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師叔以后要靠你養(yǎng)了
“以后不許再這么跟師叔說話,聽到沒有?”
突然覺得自己的長輩尊嚴還是要維持一下的安閉月,探出纖細白嫩的手指,在許康的腦門上用力戳了一下。
以為有孝道系統(tǒng)幫你,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不久前剛剛‘虐’了黨舞一把的許康,有點小膨脹。
立刻戳了回去,在美艷師叔膩白的腦門上留下了一個小紅印。
“你敢目無尊長?”
安閉月完美的臉蛋上浮現了怒色。
“你戳我怎么可以?”
許康反問。
“長輩戳你,是呵護你的表現,你戳長輩就是目無尊長”
安閉月昂著尖俏的下巴,理直氣壯的說完,伸出小手又戳了一下。
許康再次戳回去。
“我還治不住你了,倚天戳”
“屠龍指”
“天元一戳”
“大荒囚天指”
……
“地,哎喲,戳我眼睛了,小賊,別跑”
美麗的額頭滿是紅印的安閉月氣沖沖的追趕額頭滿是紅印的許康。
“追我啊,追上,我就讓你戳”
許康繞著月牙泉跑的賊快。
安閉月冷冷一笑,直接飛起,掠過水面,沖到許康的后面,小手一拍,許康嚶嚀一聲趴在了地上。
安閉月順勢騎上去。
“安閉月,你不講武德”
許康抬起頭怒道。
“我是修仙者,為什么要講武德”
安閉月撇嘴。
許康屁股向后一頂,把沒準備的安閉月頂翻了出去,剛爬起來。
就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拽了回去,摔在了地上。
安閉月小腰風情萬種的一扭,跨出大長腿,往下一沉,面對面坐在了許康腰上。
緊接著,左手按住許康的右手,右手按住許康的左手。
身子前傾,波瀾壯闊差點懟到許康臉上。
安閉月得意洋洋的說:“跟師叔斗,你還嫩了點”
“那可不一定”
許康運起十成功力,腰桿一挺,將騎在身上的師叔拋起。
安閉月連忙雙腿用力,壓了回去。
許康腰桿再次發(fā)力,這次完全無法撼動師叔。
“繼續(xù)啊,早上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安閉月哼哼道。
見鬼,怎么又說到了早上。
“拿捏你的事,我已經道歉了”
許康怒道。
“我說的是你騎我的事”
安閉月冷笑。
“我也道歉了”
許康更怒了。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拳頭干什么?!?p> 安閉月磨牙。
“仗著境界高算什么英雄,有種把境界壓到和我一樣”
許康學著黨舞的樣子斜著眼望天,拽的不行。
“我本來就不是英雄”
安閉月面不改色。
早上翻過一次船,她可不想翻第二次。
“再不放開我,我就叫了”
許康威脅道。
“這里方圓幾十里,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p> 安閉月像個女流氓一樣嘿嘿道。
“破喉嚨,破喉嚨……”
許康叫了起來。
安閉月半張著紅潤的小嘴,傻傻的看著許康。
許康突然發(fā)力,把身上的師叔顛了出去。
還沒起身,再次被壓住了。
……
半個時辰后。
額頭沁出汗珠的安閉月,質問:“忘了問你,早上出去干什么去了”
許康喘著氣回答:“斷長老找我?guī)兔?,修復出問題的靈光幻境點?!?p> 安閉月美目亮晶晶的,語氣軟了不少:“報酬不少吧?”
可惡,又想搶我的靈石。
許康腦海里浮現剛來時安閉月的強盜嘴臉。
“多少跟你有什么關系”
許康哼道。
“忘恩負義,師叔那么疼你,有靈石不想著孝敬師叔。”
安閉月氣憤的譴責道。
許康不理她。
“告訴我,我就放你起來?!?p> “沒說多少,應該不少,而且,我還從黨舞哪敲了五成”
許康說道。
“你吹牛吧,你能從黨舞那個狂人手里敲到五成”
安閉月滿臉不信。
“愛信不信”
許康懶得解釋。
“我決定了,這筆報酬,收歸峰里,嗯,暫時由本峰主保管?!?p> 安閉月又把強盜嘴臉露了出來。
“峰主明明是我?guī)煾?,什么時候成了你”
許康冷笑。
“峰主不在,自然有這個副峰主代理”
安閉月理所當然。
“玉鼎洞天什么時候有副峰主了”
許康一副你別當我是新來的表情。
“你才來多久,玉鼎洞天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安閉月一臉懶得跟無知師侄解釋的表情。
“好吧,這次給你,不能再有下次”
許康退了一步。
“什么時候給我?”
安閉月直接忽略下次。
“我怎么知道,發(fā)了就給你,可以放我起來了”
許康說道。
“看在你還算孝順的份上,師叔今天就放你一馬”
安閉月放開許康,站了起來。
許康也站了起來。
這一番折騰讓兩人身上都臟兮兮的。
“咦,師叔,你的香囊呢,也被炸了?”
許康這才發(fā)現師叔一直帶著的儲物香囊不見了。
安閉月心中一動,眸子黯淡,楚楚可憐:“師叔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以后要靠你養(yǎng)了”
實際上,她的儲物香囊就在氣海里。
“真炸了”
許康臉色一緊。
“你不會不管師叔吧?”
安閉月嘟著誘人的小嘴,委屈巴巴的。
“管”
安閉月剛綻放笑容,許康哈哈大笑道:“才怪,老天有眼,安閉月,你也有今天”
安閉月大怒,伸手掐住許康的脖子:“師叔這么慘了,你不但不管,還幸災樂禍,掐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不孝東西?!?p> “師——父”
許康看向安閉月身后,滿臉驚訝的吐出兩個有點模糊的音節(jié)。
安閉月觸電一樣,松開許康。
回頭看去,哪里有師兄的影子。
“敢耍我”
安閉月俏臉如蒙寒霜。
“是你先耍的我,我不信你一無所有了”
許康用犀利的目光掃過師叔的氣海。
安閉月心一慌,嘴硬道:“就算有也沒多少了”
許康神色認真起來:“看來,我也該賺點大的了”
“有什么打算?”
安閉月興致勃勃的問。
“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許康一臉暫時保密的表情。
安閉月撇撇嘴。
“對了師叔,你今天怎么沒去丹盟?”
許康疑惑道。
“我本來打算煉完丹就去,誰知道丹爐突然爆炸,你回來后,又一直纏著我。”
安閉月甩鍋。
“我纏著”
許康話還沒說完,見安閉月瞪著自己,立刻改口:“對,是我纏著你”
以他和師叔兩年多的相處經驗。
對師叔,要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
這里面的硬和軟都是正經的。
“你留在這里別動,我去你房間里換件衣服,偷看,打你哦”
安閉月說完,人已經飛出老遠了。
許康滿頭黑線。
他什么時候偷看師叔了,他都是正大光明的看。
時間不長,安閉月出來了。
寬松的黑色煉丹袍,把浮凸有致的身段遮擋的嚴嚴實實。
許康滿意的點頭。
“你點什么頭?”
安閉月疑惑。
“這樣就不會被人占便宜了”
許康解釋。
安閉月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煉丹袍,抬起頭,小臉怕怕的說:“這么說,師叔不是天天被你占便宜”
許康:“……”
“沒話可說了吧”
很少嘴上占上風的安閉月得理不饒人。
“懶得理你”
許康看向別處。
安閉月哼了一聲,扭著小腰,走了。
很快,云車沖出了月峰。
居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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