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風華絕代,風情萬種的美女,媚眼含春面帶期待的看著你。那你是先伺候左邊這一位呢,還是右邊這一位?但選擇了一位,必然會得罪另一位。
這是此刻擺在陳言面前的難題。好在陳言有些急智,見此情形,陳言一拍腦門,故作恍然的說道“哎呀,你看,剛才太匆忙,忘了買喝的了。再等我下,我很快回來?!?p> 說完,便匆匆的轉頭跑了。甚至手里提著的食物都忘了放下。
“呵呵看見了嗎,他可不算你的人。在他心里咱倆同等地位?!泵肥荒锏靡庋笱蟮恼f道,畢竟地位等同,就代表著她其實是贏了的。誰讓陳言一開始就是梅十三娘的人呢。
“表面文章?!泵肥飬s不動聲色的寫到。只是在她目光深處,卻隱藏著憤怒。顯然她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陳言。
很快陳言就回來了,手里除了食物還多了一個盆。
“今天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出門就撿個盆?!?p> 終于將兩位“祖宗”伺候好,送回了冬梅院,陳言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紅葉山的地震動靜雖大,卻并沒有影響到冬梅院的生意,夜幕降臨,冬梅院依然是恩客盈門,鶯歌燕舞喧鬧不休。
在陳言制定的制度之下,整個冬梅院都在良好的運轉著,陳言不需要時刻盯著。不過也依然堅持到半夜,沒什么事兒了這才回到自己住處。
裹上被子,舒舒服服的躺下,陳言一覺再次睡到第二天的下午。
精神終于算是徹底的恢復過來。
洗漱完畢后,到街上去吃了點東西,陳言慢慢悠悠的往冬梅院溜達。
才轉過一個街口,發(fā)現(xiàn)前面亂糟糟的好多人聚攏在一起。不過和冬梅院并不在一個方向上。
但此時距離傍晚還早,而且冬梅院就剩幾步路的距離了,陳言吃飽喝足,八卦好奇心便起來了,沒怎么猶豫,就向著熱鬧的人群走去。
走進一看,原來是兩輛馬車相撞了,歪倒在街上。各自的馬被車把壓著,動彈不得,車廂更是破碎不堪,車轱轆摔到了遠處,頂蓋都掀開了,有幾個看起來衣著華貴的男男女女趴在破碎的車廂里。
地上更是流了很多的血,分不清是人的還是馬的。
“天冷路滑,唉,這撞的有點慘啊?!甭啡艘姞罡锌B連,陳言也跟著嘆息了一聲。
不過這個時代的人們還是淳樸的,很多人在主動救助傷者,有幫忙抬車的,也有幫忙抬人的……
陳言正要上前幫忙,車禍現(xiàn)場忽然刮起一陣旋風,大風刮起路面的塵土,讓陳言和眾人忍不住瞇起了眼。但緊接著,一陣鏗鏘的金石交擊之聲傳來。
陳言瞇著眼看去,只一眼就直接愣住了。猝不及防之下甚至倒退了好幾步,一下子就撞到了別人身上。
“不好意思,沒事兒吧?!蹦侨吮蛔擦艘粋€踉蹌,陳言連忙道歉。
那人渾不在意的擺擺手,繼續(xù)圍觀。
陳言穩(wěn)定心神再次看向場中,只見在馬車相撞的前方不遠處,竟有兩道身影在戰(zhàn)斗。
一道身影是一名男子,一身白色長衫,長發(fā)別者白玉簪子,面白無須,拿著一柄長劍,懸停在半空之中,劍出如龍,挽出劍花萬朵;
另外的身影,看著卻不像是人類。四爪著地,拖著一個像蜜蜂一樣的肚子。上半身如人類女子,腰肢苗條,胸部偉岸;只是全部覆蓋了黑色的鱗甲,一直到頭部,五官都被包裹了起來。而這半人半蟲的黑甲怪上半身長著四只胳膊。
四爪在地上快速的移動,左右騰挪;四只手各自拿著不同的兵器,在略顯慌亂的抵擋著劍花的攻擊。
陳言看了一會兒就明白過來了,哪里是什么馬車相撞的車禍,分明是因為這倆人之間的戰(zhàn)斗,導致的馬車事故。
但很奇怪,周圍的人似乎都沒有看到那兩道戰(zhàn)斗的身影。
