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嬌妻(8)
云暖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化成了人形,雙腿繃直,慢慢的,一層白色的絨毛也從腿上褪去。
慢慢的,白色絨毛全部褪去,露出了云暖本來的樣子。
除了一雙兔耳朵。
大概是靈力不夠的原因,云暖的兔耳朵并沒有因為化成人形就變回去,還是長長的豎在頭頂。
唯一的變化就是對兔耳朵的指揮更加成熟了。
云暖摸了摸自己的臉,她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是個什么樣子呢。
她悄悄地起身,可是她忘記自己現(xiàn)在身上什么都沒有穿。
稍稍起身,春光就泄了大片。
她被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驚到了,抓起被子往上遮了遮。
云暖身為一個妖怪,這些男女大防在她眼里本應(yīng)該是不重要的。
到她又因為和人在一起生活著,久而久之,對人類生活的這一套法則會更加認(rèn)同一些。
這么大的動作,依然是驚動了時洹。
時洹還以為是小兔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人影。
時洹立刻就被嚇醒了。
燈光有些暗,時洹能夠看到云暖一雙兔耳緊張的動了動,他還看到了云暖的臉。
不僅僅是傾國傾城,每一處都像是按照他的心意長得,他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接著一個疑問就是她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在自己床上的?
被看到了,比起時洹,云暖才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個時候的許多人以降妖除魔為己任,還有很多人覺得妖精禍國殃民,出來就是為禍人間的。
云暖怕時洹也這么覺得。
一時間,免不得就擔(dān)心起來。
沒有辦法,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捏了個法決讓時洹睡了過去。
錦錦看不見外邊,但是能感覺到云暖做了什么,她一臉黑線,“他暈過去你也被看到了。”
云暖想了想,問她:“有沒有那種能夠讓人忘記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的法決啊?”
錦錦搖了搖頭,她是剛生出神智的小錦鯉,不過是被韻清神尊養(yǎng)了幾天,什么法決都不通的。
云暖也不懂,她不過剛修成人形。
但剛剛那個法決在她緊張的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就從腦子里閃了出來。
她又仔細(xì)的想了想,又實在是想不起來那種能夠讓人忘記的法決。
她躺在床上嘆了口氣。
晚上睡著之前,云暖就已經(jīng)變回了小兔子。
她現(xiàn)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時洹醒來之后,只以為昨天晚上不過是他做的一個平平無奇的夢。
對時洹來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卻沒有那么容易忘記。
他很清楚自己當(dāng)時是清醒的,就連睡著了之后,他還一直再想,那個女子是怎么跑到自己的龍床上的。
知道看到自己的那只小兔子。
他記得,昨天的那個女孩兒頭上,也有一雙兔耳朵,可可愛愛,還會動。
他垂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中小兔子的耳朵,感受著小兔子渾身已經(jīng)軟成一團了還是不肯醒過來。
時洹眸色很暗,他早就覺得自己的這只兔子和別的兔子不一樣,原來只以為是能聽懂幾句話,倒是沒想到……
“小兔子,你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