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
涼風(fēng)吹拂。
高空中一片朦朧的云彩慢慢遮擋住了本就不算亮堂的月光。
趙悅等人還未來得及被楚河的話驚起,眼前便是一暗——
下一刻,只聽楚河接著說道:
“山海星不是有句老話嗎?”
“來都來了——那就留下來吧!”
說著瞬間抬腿!
少女的腿又長又直,被精神力沖刷過后,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
此刻帶著勁風(fēng)襲來,動作快到難以想象!
趙悅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頭部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整個人便直接趴在了河邊濕漉漉的土地上。
再想動彈一下,就兩眼發(fā)黑,一片金星。大腦里更是暈暈乎乎,整個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在地上無力的撲騰著,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這突然的暴起,著實驚呆了一旁的另外三個女生。
楚貝貝脾氣最爆,這會兒又驚又怒:
“你不想活——”
話音未落,楚河已經(jīng)抓著她后腦勺的頭發(fā),直接把人硬生生往地上一砸,又死死的往泥土里碾了幾下。
楚貝貝高大的個子竟都沒來得及掙扎,便直接被砸了個七葷八素。
楚河冷笑一聲:
“有的人想活,可你們沒給她那個機會?!?p> 此刻瘦弱的她,在沈翠和任婷眼中簡直仿佛是惡魔一般!
二人趕緊縮到一處,齊齊往后退一步,怯弱與恐懼頭一次出現(xiàn)在她們臉上。
楚河可沒那么多耐心。
對付這種渣滓,她最習(xí)慣的就是以理(物理)服人!
于是抬起雙手,一左一右同樣按著兩人的后腦勺,直接把人壓到了河邊。
水面?zhèn)鱽磔p微的嘩啦聲。
……
趙悅從惡心痛苦中終于聚焦眼神,卻發(fā)現(xiàn)這個昨晚被他們幾個按進(jìn)河里的女生,這會兒正一手一個,把任婷和沈翠原模原樣地按了進(jìn)去!
“啊——?。?!”
她又驚又怒又害怕,此刻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逃跑。
然而掙扎了半天,也不知那一下是怎么打的,竟然仍是手腳酸軟,動作幅度稍大就頭腦暈眩,惡心欲吐!
趙悅已經(jīng)怕的要哭出來了。
天幕中烏云散去,此刻楚河笑瞇瞇蹲在河邊的樣子,像極了昨晚的趙悅!
然而手底下摁著的頭顱,此刻卻仿佛被牢牢固定,全身上下都掙扎不得。
水里傳來可怕的咕嘟聲,趙悅心神欲裂——
下一個,該不會輪到她了吧?
此時此刻,她終于再也顧不得偷偷行事,反而放聲大叫道:
“你要殺人嗎?”
……
她倒挺聰明,沒直接喊“救命”二字,就怕將楚河激怒,直接把她扔進(jìn)河里。
但這會兒,聲音抬高的小聰明并沒有用。
精神力早早蔓延,早已將這一片牢牢遮蔽。
這種叫天不應(yīng)、無人拯救的絕望感,就是原來的楚河所曾感受到的。
如今,也不過是原模原樣奉還罷了。
……
“怎么會?”
楚河已經(jīng)收了笑意,表情一片平靜。
她雙手用力,又將兩個早已半死不活的人從河里拽出來。
接著隨手一扔,她們倆便軟綿綿的躺倒在地,再沒有一絲動靜。
可如果這么輕易就饒過對方,楚河也不會爬到將軍這個位置——
她毫不客氣的伸腳,往任婷和沈翠肚子上各自一踹,二人猛的揚起脖頸,突然嗆咳出聲,接著便是大口大口的喘氣呼吸。
連哽咽哭求都來不及。
可氧氣入體,腦子才剛剛清醒,楚河的話就又回蕩在耳邊——
“怎么會這么輕易呢?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不過放心,我數(shù)學(xué)很好你們知道的?!?p> “一條人命,分?jǐn)傇谀銈?個身上,每個人都不致命的。”
她說著,腳步抬起走向趙悅。
趙悅?cè)缃褚呀?jīng)狼狽的坐了起來,可看見她的逼近,卻仿佛看見魔神降臨!
不由自主雙手雙腳同時用力向后蹭去,一邊還驚慌的哭道:
“楚河,小河,你原諒我吧,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是他們!是他們慫恿我的!”
任婷和沈翠盯著她,目光憤怒的要噴火。
明明、明明是趙悅才有這個條件,給他們安排這些事的!
……
可他們不知道,一條人命已經(jīng)逝去,此刻沒有半點意義的求饒并不能改變什么。
因此,眼前的惡魔只是略挑了挑眉毛,不甚在意的說道:
“我的目標(biāo)是你們幾個,至于誰做的多——我不感興趣。”
說著,伸手拎起趙悅,如鋼筋鐵爪一般拉扯著她的頭皮,連帶著她身上的肌肉仿佛都被控制住了,伸手抓撓都做不到。
趙悅只能絕望又徒勞的扭動著身子,企圖能夠逃脫。
可下一瞬,鋪天蓋地的河水就直接將她的頭顱淹沒。
“嗚……咕嘟嘟……”
等到后腦勺的力量終于放松,趙悅拼盡全力才從河里揚起頭來——然而身邊又是接二連三的水花聲。
只見她們四個擺成一排,脖頸懸空,稍一低頭,就要將臉埋進(jìn)河里去!
而始作俑者卻顯得十分高興。
“天水河的河水,有沒有知識的味道?”
……
接著伸腳一踹,最邊緣的楚貝貝就直接被壓進(jìn)了水里。
接下來,任婷沈翠,都是如此。
而唯獨趙悅被給予了更多的關(guān)注——
女生廉價的橡膠鞋底已經(jīng)微微開裂,此刻踩在她的頭上,讓她在水中不管怎么掙扎都抬不起來。
想要反抗,可渾身上下卻動彈不得。
——這種惡魔!
——這種深夜。
——這種無人來看的河邊……
這樣的絕望。
趙悅心中哭喊道:
——她要死了嗎?
她要死了嗎?!
早知道,知道當(dāng)初惡作劇就不要挑到楚河……
在意識漸漸消去的那一刻,頭頂?shù)牧Φ劳蝗灰凰伞?p> 趙悅渾身用力抬頭,終于成功離開水面,這才有機會狼狽的將鼻涕眼淚一起嗆咳出來,接著又大口呼吸。
另外三人也是如此。
然而大口呼吸不過兩個瞬間,下一刻,同樣的力量傳來,4人又依次被壓進(jìn)了水里——
明明兩只手不可能按住她們所有人,可偏偏就是動彈不得。
而對方惡魔一般的聲音依舊清晰地留在耳畔:
“讓我感受一下你們求生的欲望,是不是跟我昨天一樣強烈?”
……
深夜有無關(guān)緊要的消息提醒,讓狼狽摔在濕漉漉泥土上的手機屏幕短暫的亮了一下,清晰的顯示時間是凌晨1:30。
此刻,趙悅幾人狼狽的趴在河邊,此刻她們已經(jīng)全然崩潰。
“求求你,求求你……”
“我錯了……”
“饒了我吧……”
她們身體狼狽的蜷縮在一片狼藉的河邊,滿心滿眼都是恐懼。
從來,從來沒有離死亡那么近過!
而楚河則伸出手來,溫柔的撫摸著趙悅的太陽穴和額頭,眼神也相當(dāng)專注。
“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呢?”
荊棘之歌
核心價值觀記在心中! 本故事僅供娛樂,請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