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來到了秦天玄身邊,嘴角彎起:“先生,要來真格的么?”
秦天玄淡淡點頭:“拆!”
王侯手機亮出,一個指令就下去了。
秦天玄便來到韓千君和蔣婉君身邊:“叔叔阿姨,咱們換個地方,等會兒這地方會有點亂!”
說著扶起兩人。
韓千君沉著臉:“天玄,不要客氣,陳家這是故意找茬!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蔣婉君眼圈發(fā)紅,聲音顫抖:“要不放下禮物,咱們走吧,我給她二姨打電話,她那邊都不接?!?p> 秦天玄搖頭,語氣帶著幾分冷酷:“今個不會讓叔叔阿姨吃虧的!”
帶著兩人到了對面,干脆找了個小茶館坐下,喝著茶聊著天,十分輕松。
陳家大宅里,也是熱鬧非凡。
陳家兄弟坐在席間,喝著小酒,牛逼轟轟的:“外面那個姓秦的傻眼了吧,什么玩意兒,到了我陳家連個禮都沒有,就點點頭過去了,他當自己是誰??!”
正憤憤不平的說著,猛然轟隆一聲巨響傳來。整個大宅似乎都晃動起來。
全場賓客大驚,一起沖出來。
赫然看到對面陳家倉庫方向,煙塵彌漫。
怎么回事?
這看起來好可怕!
轟!
又是一聲巨響。
……
連續(xù)四聲巨響,陳家倉庫四面墻壁全部倒塌,頂部屋檐卻是早就被揭開了。
霎時煙塵沖天,倉庫只剩一堆廢料,里面存的東西竟然還完好無損。
倉庫后方,幾名戰(zhàn)部親衛(wèi)正在向王侯報告。
“爆破完成,按照侯爺?shù)闹噶睿珳时?,沒有任何損傷!”
“侯爺,另外禮物都準備好了,大卡車就停在附近,您一個命令,就可以隨意取禮物,金山銀海都在里面,財神閣出動,絕不會耽誤事的!”
王侯點點頭:“他媽的,要不是看在是蔣阿姨的親戚份上,我直接調(diào)大炮給他轟碎了,你們辛苦了,清理現(xiàn)場,撤退吧!”
煙塵還未散去,親衛(wèi)悄然撤離。
王侯悠閑的戴上口罩,等著煙塵散了,這才踩著廢墟進去,
兩箱酒抱起來,很是輕松的回來,直接扔在大門口。
“酒來了!”王侯還喊了一聲。
院內(nèi),所有人都張大嘴,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人家,人家就是把酒給弄出來了。
而且,陳家剛建起來的儲存室都直接給拆了?
這……
這可太嚇人了!
陳家?guī)讉€兄弟酒都嚇醒了,這時候一身的血往腦袋上沖,欲哭無淚。
“你,你賠我們家的倉庫!”一個兄弟尖叫起來。
王侯彈著袖子上的灰渣,陰惻惻的笑:“一個倉庫算什么,要不我?guī)湍惆堰@個大院子也給拆了?到時候一塊兒賠好不好?”
陳家兄弟惱羞成怒,挽起袖子就要上來。
這時候,賓客中幾個位高權重的站了起來,臉色陰沉:“陳家這算什么道理???人家按照你們的要求,把酒給搬來了!剛才幾位陳家兄弟不是說了?有招讓人家盡管使的?”
陳家主一看不好,直接走過來,喝斥著陳家兄弟:“愿賭服輸,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樣子?”
陳家兄弟灰頭土臉的,這時候只能陪著笑臉:“我們那秦天玄表妹夫呢?”
王侯笑笑:“等你們安排好,我再請先生過來,我們先生正陪著韓叔叔喝茶呢!”
我草!
陳家兄弟更是氣得肚子鼓起。
一人忽然眼珠轉(zhuǎn)動,直接打開了兩箱酒:“這位兄弟有點意思啊,請我表妹夫過來,咱們大家伙兒都敬他一杯!”
兩箱53度白酒,香味撲鼻。
陳家兄弟身后,赫然跳出來四條漢子,都是跟著他們的狐朋狗友。
酒杯一個個擺好。
這時候,聞聲趕來的韓千君和蔣婉君都看傻了。
秦天玄悠然出現(xiàn),還是很平靜的樣子。
王侯嘴角彎起:“先生,您自己來還是我上?”
北域戰(zhàn)部,千杯不醉的好漢大有人在,但還真沒人敢跟夜帝對酒!
因為秦天玄曾在一次大戰(zhàn)后的慶功宴上,喝倒了整個戰(zhàn)部的英豪!
此時,秦天玄穩(wěn)穩(wěn)走上來:“用什么酒杯啊,上碗!”
啥?
還真來勁了?
陳家兄弟酒意上涌,惡意滿懷,又喊來兩個最能喝的。
六個人,六個大瓷碗,烈酒斟滿,他們對視一眼,決定來個車輪戰(zhàn)!
但秦天玄卻是直接端起大瓷碗。
就在諸人驚駭?shù)难凵裰?,他仰頭干了!
大瓷碗翻轉(zhuǎn),干凈如鏡,而面色不變,又來了一碗!
如此六碗橫掃,秦天玄還是臉色從容,站得筆直:“你們來吧!”
場中驚呼聲此起彼伏,有人已經(jīng)忍不住鼓掌狂呼:“好漢子!真他媽牛逼!”
對面陳家兄弟帶著六個援軍,臉色不安的端起大瓷碗。
一碗下去,嘴邊漏了不知多少,但陳家?guī)讉€兄弟還是趴下了。
最能喝的兩個還站著,其他四個舌頭也打轉(zhuǎn)了。
秦天玄興致卻來了。
與念念相認,事務繁忙,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此時清風吹來,胸襟大開,他抬手:“再給我滿上十二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