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來打一架(要忙了,盡量兩更吧)
砰!
浴室門關(guān)上了。
任之初撓了撓頭,心中總覺得怪怪的,可是又想不起來哪里不對。
算了,沒準以后就知道了。
還是看看我最近幾天的收入吧,今天花了小五千塊,這要多少的三連和閱讀量才行。
這么想著,他走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登錄哩站時,滿腦子的彈幕,下次……
頓時也就覺得也就幾百塊錢。
打開錢包查看貝殼數(shù)量。
一千二百多貝殼。
一貝殼,一塊錢。
那就是一千二百塊錢,居然比想象中多了不少。
不敢相信,關(guān)注呢?
漲了幾十個,一共五萬多,也算一個小阿婆主了。
點擊貝殼提現(xiàn),等著到賬。
隨后,他又登錄上今天一條,點擊收益提現(xiàn),看看多少錢。
九百塊還行吧,正常水平,粉絲還是那三萬多個沒多。
畢竟,兩個軟件使用的受眾群體不一樣,一邊偏年輕,一邊成熟化。
看來要找不同的音樂的視頻才行,才能同時滿足兩邊的老爺。
同樣提現(xiàn)后,他就度娘找音樂視頻。
做這行就這樣,要天天聽歌,找合適上傳的歌曲,即便聽到頭疼,也如此,不然沒飯吃。
怎奈何老爺們要求還挺高,音質(zhì),畫質(zhì)等等。
還必須一一滿足,不然三連啥的一個沒用……說多了都是淚。
好了,不哭了,大男人的哭哭唧唧成何體統(tǒng)。
帶上耳機就是上。
浴室中,水氣氤氳,充斥著一股特殊的貓味,吹風(fēng)機的嗚嗚聲不停。
“喵喵喵……”
洗過澡的煤球叫個不停,也更瘦了,委屈巴巴的被一只手強硬的按在水池的角落中。
掙扎,無助,卻無可奈何,且還要面對這吹風(fēng)機的洗禮。
它似乎也知道,抓傷了面前的新主人,剛有的家分分鐘就沒了,所以不能動爪和口。
“別叫了,馬上就好了?!?p> 李清照皺著瓊鼻,瞇著眼睛上半身后傾著,躲得遠遠的,漢服上也水漬瀅瀅。
不一會的工夫兒后,吹的差不多干了,看著干凈是干凈了點,但還是那么黑,黑亮黑亮的。
關(guān)掉了手中的吹風(fēng)機。
“好了,煤球,出去吧。”說著,她推開了門。
話還沒落,“喵”的一聲,煤球快成一道光,沖了出去,遠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她嗅了嗅鼻子:“這味道,不咋好聞。”
出來后,她便看到了任之初,戴著個不知道啥東西,抖著二郎腿,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這是干啥呢?
神經(jīng)了?
鬼怪附體了?
反正是不正常了。
李清照好奇的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后,就看著也不說話。
戴著耳機的任之初也沒察覺到她的過來。
自顧自的聽著歌,抖著腿。
她只見,一個類似電視,但要小許多的東西在演皮影。
上面一個人拿著個圓長的東西靜靜的站著,一直再張嘴,但沒有一點聲音。
下面一群人,很安靜,揮動著發(fā)光的東西,很有節(jié)奏性的搖晃。
看著還挺享受的。
莫名其妙嘛?!
一群神經(jīng)!
“蜘蛛哥?!彼櫭冀械?。
??
不搭理我?
還在生氣?
但看著不像??!
再次試著叫道:“蜘蛛哥?”
“蜘蛛哥?”
“……”
幾番呼喊下來,心情逐漸暴躁。
“蜘蛛哥?”
“……”
啪,的一聲!
揮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腦上。
“小心眼,哼!”
冷哼過后,李清照一臉怒意的轉(zhuǎn)身就回房間了。
煤球也跟了上去。
挨了一巴掌的任之初,回頭取下了耳機,滿腦子問號,且心情不美麗了。
再看看她的背影,好像她還挺生氣。
神經(jīng)了吧?
打我干嘛?!
莫名其妙嘛?
這個不能忍,反天了呢還,必須算賬。
想著,任之初捂著后腦,起身走向她的臥室處。
麻蛋的,一個小姑娘,手勁還不小。
記得她好像沒練過?。?!
難不成也是個劍客……
站在她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道:“李清照,你出來。”
此際,坐在床上擼貓的李清照嘀咕:“憑什么聽你的,我也沒錯,我不要面子的嘛?!?p> “你出來,咱兩聊聊?!?p> “聽見了沒?”
“你干嘛呢?”
“……”
“說話啊,你。”
一扇門隔絕了兩個世界!
一邊安靜的擼貓,一邊叫喚個不停。
門外的任之初,嘀咕道:“這個精神小妹是哪根筋不對了嗎?打了我好像還說了句啥就進屋了,啥意思?”
試著動了一下門把手,鎖上了。
聽到門鎖晃蕩的聲響,李清照望了一眼,不過還是沒有說話。
門外任之初越發(fā)的氣,完全不講道理啊?又不出來,也不說事。
“開不開門,不開門我砸了???我可告訴你!”
“砸吧,反正也是你家門,壞了你修?!崩锩?zhèn)鞒鏊穆曇簟?p> “……”
我……這話說的沒一點毛病。
額……好像砸了也不錯。
“你出來不出來,不出去我砸了以后,再也不修,從今往后,你在什么,我都看到見?!?p> 得意!
機智如我。
就算,房東等著發(fā)現(xiàn),大不了給她換個門就是了……
任之初一臉陰險的笑,站在門口等著。
聞言,床上的李清照猛地坐直了身子,望向房門,他應(yīng)該不會真砸吧?
他不在乎錢嗎?
額……忘記了,他是個富家子弟。
此時,門外再次傳來任之初的聲音:“你開不開門,我砸了以后,你晚上睡覺我可都看到見啊,清清楚楚?!?p> 睡覺都看到見?
那不行,不可以。
李清照急忙下床,走向房門處。
門外,任之初把耳朵貼在門窗上,想聽聽有沒有聲音,并再次大喊:
“我告訴你,李清照,你出來四四六六咱兩說清楚,講道理,不然我要動手了?”
咣!的一聲。
門突兀開了,嚇了他一跳!
“我去,你走路沒聲音的嘛?!”任之初立身質(zhì)問。
“你管我走路有沒有聲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清照一臉憤懣的踏出房門,一手指著的任之初。
連連奪進。
面對如此強硬,氣勢凌人的李清照,他能慫嗎?
不能!
剛來一天就這樣,再過幾天,該成她家了……
“什么我想干什么?我還問你想干什么呢?”任之初似乎不弱。
“我能干什么?我還能干什么?”
“你還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嘛?”
“我干啥了?還不都是你的錯?”
“什么叫都是我的錯,我錯那了?我干啥了?”
“你干啥了?你問我?你講不講理?”
“我干啥了?我啥也……”
“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