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
“這家主人是回來過?男主人?”
柳七意問道。
“對啊,前天回來的,說是有東西落家里了,結(jié)果剛一回來就出了王家的事,本來是當(dāng)天回去的,又不得不停留了一天幫他們搬東西才回醫(yī)院?!?p> “他和王家關(guān)系很好?”
“對啊,說來也巧,這兩家都丟了孩子,太可憐了。吳這是涼家更可憐,還死了媳婦,哎?!?p> ……
楊嬸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便提著菜籃子離開了。
柳七意想著楊嬸的話,突然想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李嬸的兒子叫吳易,本來是在本地的一家公司上班,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這么說來,本來也是正常,但是自己的妻子慘死,兒子失蹤,他也只是在電話里問一下報案的進(jìn)度,就算他們沒有破案也不吵不鬧,甚至連問也不問,就算是對妻子和孩子不喜歡,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前天回來,當(dāng)天晚上就又有小孩失蹤,并且初步判定為熟人作案……
會不會是……
柳七意為自己的猜想感到害怕。
但吳易有很大嫌疑。
柳七意將她的猜想說了出來,賀州想了想,說道:“我在吳家和王家都感受到了很重的鬼氣,特別是墻上的爪痕,或許是鬼在作祟。”
“但是你不覺得吳易有些奇怪嗎?”
柳七意說道。
賀州點點頭,“我也沒說你的猜測是錯的,吳易是有些奇怪,或許我們應(yīng)該見他一面?!?p> 柳七意點點頭,接著說道:“不過晚上我們應(yīng)該再去一次吳家?!?p> 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對方的意思。
太陽落山之后,天便很快黑了下來。
龍王村在夜色中更加暗沉,一些用鮮艷的顏料涂鴉的地方,卻在黑暗中顯出詭異的光。
柳七意和賀州翻墻而入,手腳靈活的爬到窗邊,手摸到了玻璃上,正想著如何進(jìn)入,突然一滑,窗戶開了一個縫。
竟然沒有鎖窗!
兩人從窗戶翻進(jìn)了房間。
這里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的案發(fā)現(xiàn)場,但此時他們的主要目的不在這里,只是匆匆掃過一眼,就去找吳易平時住的房間。
兩人來到主臥,慢慢的推開門。
室內(nèi)一片寂靜。
一個很普通的男子住的房間,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柳七意皺了皺眉,真的是他們想錯了?
賀州說道:“先回去。”
柳七意點點頭。
兩人又從窗戶翻了出去。
柳七意的電話突然響了,是楊績打來的。
“喂,怎么了?”
“我對比了兩次劃痕,是一個東西弄的……”
楊績那邊有些吵,柳七意說道:“我和賀州馬上就要回去了,等我們回來再說。”
沒想到一回去,就見到了兩個意料之外的人。
楊顯,何晴他們來了。
“沒想到吧。”何晴笑著說道。
“確實沒想到。你們是怎么來這的?”
“我現(xiàn)在是一名記者,龍王村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一收到消息就來了,沒想到就遇上了你們?!?p> “我哥現(xiàn)在是旅游公司的總經(jīng)理。他們公司有項目在龍王村旁邊,龍王村出了事連帶著附近的旅游也受到了影響,所以就來了。這下好了,我們?nèi)私K于齊了。”
“這樣的話,我們就應(yīng)該破了這個案子然后才能回去?!?p> 柳七意點點頭。
然后就把這起案件按時間說了一遍。
“我嚴(yán)重懷疑是那個吳易做的?!焙吻缯f。
“光懷疑沒用,要有證據(jù),而且七意和賀州不是去看過了嗎,沒有什么可疑的事情?!?p> “你們不覺得事情太順利了嗎?”楊顯突然說道。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話。
“第一次柳七意和楊績?nèi)羌遥T沒有關(guān),第二次去,窗戶沒有鎖?!?p> 柳七意想了想,感覺他們做的什么事情好像吳易都知道。
總有一種被引導(dǎo)的感覺。
“會不會……吳易是那種東西,或者被附身了……”何晴說道。
“這樣,我明天去醫(yī)院看看。”
柳七意說。
“我跟你一起?!辟R州看向柳七意。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