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何晴驚叫。
高平升捂著她,緊緊的盯著洞口外。
它身體高大,莫約有兩米高,皮膚呈青灰色,月光照射下它鋒利的指甲泛著綠光,一雙獠牙伸出嘴外不斷的滴著涎水。
它身體僵硬,雙爪前伸。
不知何時賀州手握了一把劍,他閃身避開它伸來的手,同時轉(zhuǎn)身揮手,一劍砍下了它的右手。
它嘶吼一聲,被切斷的右手傷口冒出黑褐色的血泡,然后血肉蠕動這竟然又長出了一只手。然后扭曲著雙腿奔向賀州速度比剛才的快了兩倍。
還能再生!
“不好,它發(fā)狂了?!绷咭獍櫭嫉?。
只見賀州一劍揮開突進來的怪物,同時退后幾步,左手拿出一張符紙,他手一放,符紙便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劍上。他劍鋒一轉(zhuǎn),符紙便燃燒蔓延至整個劍身,一切不過在瞬間發(fā)生。
怪物又沖了過來,右手一抓,賀州抬劍格擋,沒想到它虛晃一招抬腳將他踢了出去。
咳咳。
賀州受傷了,洞里的眾人都有些擔心。
賀州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抬眼鎖定沖向他的怪物,縱身一躍,直直的刺向它的腦袋。
正中腦門。
賀州抽身向后一躍,落在了五米之外。
身后,全身被火包圍的怪物發(fā)出了最后的哀嚎,“砰”的一聲,怪物爆炸的殘肢肉碎四處飛濺,但賀州身上還是一塵不染。
洞里的人震撼得說不出話,這……
原本在遇到毒蛇的時候就知道賀州深藏不露,但如今看來,完全是一個世外高人啊!
賀州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泥土,走到洞口,伸手往地下一探,一張閃著金光的符紙緩緩從地里浮出,飛到他的手中。
做完這一切,賀州正想往洞里走,就看到眾人呆愣愣地立在前面。
賀州皺眉,“你們……”不會是被嚇傻了吧。
“啊?!备咂缴磻?yīng)過來,拉著他推開眾人,說著,“來來來,坐著好好休息?!?p> 其他人如夢初醒,也圍著賀州坐了下來。
火又升了起來,七雙眼睛盯著賀州,沉默不語。
賀州忽視他們好奇的目光,拿著一塊白布擦拭著劍。那是一把生了銹的銅劍,褐色的銹斑幾乎覆蓋了整個劍身,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會相信這劍竟然這么鋒利,能一下子就斬斷怪物的手臂。
他一點點的擦拭著,直到上面沒了怪物的殘留物,才將劍放在一旁。
賀州抬眼看著他們嘆了口氣,說:“你們要問什么,問吧?!?p> “哈哈?!睏羁冝涡?,“呃,沒事,你休息?!?p> “你們這樣我怎么休息?”賀州無奈道。
“咳,好吧。”高平升問:“剛才那個……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想起它鋒利的指甲,鋸齒狀的牙齒,還是覺得恐怖。
“僵尸。”賀州回答道。
“僵尸?!”
“看來電視劇果然不能信,我還以為僵尸都穿著清朝的服裝呢?!睏羁冋f到。
“這世界上有兩種僵尸,電視劇里的僵尸一般是人死后尸體受到怨氣的侵蝕形成,而這種僵尸一般是由沒有及時埋葬的尸體吸收日月精華而形成?!辟R州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p> “不過你怎么知道這些?”
楊顯問。
賀州沉默,大家都嚴肅起來。
“之前刺向竹葉青的靈敏,剛才斬殺僵尸的身手不凡,別告訴我,你只是個普通人?!睏铒@繼續(xù)說到。
高平升拉了拉楊顯的袖子。
“哥,太咄咄逼人了。”楊績不滿地說,“人家之前是為了救你,剛才也是為了大家,人家不愿說就算了。”
“抱歉,我做不到對一個陌生人全然放心,而且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得不問清楚一些事。”
賀州并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有些欣賞這種有話直說的人,他說:“我的確不是什么普通人?!?p> 此話一出,眾人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似乎空氣都凝結(jié)了。
“你們應(yīng)該都看過林正英的電影吧?!辟R州說。
“害,這誰沒看過?!睏羁兯闪丝跉猓D(zhuǎn)瞬音調(diào)又提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是驅(qū)鬼的?!”
眾人倒吸了口涼氣。
賀州點點頭,“差不多吧?!?p> 何晴皺眉,“那你來這里干嘛,不好好驅(qū)你的鬼?!?p> 一陣寒風(fēng)吹過,眾人心中一顫。
賀州說:“我來這里的原因不便說,不過,黑塔確實是有鬼怪的。還有,至于為什么我會和你們一起,不過是巧合?!?p> 柳七意心中一緊,從方才突然出現(xiàn)的僵尸她就預(yù)感到黑塔似乎已經(jīng)發(fā)生了異變,還未到達黑塔就有了僵尸,她不能想象黑塔中到底是有多危險。
但是她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你是如何得知黑塔的情況的?”柳七意問道。
“家中長輩告知?!?p> 長輩……捉鬼……似乎有些畫面在她腦海中閃過,她卻怎么也抓不住,然后便是一陣頭痛。
柳七意忍著頭疼,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賀州,說到:“為什么黑塔會變異……”
“我不知道,可能是時間太久了吧?!辟R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