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很空曠,只有三兩女子在坐著,還有透明的琉璃屏風隔開,人影若隱若現(xiàn)。
羲禾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沒想到還有如此有才能之人,之前都是銅鏡,只能大約看個人影,現(xiàn)在卻是精細不少。
突然想到上次那個奇怪的女子,也不知她如何了。
無巧不成書,說曹操曹操到!
馬路上那位藍衣女子不是宋家三小姐宋晚寧嗎?
還有一位俊美的公子哥,看起來豐神俊朗,氣度不凡,身上還帶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不過不多,比景珩哥哥都還不夠,不過看起來也是一位宦官人家的貴公子。
兩人都只帶了一名隨從,可羲和就是感覺到,周圍還有很多人,應該是暗衛(wèi),這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好像在爭執(zhí)?
宋晚寧身為一個來自異世之人,怎可接受一夫多妻,這位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君主,君天硯。
雖然說以前宋家是打算讓宋晚寧嫁給君天硯,兩人打小青梅竹馬,可也以為君天硯是王爺,而不是后宮佳麗三千人的君王。
兩人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而且現(xiàn)在的宋晚寧更是對君天硯沒有一點感覺,怎可隨便嫁人?
“這里人來人往,要不想被發(fā)現(xiàn)身份,就別糾纏?!?p> 宋晚寧低聲勸慰,畢竟此人是皇上,手掌生殺大權(quán),不能在隨意任性。
君天硯英眉緊緊擰著,世人都愛這個位置,女子也以母儀天下為楷模,怎么她就不愿呢。
也是,她若是貪戀權(quán)力之人怎會讓自己愛了那么久。
羲禾淡定的下了樓,當做不認識君天硯,笑意盈盈的和宋晚寧打招呼,“宋小姐別來無恙?!?p> 君天硯皺眉,比女天資絕色,雙眸顧盼琉璃,煜煜生輝,不是南倉人,那是…瓊瀾公主了?
能坐那個位置也不算蠢人,既然這位太熙公主裝作不認識,君天硯也不戳穿,看向羲禾的目光如炬,迸裂一絲絲不滿,羲禾也不懼,微笑回應。
君天硯冷哼,甩手走了,還好沒把這女人弄進宮,真是不討喜。
宋晚寧在腦海了搜索,眼前的女子她并不認識,幽藍色的瞳孔如同耀眼的星辰,這里也有混血兒?
“謝謝姑娘解圍,我請姑娘喝盞茶可好?”
其實宋晚寧只是官方說辭,她還有事呢,就被糾纏了,皇帝又如何,讓她一畝三分地在后宮爭風吃醋,她不僅高等教育白學了,九年義務教育也白讀了。
沒成想,“好”。
這姑娘,怎地自來熟,宋晚寧也不好意思推辭,“走吧,姑娘上馬車,去上靖酒樓?!?p> 上了馬車,羲禾靜靜坐在一邊,馬車不算大,卻精致非凡,頭頂鑲嵌了一顆東海夜明珠,雙側(cè)都是金絲線刺繡的布簾,坐墊用的是上好的白狐,小桌子上用的是淡粉色的水晶琉璃茶壺與茶杯,精致無比。
這宋家小姐過得比郡主還好,若是馬車在大些能趕上公主座駕了。
宋晚寧靜下心,瞧著羲禾靜靜打量,“敢問姑娘叫什么名字?”
“本宮姓古,名羲禾,封號太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