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什么意思?”帶頭保鏢在眾多保鏢中資歷最長,閱歷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更是沒有聽說還有誰能以一敵百。
葉飛宇只覺得對方聒噪,緊皺眉頭說道:“少廢話,有什么招數(shù)盡快使出來吧?!?p> 帶頭保鏢二話不說,上去就使出了一套,一旁的人只覺得眼花繚亂,但在葉飛宇眼中只不過是三腳貓功夫罷了。
葉飛宇懶得與他們糾纏,直接一拳打在了帶頭保鏢的臉上,對方根本來不及閃躲,霎時間就覺得暈頭轉(zhuǎn)向,整個腦子都嗡嗡作響。
葉飛宇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緊接著朝著帶頭保鏢的肚子打去。
啪。
帶頭保鏢直接被擊飛了幾米遠,捂著胸口不停吐著血,更令人吃驚的是其實葉飛宇才僅僅用了一成的力。
葉飛宇拍了拍手上的灰,毫不給對方留情面。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有這種能力。”曹歆獨自喃喃道。
在六年之前,葉飛宇也還只是個任憑別人欺壓的小子罷了,但六年后搖身一變,竟能徒手將一資深保鏢兩下給打趴在地,簡直跟換了個人一般。
“就這?”葉飛宇冷笑了一聲。
薛天啟見葉飛宇根本沒有要自己出手的意思,便準備在一旁看起了好戲。
其他保鏢們?nèi)佳柿搜士谒?,被葉天宇強大的實力給震懾住了。
曹歆見情況不妙,便立馬改變了自己的口徑:“我說咱們多少也算是一家人,還是別這樣了,鬧得多難看?。∧阏f是吧!”
“一家人?”葉飛宇頓時覺得有些可笑,如此見風(fēng)使舵的人怪不得會教出楚嬌嬌此等人。
“是啊是啊,我知道詩蘭這幾年過得苦,我過后會找人好好給她安置一番的?!辈莒зr著笑臉說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就像之前的態(tài)度最好了。”葉飛宇也沒打算在楚家大鬧一番。
畢竟曹歆看似并不知曉此事,想來都是楚嬌嬌跟陳家一手策劃的。
眼下,楚嬌嬌也付出了這件事上她也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自己也該離開去看看詩蘭和安安了。
曹歆頓時啞口無言,心臟跳得厲害,嘴唇也開始抖頗起來,生怕葉飛宇對自己動手,自己這一把身子骨要是遭到這一遭,恐怕就直接去見閻王爺了。
其余保鏢現(xiàn)在光是聽到葉飛宇的聲音都被嚇得連連發(fā)抖,全身冒著冷汗,就怕自己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此時的帶頭保鏢已然是半身不遂,看來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葉飛宇見他們都不敢再造次,便打算今天就此收手。
“天啟,我們走?!?p> “是!”薛天啟一把松開了劉管家,殊不知劉管家雙腿早已癱軟,沒了力氣。
在薛天啟松開的那一瞬間,直接跪倒在地,樣子那叫一個狼狽。
見葉飛宇準備離開,曹歆立馬眼神示意保鏢將楚嬌嬌扶起,若在不及時診療,只怕會失血過多而死。
“我警告你們,若是再敢對詩蘭和安安起任何心思,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比~飛宇緩緩說道。
盡管聲音低沉,但卻讓人感到無形的壓力朝著人施加而來。
葉飛宇說完后很快便帶著薛天啟離開了,而楚家現(xiàn)在就是一片狼藉。
暈的暈,傷的傷,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曹歆頓時殺心涌上了心頭。
“好你個葉飛宇,給我等著!”曹歆憤憤道,“快,把她趕緊送到醫(yī)院!”
“是!”保鏢立馬掏出了手機,準備將電話撥了出去。
曹歆搖了搖頭:“啊,不行,劉管家去把私人醫(yī)生叫到家來?!?p> 最老謀深算的當屬曹歆,之所以不讓送到醫(yī)院,還不是怕有心之人看到后四處宣揚,這只會砸了楚家的招牌,到時楚家企業(yè)的股票也只怕是會一落千丈。
這種事情,曹歆絕不會讓它發(fā)生在楚家。
眼下除了楚嬌嬌和楚詩蘭外,楚家也只剩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楚子豪,整日在外花天酒地。
曹歆最喜愛他,雖有意栽培,但楚子豪根本就不是那塊料,還不如楚嬌嬌在外有些作用,所以近年來,曹歆總是帶著楚嬌嬌到各大飯局,用她僅有的姿色來結(jié)識各種商業(yè)巨鱷大佬。
為的就是讓楚家能夠更上一層樓,在江城更能站住腳,也為了給楚子豪提前打好基礎(chǔ)。
“千萬不能有事啊,我還指望著你拿下那筆訂單呢…”曹歆看著楚嬌嬌被抬進了房間,一臉焦急喃喃道。
滴答滴答。
這一路都是楚嬌嬌身上流出的鮮血,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葉飛宇方才兇狠的面容,直叫人汗毛豎起。
“對了,安安現(xiàn)在怎么樣了?”葉飛宇緊皺眉頭,心中始終是放心不下。
安安年紀小小就因為自己遭受這種罪,葉飛宇像是萬箭攢心般難受。
薛天啟立馬答復(fù)道:“回稟王上,安安現(xiàn)在情況良好,暫時被劉神醫(yī)帶到家中進行看護?!?p> “嗯,那就行,詩蘭呢她醒過來了嗎?沒什么大事吧?”葉飛宇接連問道。
原來在自己上去找陳文康麻煩之時,葉飛宇便早早安排了人手將楚詩蘭送到了醫(yī)院。
“沒什么大事,幸虧王上當時及時趕到救下了夫人。”薛天啟回應(yīng)道,“我剛剛問過手下了,夫人似乎還未醒來,那現(xiàn)在先去哪?”
“先去劉安然那將安安接回,再一同去看詩蘭?!?p> “是!明白。”薛天啟點了點頭。
葉飛宇拍了拍薛天啟的肩:“今日辛苦你了,你在邊境本就艱苦,如今江城出了事,還是要有你助我一臂之力。”
“王上嚴重了,我本就是為了您才去管理邊軍,所以您叫我做任何事,屬下都在所不辭?!闭f到這,薛天啟拱手彎下了背。
也只有葉飛宇能讓薛天啟如此愛戴,身為邊軍的最高指揮官,薛天啟走到哪都是被奉為上上貴賓,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好了,先走吧。”葉飛宇對著薛天啟微微一笑,便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看著葉飛宇的背影,薛天啟不禁回憶起了當年那場大軍混戰(zhàn)。