看著她。
“你怎么來了?”林以冬喜悅的看了眼許士柯,然后問道。
“怎么?你不開心?那我可就走了???”許士柯挑了挑眉毛,笑著問道。
“不要,開心,還有,你敢走?”林以冬美目一橫,然后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我不敢?!痹S士柯聳了聳肩,表情囂張,但是卻說著慫話。
“嘿嘿?!绷忠远靡庋笱蠖议_心雀躍的笑了笑。
“你們這是在排隊領(lǐng)軍訓(xùn)服吧?”許士柯看了眼這個地方熙熙攘攘的人群,笑著問道。
“對啊,怎么?你以前沒有領(lǐng)過軍訓(xùn)服???”林以冬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對啊,我沒有領(lǐng)過啊。”許士柯點了點頭,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真的?那你,軍訓(xùn)不穿軍訓(xùn)服的嘛?”林以冬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相信、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讓我們助班幫我領(lǐng)的?!痹S士柯笑呵呵的說道。
“?。窟€可以這樣子嗎?你們助班這么好的嗎?”林以冬瞪大了眼睛,然后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哈哈哈,還好吧,按照道理來說,這樣是不可以的,主要吧,是因為,我當(dāng)初的助班,是女生?!痹S士柯聳了聳肩,笑呵呵的說道。
“嗯哼?什么意思?”林以冬瞇了瞇眼睛,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因為我夠帥,所以我助班就自動幫我了鴨?!痹S士柯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道。
“你又開始不要臉了?!绷忠远藗€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咳咳,我們倆去別的地方說吧,這里人太多了,不好?!痹S士柯看了下四周的人群,然后笑著說道。
“那你得跟我們助班去說,不然的話,我可不敢自作主張就亂跑?!绷忠远蛄嗣蜃欤槐菊?jīng)的說道。
“行吧,我去跟他說?!痹S士柯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去吧去吧?!绷忠远c點頭,笑著說道。
“一起咯?”許士柯笑著問道。
“好?!绷忠远c點頭,然后便跟上了許士柯的步伐。
“這位同學(xué)你好。”許士柯走到林以冬他們助班面前,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
“你好?!?p> 嗯,是個男生,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氣質(zhì)有種儒雅的感覺,五官滿不錯的,算是個帥哥了。而且一看就是通情達(dá)理、學(xué)習(xí)成績好的優(yōu)秀大學(xué)生。
是那種沉迷學(xué)習(xí)無法自拔的類型。
“這位同學(xué),有件事情請你答應(yīng)一下。這我女朋友,我可以和她一起去陰處聊會天不?等會兒領(lǐng)軍訓(xùn)服的時候再一起過來?”許士柯牽著林以冬的小手,笑著說道。
“可以,但是不要亂跑?!彼戳搜墼S士柯,似乎看出來這是自己同屆同學(xué),沒有任何為難的想法,點了點頭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謝謝了,兄弟。”許士柯笑著說道。
“不用謝,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嗯,那我?guī)吡恕!?p> “嗯。”
很快,許士柯便帶著林以冬走到了不遠(yuǎn)處的樹蔭底下。
“咂,還是陰處涼快,外面挺熱的?!绷忠远屏诉谱?,感慨的說道。
“怎么樣?我對你好吧,要不是過來拯救你我,你還得在外面曬太陽呢?!痹S士柯笑了笑,然后露出一副施恩于人的表情。
“嗯,你最好了?!绷忠远故菦]有懟許士柯,笑嘻嘻的說道。
“哈哈哈?!痹S士柯滿意的笑了笑,笑了一會兒,許士柯便說起了剛才知道的事情,“對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哪里軍訓(xùn)嗎?”
“唔,我知道了,我們要去jun區(qū)軍訓(xùn)?!绷忠远櫫税櫭碱^,有些遺憾的說道。
“嗯,那,我不能給你送東西吃了啊?!痹S士柯咂了咂嘴,有些可惜的說道。
“嗯,你不能給我送東西吃了,嗚哇,怎么會這樣啊?”林以冬嘴巴一癟,然后可憐兮兮的說道。
“咂?!痹S士柯咂了一聲,然后輕輕攬住林以冬,語氣溫和的安慰了起來,“不要難過了,我不能給你送東西吃,但是我可以給你準(zhǔn)備一些,你帶過去吃,就行。”
“我又不是只是想吃東西?我只是怕軍訓(xùn)太累了,想要和你傾訴而已。你不懂我,我要孤單死了?!绷忠远D(zhuǎn)過頭看向許士柯,嘟著嘴,氣呼呼的說道。
“怎么會?我會天天晚上給你打電話的,你一定不會孤獨的?!痹S士柯摸了摸林以冬的天發(fā),笑著說道。
“嗯,我還有室友呢。”林以冬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嗯,那你喜歡吃什么零食鴨?”許士柯點了點頭,笑著問道。
“我喜歡吃,餅干、軟糖、薯片。”林以冬嘟著嘴想了想,然后笑著說道。
“那行,我等會兒就去給你買,都給你帶過去吃?!痹S士柯笑著說道。
“嗯嗯,唔,你松開我吧?!绷忠远戳搜圻h(yuǎn)處的人群,然后有些害羞的說道。
“怎么?害羞了?”許士柯從善如流的松開林以冬,笑著問道。
“有點兒,現(xiàn)在這里人太多了?!绷忠远櫫税櫛亲樱缓蠼忉屃似饋?。
“嗯嗯,很正常。”
“不說這個,你以前也是在jun區(qū)軍訓(xùn)的吧?”許士柯擺了擺手,十分強(qiáng)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對啊。”許士柯倒是不在意,樂呵呵的回答道。
“伙食怎么樣?。俊绷忠远诖目粗S士柯問道。
“伙食還可以吧,emmm,你不問我訓(xùn)練強(qiáng)度怎么樣,居然問我伙食怎么樣?你這有點離譜啊。不愧是個吃貨哦?!痹S士柯挑了挑眉毛,一臉調(diào)侃的說道。
“唔,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軍訓(xùn)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的很累了,我已經(jīng)不期待什么了,只能期待伙食好一點,不然的話,我怕我撐不住。”林以冬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辯駁了起來。
“嗯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許士柯點點頭,認(rèn)真的說道。
“哇,就是這樣子嘛。”
“哈哈哈,好了,我不嘲笑你啦?!痹S士柯摸了摸林以冬的額頭,笑著說道,“你一個人去軍訓(xùn)注意安全,如果實在太累了的話,就跟教官說,不要硬撐。”
“嗯嗯,我會的。”林以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你們寢室?guī)讉€人要互相幫助,畢竟,人生地不熟的?!?p> “嗯嗯?!?p> “每天都要打一個電話,報一下平安?!?p>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