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殺了人,卻并不著急著離開,他準(zhǔn)備去吳廣建說的渡口看看。
直覺告訴他,可能那里可能會存在攪動風(fēng)云的東西,他一不小就可能會招來危險。
但是,就像拆盲盒一樣,總是想去一探究竟。
“人吶,哪天就好奇心害死貓啦……”
吳叔自言自語道。
吳叔他慢悠悠的走著,隱約能聽到身后傳來的動靜,可是,那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過是殺了一個人而已。(設(shè)定需要,請勿當(dāng)真)
……
柳七意根據(jù)服務(wù)員說的去找黃烈。
她身為維新地下黨的一員,整件事都是她設(shè)計的,自然知道黃烈不是真正的叛徒。
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羅政鋒派來的人盯著,她得在表面做做樣子,騙過他們,同時,還不能拖黃烈下水。
不過這根本就不關(guān)黃烈什么事,自然也查不出什么,她只需做做樣子就行。
餐廳服務(wù)員說黃烈這幾天似乎在等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有一款銀織出的當(dāng)季新品,加上穿的時髦,那么這女人應(yīng)該很好找。
銀織她知道,相當(dāng)于這個世界的奢侈品牌,當(dāng)季新品,而且在這個國家只有三個城市有,一個首都,一個浙市,還有一個港榮市。
只要能打聽出最近去過這三個城市或者剛從這些地方回來的富家小姐有哪些,一個一個排除就可以了。
找誰打聽?
柳七意想到一個人,但要通過賀州引薦才行。
明天就是章士杰的生日,柳七意覺得廬州班子的人有很大概率都在昌盛樓,所以從稻花酒肆出來,直接坐上一個等在旁邊的黃包車去昌盛樓。
“昌盛樓,麻煩快點?!?p> 柳七意說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她得盡快做完這一切。
“好嘞!”
……
“恩公~且~慢!”
臺上的青衣一甩長袖,身段輕盈,含情脈脈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小生。
那小生想要離開,卻被青衣攔住去路,便背著她狀作害羞。
“小~姐~緣何~叫住我~”
……
柳七意聽到里面的動靜,默默走進(jìn),站在臺下。
臺上正在排練的是《梨花落》中官家小姐對救她的書生一見鐘情的一幕。
柳七意看到了坐在臺上邊緣抱著琵琶的賀州。
雖然仍然能看出他的虛弱,但不知是不是化了妝的原因比之前見他的時候臉色要紅潤了些。
他正襟危坐,需要他演奏的時候,便按動琵琶,一臉認(rèn)真。
柳七意第一次見賀州工作的樣子,便一直看著他。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還在忙著收尾的事情,只有柳七意站在臺下看,便有些引人注目了,但也沒人來打擾她。
柳七意等上面的人排練結(jié)束了,才拉住一個經(jīng)過的人,問道:
“我能去后臺嗎,找賀州?!?p> 那人看了柳七意一眼,感覺她應(yīng)該不是壞人,便道:“我去問問賀州?!?p> 柳七意點頭,那人去了后臺,沒一會兒又回來了,只讓柳七意跟上,引她進(jìn)了后臺。
后臺的人有些在洗漱,還有些拉著簾子在換衣服,清一色的男人,冷不丁進(jìn)來柳七意一個女生,都有些躲閃,又有些好奇的偷偷看她。
柳七意在里面找到了賀州,他正在洗臉。
賀州擦了擦臉上的水珠,便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在查事,想找你們鄭主事。”
柳七意直接說。
鄭安仁身為廬州班子的主事,受到安鎮(zhèn)各家富人的歡迎,相應(yīng)的消息也會靈通些。而且,賀州在這,她順便過來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