倆人顯然已經纏斗了很久,車禍,忽然刮起的旋風都是因為他倆戰(zhàn)斗造成的。不過看起來,黑甲怪并非男人的對手,此時被長劍不斷擊破防御,身上被割裂出一道道的傷痕,鮮血淋漓。
“唳——”黑甲怪口中忽然發(fā)出類似鳥鳴的凄厲慘叫,接著全身開始收縮,四只手臂完全向后,直接像折斷一般,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在背后纏繞;如蜜蜂般的肚子,開始急速的轉動,嗡嗡聲讓陳言懷疑有飛機在低空飛行。
顯然,黑甲怪眼見不敵,開始準備放大招搏命了。
但男人面色平靜,看起來并不怕黑甲怪放大招。就在黑甲怪蓄力到極致之時,男人忽然抬劍指天,接著竟然晴空一道霹靂,被長劍接引下來。
噼里啪啦一陣火花閃爍,黑甲怪直接就變成了一堆骨灰!
“好厲害!”陳言由衷的贊嘆道。
卻不想,那男人斬殺了黑甲怪后,忽然抬頭向著陳言看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忽然綻放笑容,只是眼神一片冰冷。
陳言被駭?shù)闹苯拥雇耍車m然有很多人,但陳言能確信,那人就是在看自己。
“完了,別人看不到,就我能看到,不會被滅口吧,趕緊走趕緊走?!标愌曰琶Φ拖骂^,假裝什么都看不都,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但顯然,這樣的做派,太過于掩耳盜鈴。
“小兄弟,既然都看到了,這么著急走做什么?!币坏罍喓竦哪凶勇曇糁苯釉陉愌缘亩呿懫穑@的他立刻奔跑起來。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凌空飄了起來,就好像是在跑步機上奔跑一樣,速度飛快,卻一直在原地沒有挪動分毫。
陳言轉身,恰好看到男子面色冷峻下來,起手一個擊劍式,直沖他而來。
“完了完了,要死要死。沒事好什么奇啊,假裝看不到不好嗎,吃瓜終于吃到自己頭上了吧。怎么辦怎么辦?”
“住手!”男子長劍即將砍到陳言的剎那,陳言忽然大喊一聲,男子應聲而停。
“閣下怎么稱呼,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哈,有趣。我名道冢?!?p> “何方人士?”
“冀州平縣?!?p> “貴庚?家中有何親屬?”
“而立之年,父母皆在,尚有一妹,雙十年華。小兄弟,可還有什么要問的?”
“冀州平縣道冢,秘境修行十數(shù)載,今朝與陳言相遇,乃天定。二人本無冤仇,相逢自不殘殺。況私有遠親,他日定會笑相逢?!?p> 陳言猶如朗誦課文,大聲的,全情投入的朗誦了一小節(jié)故事。
這是他在生命遭受威脅之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保命技能——“寫故事”。只不過此時無法寫,只能靠說了。
但陳言心里完全沒底,不知道這究竟有沒有用。
隨著他的話語,四周忽然刮起了狂風,有烏云憑空匯聚;再看那男子,竟面色出現(xiàn)了猶豫,握劍的手也顫抖起來。
“道冢兄,他日再見,定和你把酒言歡?!标愌源舐暫艉?,揮手,然后不顧四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轉身離開。
而道冢,竟僵在原地,仍在糾結。
“好小子,竟有如此奇功。更是留你不得,死來!”道冢忽然掙脫開一條看不見的枷鎖,瞬間風消云散,天地重復清明。
而道冢,飛身而起,長劍若流光,直刺向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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